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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一直不帶你去西班牙那邊,現在明白我的用意了?”
安以然依舊點頭,沈祭梵無奈的笑笑,看著她,可現在她就算不想去,也不得不過去一次。這個消磨人精啊,他這輩子找到她,就是來還債的。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沒什麼可說的。你不用怕,就當那些不存在,你要嫁的只是我,我曾經說過,我的任何事,我的族人都無權干涉。今後,我們的家,是在京城,不是西班牙,你跟他們不會有任何交集。所以,還怕什麼呢?”沈祭梵低聲說道,再埋頭輕輕吻了下她的臉,“我母親喜歡不喜歡你,不重要,你討得了她的歡心,討得了全族人的歡心嗎?既然,這是既定的事實,那就各不相干,相敬如賓,就可以了。我以前說過,你不用去努力做什麼,因為不需要,明白嗎?”
良久,安以然才微微點了頭。沈祭梵埋頭,額頭貼著她的額頭磨蹭了幾下,底笑出聲:“你這個小磨人精,有什麼事,也開始不說了。無條件相信我,不是要你想什麼憋著不說,你想什麼都要告訴我,不要讓我去猜。”
“我說了你還是不會聽呀。”安以然小小聲抗議,她都說了多少次,他還不是自動忽略了,沈祭梵垂眼看她,冷睨了她一眼,哼聲至鼻間傳出:“嗯?”
“別不承認,我說我想回新華都,你就是不肯答應,是我的錯嘛?”安以然撇撇嘴哼哼道。
沈祭梵底笑出聲,這記仇的小東西,沒再跟她掰扯。兜著人進了浴室,抱她,那都成了習慣,只要她不是生理期,這就是每天的必修課。不管她樂意不樂意,他是必須要來一次的,沈祭梵那話說,不做一次,他睡不著覺。他要睡不著,安以然也會心疼呀,就給抱唄,除了他完事兒後依然呆在裡面不出來,這個最近的養成的毛病外,她並不是那麼排斥。
沈祭梵抱著大汗淋漓的人,輕輕給她順著氣,安以然推推他,低聲說:
“沈祭梵,你讓他出來吧,別在裡面了,我有點不舒服。”她這段時間是不可能懷孕的,他再努力,都沒用。
“再過一陣習慣了就舒服了。”沈祭梵很堅持,安以然無奈,聽聽他說的話,強勢得過分,像這樣的時候,她怎麼可能反抗得了他呀?
*
安以然有時候又確實是個挺執著的人,第二天就收拾東西準備回新華都了。
等了半天才打到車,結果,到了新華都時候才發現,原先自己放在包包裡的鑰匙不見了,包裡的東西全都倒在了地上,一一翻找,沒有。
可怎麼會沒有呢?她走的時候分明記得把鑰匙特意裝在包裡的,為了怕弄丟,而特地放在了紅色的錢包裡。可是找遍了就是沒有,蹲在家門口苦思冥想良久,依然想不起來鑰匙在哪裡弄丟了。想到最後,她也不確定中間有沒有突然抽瘋把鑰匙從裡面拿出來放別地兒去了。
安以然那個氣啊,拖著箱子大老遠從別墅過來,難道她這是又要拖著箱子回去嗎?有沒有搞錯?用力敲了下自己的頭,她就沒做對過一件事。
正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對門開了。“哐”一聲大響,門大開,裡面人扔了只大箱子出來,踢在門口,轉身時候立在安以然面前。
安以然看見面前兩隻腳,緩緩往上看,一雙纖細筆直的雙腿,頗高的身量,再到那張顛倒眾生的臉,安以然吸了口氣,扶著牆站起來,笑道:
“霍弋,你怎麼會在這裡?”問這話的時候眼神那個亮啊,她正準備去開房,把行李箱找個地兒寄存,因為她想著可能鑰匙被她不小心擱在別墅裡了,她這是要準備過去找呢。可這回過去,肯定不會帶口大箱子過去呀,她又不傻。
“破產了,只能暫時在這小屋子裡避難。”霍弋挑著眉眼,上下打量著安以然,“嘖嘖,氣色不錯啊,這麼久沒見,果然又漂亮了不少,那位爺倒是挺會養人的嘛。兔子,看在咱們當初的革命友誼,借點錢來花花唄。”
安以然話還沒開口呢,就被霍弋給將了一軍。一聽他要錢,小臉子立馬就垮了下來,脫口而出:“我沒錢,我都沒當老闆了,你看我,還不是跟你一樣住這樣的房子。霍弋,你別找我借錢,我很窮的,你要借錢,找沈祭梵借去,他錢多。”
霍弋登時滿臉黑線,不過立馬又咧開嘴露出一排白牙笑起來,原來這丫頭不是白兔而是白眼兒狼啊,到現在那位爺還沒養家呢。說道:
“齊風病了這大半年了,為了給他治病,我可是傾家蕩產了都,可依舊沒半點效果。聽說你跟齊風也有點交情,他當初還請你喝過酒是吧。這麼著吧,兔子,好歹我弟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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