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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梵母親沒來之前,安以然也很喜歡坐在那個位置畫畫,因為很舒服,環境特別好,放眼望去,水波盪漾,寬闊的草地,花木修剪得齊整,小的花圃子裡面的花是每天都換了的,所以每天看到的都是特別新鮮的花臉。
安以然走過去,夫人對她笑笑,擺上讓她在身邊坐下:“怎麼看起來不高興?”
安以然搖頭,說:“我沒事,夫人,我可以問吉拉幾句話嗎?”
“當然可以,不過,然然,看你表情這麼糟糕,是出什麼事了嗎?”伯爵夫人輕輕給她撩開被風吹到臉上的髮絲往耳後壓,關切的問道。
“一點點小事,沒事的,夫人,您不用擔心。”安以然笑笑說。
當即就起身直接抓著吉拉手腕往一邊走,吉拉甩開安以然的手,卻在伯爵夫人冷眼過去時沒在反抗,跟著安以然往另一邊走去。安以然現在脾氣也挺大的,不會對沈祭梵發火,可對其他人她可是不管不顧的。走遠了後直接甩來吉拉問:
“你剛才在湯裡撒的是什麼東西?你還是老老實實告訴我,或者,讓我告訴先生來查?你也知道,他可沒什麼耐心,你知道Z國有滿清十大酷刑嗎?你要是不說實話,我就讓先生每天給你一種,薄皮,腰斬,把你丟鍋裡當魚蒸,丟熱油裡當肉炸我可不是危言聳聽,說不說,你自己看著辦吧。”
吉拉冷笑,“安小姐,你以為先生會相信你嗎?我剛也說了,先生是我們夫人親生的,你以為先生會為了你一個外人不信夫人嗎?”
“先生為什麼不會信我?他會信夫人,他也會信我啊,因為你就是故意挑唆我和夫人的關係的。見多了你們這種自以為為主子抱不平而自作主張的下人了,我和夫人比,我是不知道先生會信誰,可我跟你,你說先生會信我還是你呢?”安以然目光冷冷的,眉眼彎彎,帶著點點笑意。
“蠢貨!”吉拉顯然有些慌了,夫人肯定會為了維繫和公爵大人的關係而犧牲她的,卻依舊不說。扔了句西班牙語轉身就走了,因為她們早就確定了安以然不懂西班牙文,而且她們說的都是宮廷語言,比一般的語言又不同。所以吉拉狠狠唸了句,充數。可哪知被安以然抓住了胳膊,安以然反問:
“你說什麼?”還是英文反問的,吉拉立馬笑了下,慢慢的說道:“蠢貨!”
說話衝安以然一笑,甩開安以然的手轉身走了。安以然在原地氣得咬牙,那個死女人是罵她蠢貨嗎?還是她聽錯了?自己做錯了事竟然還這麼理直氣壯?
安以然氣得在原地跺腳,馬上給外教老師通了個話,她要確定那是什麼意思。無疑那就是在罵人,基本的語言她都會了,一個簡單的詞還能聽不懂?
安以然掛了電話氣沖沖的追上去,夫人已經上樓了,每天這個時候夫人都會在外面坐一坐,然後上午休息一刻鐘,因為養生,所以作息非常規律和固定。
安以然敲門走了進去,伯爵夫人已經在躺椅上閉上了眼睛,安以然深吸氣,不想打擾夫人休息,想讓吉拉跟她出去一趟。可哪知道伯爵夫人先出聲了:
“然然嗎?”夫人睜開了眼睛看向安以然,微微笑了下,問:“有事找我?”
“不是,很抱歉,打擾您了夫人,我找,吉拉有點事,可以嗎?”安以然覺得挺不好意思的,她知道夫人這時候要休息,卻還要這時候來打擾。
伯爵夫人眼底閃過一絲不耐煩,側目看向吉拉,用西班牙語道:“一點事辦不好,帶這個蠢貨出去,別再來打擾我!”
“是,夫人。”吉拉從伯爵夫人身後走出去,走向安以然。
安以然滿臉詫異的看向已經閉上眼的伯爵夫人,她怎麼也沒想到,會從伯爵夫人嘴裡吐出那樣粗俗的詞來。抬眼看了眼沒事兒人似的吉拉,再轉向夫人道 :
“那我先出去了。”聲音低了不少,轉身時候聽見後面雅拉用西班牙語快速道:“夫人,蠢貨已經懷疑了,吉拉被抓個正著,是要犧牲吉拉嗎?還是看公爵大人的意思?蠢貨已經吃了一個月的藥,這一年半載是不會懷孕了,公爵大人是不會要一個不能生孩子的女,夫人,我們要不要救吉拉”
門已經合上了,後面的話安以然沒聽到,不過,已經夠了,也不需要再問。
“有什麼事就快說(英文),蠢貨(西班牙文)!”吉拉麵上有些不耐煩。
安以然看著這個年輕的女孩子,多漂亮的臉啊,可是,心為什麼這麼毒呢?
“沒事啊,就是想跟你聊聊,你跟夫人很久了嗎?我看你和雅拉跟夫人的感情真好,夫人對你們就像對親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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