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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拉開褲子,把腳踝亮給他看:
“真的被割傷了,你看,都出血了,怪不得這麼痛。”
沈祭梵垂眼看去,她腳踝被鋒利的草葉子割出了些傷痕,冒出點點細小的血珠。沈祭梵蹲下身,伸手握著她的腳踝,沒去碰,抬眼問她:“能忍嗎?”
他眼裡這點小傷小痛當然不算什麼,可她就不一樣了,小東西痛感底,一點破皮都得嚎上半天。他哪裡想去驗證她到底是真痛還是假痛,反正她說痛,那就是痛了。安以然搖頭,頓了下又點頭:“能!”
“乖。”沈祭梵低聲道,然後把她褲管放下來,塞進襪子裡,這樣就不會在被割傷。也只能慶幸,她穿了雙棉襪。沈祭梵蹲在她面前,低聲道:“上來。”
安以然站著沒動,傻不拉唧的盯著沈祭梵寬闊的後背看。有人說,小時候父親背女兒,長大後父親會被另一個男人替換。女人的前半輩子是被父親的溫暖籠罩著,後半輩子是被丈夫的寵愛呵護著。所以,作為女人,還有什麼理由不幸福?
女人是最應該幸福的人,可她小時候父親沒有背過她,她以為這輩子的幸福不會找到她。沒想到,來了。原來,幸福從來不會忘記任何人。
沈祭梵回頭看她,“然然?”
安以然輕輕趴在沈祭梵背上,抱住他脖子低聲說:“沈祭梵,怎麼辦?你讓我好感動。”
扯著他的衣襟擦眼淚,小小聲說:“沈祭梵,我在哭。”
沈祭梵微微愣了下,低聲應了句:“嗯。”頓了下再道:“抱著我,別掉下去。”
“哦。”安以然抱著沈祭梵的脖子,從她的位置往下面看,真是有夠驚悚的,安以然忽然繃緊了,緊緊抓著沈祭梵的衣襟,卡得沈祭梵都快回不過氣兒來了。
“然然,手別拉領帶,把領帶扯開,抓衣服。”沈祭梵面色有些沉,他當然知道小東西在害怕,安以然有些忙亂的扯開他的領帶,然後抓著他衣服說:
“沈祭梵,沈祭梵我好像恐高,有點害怕”不是有點,是很害怕,渾身都繃緊了,說話聲音都有些顫抖。沈祭梵人本來就高,他們這還是下山,安以然就看下去的高度比平時更高,她重心又不在地面,感覺就在空中飄,是挺嚇人的。
沈祭梵挺無奈,這小東西毛病倒是不少,低聲道:“不怕,我在。”
安以然欲哭無淚,就因為他在她才害怕,原來長這麼高也不是什麼好。
“沈祭梵,你走慢點礙,你要小心一點,不然掉下去我們兩個人都會沒命。”安以然又開始東想西想了,巴拉巴拉東扯葫蘆西扯瓜。
她覺得兩個人相處肯定得說話啊,兩個人在一起就得有點聲音出來,他本來話就少,她也跟著他裝深沉那也太無趣了點。也知道他不一定都聽進去了,可她卻是從不吝嗇告訴他她在想什麼,雖然出口時還得考慮考慮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但基本上她對他來說是沒有秘密的。沈祭梵半天回應她一個字都得看心情,都是不搭邊兒的語氣詞,不過她看來回不回應都沒差了,她早就習慣了他這樣。
“沈祭梵,我看到鍾了,你快點,走快點,我們去撞鐘。”安以然抓著他衣服興奮的喊了起來,聲音很是歡快。沈祭梵抬眼看了下,在斜側,得從旁邊的小路過去。沈祭梵看目測了山下的距離,這裡下山估計得走好長一段時間,他的車還停在主道上,鑰匙在他身上,要讓人開回去還得從他這拿鑰匙。
山鍾是在一座小亭子裡,這亭子就跟獨立在半山腰上的一樣。孤零零的在這邊,亭子應該是被後人修繕過的,不大,卻很精緻,頂上繪著佛教專屬的彩色雲紋,亭子頂上四角飛揚,中間高高的凸立,像塔頂一樣。亭子裡的山鍾佔了這亭子三分一的面積,被掉在正中央,鐵鏈懸掛在主樑上。而兩根稍微細一點的鐵鏈從側樑上垂下來,掛著鍾捶。
撞山鍾也是人慕名而來的專案之一,安以然老早就聽說這件事了。她腦子裡的畫面,山鍾就是寺廟裡,和尚每天早起撞的那種大鐘。大抵是覺得很有趣,所以即便這亭子被掩藏在這裡,還是有人特意為了撞鐘過來。
沈祭梵揹著安以然進亭子時候,亭子裡已經坐了好幾個人了,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他們一進去,亭子裡的人都朝他們看過來,安以然臉上有些羞赫,趕緊推著沈祭梵,讓他放她下地。沈祭梵看了眼,也沒地兒坐,就沒放。安以然趴在他背上,臉都漲紅了,小小聲說:“好丟臉礙,快放我下去。”
沈祭梵臉色沉了沉了,手掌沒忍住給了她後臀一下,這小妖精。
安以然被沈祭梵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