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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可能在這時候手他的好意?安以然自己抹了眼淚再紅著眼眶看他,等著他回應。沈祭梵目光淡淡的,向來在這樣的時候,她是猜不透他心思的,只能等著他自己說。
“月底她就走,也沒幾天了。”沈祭梵依然不讓步,還是讓她回去。
安以然立馬脫口而出:“那月底我再搬進去啊,我就出來住幾天透透氣而已。”
沈祭梵把人拖進懷裡,低聲道:“乖寶,聽話,別任性。”
沈祭梵沒辦法想象,要是孩子出來了跟她一個任性樣兒,家裡就是兩個小人精,到時候是磨不死他。別想跟孩子講道理,所以他總得制住大的這個吧。
“我沒任性,沈祭梵。”安以然一邊吸著鼻子邊說,擦著眼淚樣子有些悽慘。
“好,我們先不談這個,我們先說別的。霍弋的事,我說過多少次讓你離他遠一點,你就是不聽。他接近你,都是有目的,為什麼總要當面答應得好好的背後就不聽話了?你知道像今天這樣的情況多危險嗎?”沈祭梵提起這個話題情緒明顯比剛才起了幾分,臉上薄怒顯然。
安以然懊惱的嘆著氣:“沈祭梵,你怎麼可以在剛才的事說到一半就不說了說這個?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霍弋的事,我說了,我們是朋友,我總有交朋友的權利吧?我朋友出事了,找我幫忙,你知道我沒本事,我幫忙只能找你啊。如果你不願意你可以不幫的,我沒有逼著你幫呀。霍弋今天會那樣,也是被你逼的,你沒出現之前他還說請我吃海鮮的,可你一出現就變了,你還帶那麼多人來,還都拿著槍,誰也害怕呀。霍弋是為了自保才抓我當人質,並不是真的要威脅你。”
說到那會兒的事,她可有話說了,“我都不知道你是讓人殺霍弋還是想殺我,我背上現在還疼,我又看不到是不是受傷了。沈祭梵,那時候我真的怕死了,那些東西都沒長眼睛的,你就不擔心會打到我嗎?車裡面還有人,那些子彈直接就從天上飛過來了,那麼打,就是想要殺人滅口啊,沈祭梵,你當人命是什麼呀?”
“然然,別曲解我的意思,我們只是在說你沒有遵守你承諾的問題,霍弋是好是壞,不用你我來辯解。”沈祭梵怒沉著聲道。
“他是我朋友,朋友出了事,找我幫忙,沈祭梵,你認為不應該嗎?”安以然反問,並沒有順著沈祭梵的話走,而是反覆強調和霍弋的朋友關係。
沈祭梵臉色明顯再度沉了幾分,一針見血的指出:“好,你要說霍弋這個人是吧,那我就跟你說。你認為霍弋拿你當朋友了?你認為當初在你公司成立之初接了他一個單子,讓你賺了不少錢,你就對這人深信不疑了?就把他當成出生入死的朋友了?傻蛋兒,他是有目的的接近你,不先給你點甜頭你願意上鉤嗎?”
安以然咬著牙瞪著沈祭梵,用眼神兒狠狠的夾他:你才傻蛋兒!
“不是當成出生入死的朋友,本來就一起出生入死過。我們公司在接第一個專案的時候是在郊外,那天他也去了。你知道南郊那邊有個瀑布嗎,那邊的山上還有野狼出沒,我們就一起遇到過,他為了救我,還被狼咬了。”安以然怒哼哼的出聲,雖然那次她很不夠朋友的先跑了,可那也是出於本能的反應。但霍弋救她的事,她還是記得的,要不然也不會在明知道他是個危險人物還是跟他變朋友。
沈祭梵臉色瞬間黑得跟什麼似地,忍不住抬手就拍了她腦門兒一下:
“還狼?狼那玩意是生存在這些地方的?”沈祭梵抬手拍了下收手時候大抵才意識到出手重了,可實在是歎服這小東西的智商,沒忍住又狠狠掐了下她的臉,恨鐵不成鋼的低怒道:“小祖宗啊,你能不能有點生活常識?”
他該是多麼慶幸這小笨蛋活到這麼大,沒被人騙去買了。
“礙礙--沈祭梵,痛礙!”安以然扯開他的手,揉著臉又去摸腦門,他手怎麼那麼重啊,就跟得了一悶棍似地,痛死她了。還狡辯呢:“我也不相信有狼啊,可是,是我親眼看到的。要是別人告訴我後山有狼我肯定也是不相信的,我也會是你這樣的態度。可我真的是親眼看到狼群的,我爸媽不信我你也不信我?”
沈祭梵連話都懶得回應,她這還委屈了?看著她被他捏紅的臉又有些小不忍,抬手輕輕給揉了幾下。安以然那正怨呢,直接把他手給推開:“要你管?”
沈祭梵收手,冷眼看她,“別扯遠了,霍弋接近了,目的就是給我下套,明白嗎?不是我要打擊你,你有什麼本事讓霍弋在你身上花心思?”
“我又不是想要他在我身上花心思,我已經有你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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