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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聲的咕噥,她哪裡說錯了?安以然是真覺得被他管得像囚犯。
“那你認為對老公應該是什麼樣的態度?”沈祭梵冷聲而出。
安以然忍住,不說話,頓了下,又轉頭看他,飛著睫毛刷子哼哼聲道:“吶,是你讓我說的哦,”真要讓她說這個,那她可有的說了:
“我覺得本來兩個人結婚就應該是平等的,這是你以前說的話,你別想不承認。還有,為什麼要我順從你,你說得對的我聽,那無可厚非,可你要實行霸王條約,我還要盲目順從嗎?礙,算了算了,不說了。明明是你自己要我說的,我還沒說什麼你又生氣了。我聽你的話,總可以了吧?”
忍不住低聲哼哼,暴君,徹徹底底的暴君。讓她說,可她一說他不愛聽的話他又給她下臉子,在他的淫威下她還敢說實話嘛,口是心非的男人,還不如直接告訴她他想聽什麼她說什麼得了。
安以然心裡不斷的編排著沈祭梵的各種不好,頓了下,又哼哼聲說:“其實,你很多事都比我懂,你本來就比我厲害,所以,我還是很願意聽你的。”
這話應該沒錯了,她聽話這不就夠了嗎?誰家老婆能做到她這樣?安以然覺得自己已經做了很大讓步,他要的要不就是後她聽話嘛,她做得挺好的呀。
以前她這麼說,沈祭梵鐵定高興,可現在他覺得不夠了。光聽話就行?
“然然,你認為我們這樣親密的關係,你只需要聽話就夠了嗎?”沈祭梵低聲反問,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安以然也看著他,本以為那句話多少能讓他高興一下,可沒想到他卻回了這麼一句,當下把安以然給問愣了。
“那你還要我做什麼?我什麼都不會,也幫不了你什麼啊。”安以然聳拉著眉毛出聲,臉上表情憋氣極了,要不要這麼過分啊?以為結婚了他會對她好一點,沒想到比以前更糟糕,她還有沒有點自由了?
“你是聽話了,你的心呢?想過我沒有?”沈祭梵出聲道。
“那你要怎麼樣想你?”安以然反問,反正沈祭梵的要求多得已經裝不下了,不差這一兩條,她不想跟他吵,吵架她就沒贏過,註定最後還得聽他的,還不如直接問他算了。
沈祭梵被安以然這話給噎了下,他就甭指望小東西能理解下他的內心,她能明白他的危機感?她能明白他心底的急切?他不介意她把他當成神來看,神是萬能的,神是無悲無喜無情緒的,她可以不用任何在乎。可他畢竟還是人,還有感覺。他時刻都掛著她,她哪怕用他三分之一的時間掛著他那也好。
沈祭梵胸口就跟被巨石壓著一般,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難受得緊。可有些話他不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就是不知道。沈祭梵雖然對自己的話很不恥,可他必須要為自己爭取福利,靠她自己自覺,一輩子也甭想她想出過什麼所以然來。
“我是你丈夫,我們是受法律保護的,我們的關係比任何人都要親近。然然,我不求你時時刻刻都想著我,只要求你在我在的時候把心放在我身上,我是你丈夫,是你男人,你說你這樣忽視我應該嗎?”
安以然聽得一頭霧水,提了口氣脫口問道,“我怎麼忽視你了?沈祭梵,你不要一開口就冤枉我好嗎?我什麼時候忽視你了?”
他都不知道她多在意他,他看不出來她現在很喜歡很喜歡他嘛?真是冤枉!
“那你說說我跟你說話你都聽進去了幾句?就說對人基本的禮貌也該在有人跟你說話的時候看著對方,認真聽,可你看看你的態度?眼珠子都恨不得鑽進手機裡去,到底我是比你手上那破遊戲還不如?”沈祭梵即刻出聲,忽然提高的聲音把安以然給嚇了一跳,微微張著嘴看他,他是真的怒了。
“那,那你也不能老是抓著我的毛病一個勁兒的唸啊,你都快成老公公了,每天一睜開眼睛就開始說我,一直不停的說。我都這麼大了,我自己不知道我有哪些毛病嘛?整天被你說來說去我多傷自尊啊?我是不想惹你生氣才沒回應你的話,免得你又說我信任胡鬧,不聽話。”安以然也不顧別的了,他提了聲音說她,她聲音比他還大,直接就給頂了回去。
“怎麼,這意思就是要告訴我,往後我說話你就會一直這樣?你認為你做得對是嗎?丈夫說話,身為妻子卻在一邊玩手機玩得連回應都懶得出聲,這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沈祭梵臉色沉得比車裡的氣氛還黑,語氣森冷中透著怒氣。
“我”安以然被沈祭梵賭得啞口無言,咬著了下唇,被沈祭梵的氣勢給大大的壓了一頭,好半天出聲說:“我沒有那麼想,我只是我就剛才沒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