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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用了全身力氣往沈祭梵身上跳,緊緊抱著他身軀不肯下來,八爪魚似地吸附在他身上。安以然俏臉冰涼,抱住他,就用白生生涼冰冰的臉往沈祭梵臉上貼去:“沈祭梵,你原諒我了嗎?原諒我吧,沈祭梵,我真的好愛你的,你要不跟我結婚,我跟誰結婚啊?沈祭梵,你就可憐可憐我,娶我吧,好不好?”
都低聲下氣到這個份上了,他應該消氣了吧,就看在她認錯態度良好的份上,也不能再氣她呀,“沈祭梵,你看我還是很乖的,對不對?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都吃你的口水了,沈祭梵,我腳都磨碎了,走不動了,我們休息下好不好?”
沈祭梵雙手在空中停頓了會兒,終究還是抱住了她,不讓她滑下地,兜著她,直接靠在了後面的路燈上。目光淡淡的看著她,小東西的眼睛亮得扎眼,就跟被妖精附了法術一般,美得過分,沈祭梵壓下啃她嘴唇的衝動,只冷冷的打量。
安以然唉聲嘆氣著,低低說著話,聲音軟軟的,臉往他肩頸窩裡拱,溫軟的唇輕輕貼著他的脖子,“沈祭梵,我看書上說,情侶在吵架的時候要多想想對方的好,怒氣很快就沒了。沈祭梵,你要是還不想原諒我,就想想我好的時候,好嗎?你看,我也有很聽話的時候,我什麼都聽你的,你說結婚我也答應了,你說要小孩我也答應了,不工作在畫畫我還答應了,沈祭梵,難道我一點都不好嗎?”
安以然低低的說著,又撐起身來看他,臉欺近他面前,抱著他的頭輕輕的吻著他的唇,又吻上他的臉,一下一下蹭著,溫順乖巧得不可思議。
沈祭梵看著她白生生的小臉,很想把人扔地上,可想法先行了,動作卻遲遲沒動,有點不想撒手,小東西聽話的時候能膩死人。要是時刻這麼聽話他就是當個昏庸無道的昏君也可以,可誰讓這小東西反彈的頻率太高呢?
安以然跟著沈祭梵回了別墅,車子沒開進去,在門口停下了。門口的東西已經不在了,安以然下車時候特地看了看,沒說話,可心裡在偷偷竊喜著。看吧看吧,還是捨不得她吧,又把東西給她搬進去了。
這姑娘吧,就這樣,一高興就忘乎所以了,還有那麼點兒得意忘形,這眼下是全忘了今天受的罪了,高高興興的跟沈祭梵身後,伸手抓著他的衣襬往別墅走。
大門開了,沒走幾步沈祭梵卻停住了腳步,微微側身看她,用一種很不屑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了幾眼,挑著高貴淡漠的目光,涼颼颼的出聲道:
“怎麼,還想跟著進去?散夥飯也吃了,話也說完了,還要進去?”
“沈祭梵”安以然猛地撐大了眼睛望著他,怎麼、怎麼可以這樣子?
“回你的地方去吧,你的東西我已經讓人給你送走了,以後別出現在我面前。”沈祭梵語氣依舊涼颼颼的,竟然直接伸手把人給扯開了,淡淡了看她一眼,轉身走進去。
安以然那感覺就跟在坐過山車一般,忽上忽下的,就剛剛人還在天堂晃著呢,這瞬間就從雲端掉了下來。低低的哭出聲來:“沈祭梵,沈祭梵你別扔下我”
安以然一抹眼淚,伸手去推馬上要合攏的大門。配槍的警衛直接就把人給擋開,面色嚴肅擋在安以然面前,不讓再靠近一步。大抵是因為白天她踢了門,驚動了暗衛,所以警衛這是都防著她呢。
安以然哪敢硬闖啊,人家扛著槍呢,哭哭啼啼的往一邊去,難道她要自己走嗎?可天都黑了呀,淺水灣是沒有出租可以叫的,走出淺水灣還得走一公里如才能叫到車,而且這麼晚了哪裡還會有車上來?安以然腳疼得不行,站了會兒就坐下去了,反正晚上也沒人看到,什麼形象也不顧,靠著牆坐著,累得不行。
“沈祭梵,你真的好無情呀,怎麼能這麼狠心呢,那麼欺負我,欺負了我還不原諒我,還把我關在門外,怎麼可以這樣?你就不怕我真的走了嗎?”
大抵沈祭梵就是吃定了她不會走,所以才給來這麼一下,這大晚上的,她要是敢走出淺水灣他都算她本事。
別墅裡靜悄悄的,也不知道才一天時間下人都到哪去了,也沒開燈,黑洞洞的。別墅沒開燈,自然有沒有光透出來,天色越來越暗,安以然開始有些怕了,又覺得有點冷,脫了鞋子站起來,墊著腳往別墅裡面望,怎麼都不開燈呀?別墅晚上是從不關燈的,別墅不開燈,怎麼連園子裡的燈也不開呀?
安以然前前後後的看,有些怕了,她知道園子後面有個側門,能從那邊進去。但是她不知道守門的人在不在,因為今天晚上好像別墅的下人都不在。安以然提著鞋子走了幾步又趕緊跑了回去,旁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