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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是不信任,在一起這麼久了,她竟然還不信任他?
沈祭梵完事兒就摔門走了,安以然趴在床上哭得泣不成聲。她還打電話拜託魏崢幫她兜著,可沒想到他全都知道了。安以然捏著拳頭捶床,哭得跟斷氣似地:
“我沒有,為什麼你都不相信我?沈祭梵,我沒有,沈祭梵,沈祭梵”
沈祭梵並沒有走,只是去了書房。安靜下來就後悔了,她心裡受了多大的委屈他太清楚了,他卻在這時候控制不住自己心底那點介意對她用強。沈祭梵撐著頭,有些心煩意亂。坐了好大會兒,起身又往臥室去。
沈祭梵在門外站著,裡面傳來小東西驚天動地的哭聲。沈祭梵長長嘆了口氣,想轉身離開,可行為卻跟思想背道而馳,推開門走進去。在床前立著,垂眼看她。
安以然滿臉滿臉的淚,被子浸溼了一大片,傷心欲絕的痛哭著。沈祭梵站了好大會兒她才發現床頭有人,淚眼汪汪的抬眼望著他,慢慢從床上爬起來,也顧不得身上什麼都沒有,直接往床下去,哽咽的出聲,一聲緊跟一聲的喊著:
“沈祭梵,沈祭梵”滑下床直接往他懷裡撲,緊緊抱著他虎腰,臉貼了上去,“沈祭梵,我以為你走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沈祭梵,我是乾乾淨淨的,孫烙沒有那樣對我,我只有你一個,你相信我,沈祭梵,你別走,沈祭梵”
沈祭梵抬手順著她的頭髮,一下一下的順著,良久才出聲,道:
“然然,今天的事,我們都忘記,好嗎?幾篇虛假報道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不用去在意,我們該怎麼過,還怎麼過,好嗎?”
安以然連連點頭,可心裡卻已經被劃拉出了條長長的傷口。沈祭梵抱著她上床,抱在懷裡輕輕吻著,順著她頭髮,低聲問:“疼嗎?”
安以然搖頭,沈祭梵反手在床頭的盒子裡拿了藥膏出來,再問:“疼不疼?”
安以然點頭,沈祭梵拍拍她的臉,將透明的藥膏往被抽傷的小洞口抹去,低聲道:“乖寶,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忘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你要記住,只有我不會傷害你。就算做錯了也沒關係,只要對我坦白,只要對我說真話,不要瞞著我任何事,我還會像以前那麼疼你,明白嗎?”
“嗯,沈祭梵,對不起。”安以然照樣不停的抽噎,小小聲的回應。
沈祭梵抱著她入睡,安以然有些失眠,一直沒睡著,她睡不好,他照樣睡不好,開了昏暗的床頭燈問:“乖寶,怎麼還不睡?”
安以然好大會兒才低聲問:“沈祭梵,我們是因為互相喜歡才結婚的,對嗎?”
沈祭梵沒回應,輕輕順撫著她的後背。安以然眼升起來的亮光一點一點暗下去,她知道他不會說喜歡的話,可這樣的時候就算安慰她說一句也不行嗎?
安以然什麼時候睡著自己也不知道,醒來時候已經上午了,沈祭梵無疑是早走了。安以然起床,在房裡坐了好大會兒,又下樓在客廳坐了好大會兒。
她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拿著鉛筆畫畫,可在畫些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畫紙收了起來,就坐在沙發上發呆。一天也沒覺得餓,中午李嬸兒和小菲傭過來,走的時候飯已經做好了,提醒安以然記得吃東西,安以然點點頭,看著她們出去。
安以然去吃飯,可她壓根兒就沒覺得餓,吃了幾口就沒吃了。晚上雲嬸兒過來時候桌上的飯菜還好端端的擺在那,雲嬸兒看看坐在沙發上的人,心裡嘆口氣,也沒說什麼。大家都是在這社會生活的,傳得那麼沸沸揚揚的事,她們能沒聽說?可就算聽說了也得當不知道,這就是個坎兒,得自己去過,過了這個坎兒就好了。
雲嬸兒把中午的飯菜全都裝進盒子裡,就這麼倒掉雲嬸兒心裡可惜,可先生交代過,給然小姐的飯菜必須是現做,必須要新鮮。所以頭頓沒吃完的東西雲嬸兒都是打包帶回自己家了,收拾好了再做飯。
雲嬸兒走的時候同樣提醒安以然記得吃飯,安以然點頭,可沒動,因為她沒覺得餓。就那麼看著天色暗下來,天色暗了就想著沈祭梵,越來越想。可他今晚回來得很晚,安以然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沈祭梵進屋,直接把人抱著上樓。
安以然中途睜開了眼,看清了抱著自己的是誰後又安心的睡了過去。
安以然一躺在床上又開始失眠了,在沙發上還能睡一會兒。她睡不著,在沈祭梵懷裡拱來拱去,不是她想吵他,實在是她真的睡不著,越睡越清醒。腦子裡不斷的閃現網上那些攻擊她的話,那些評斷她是個什麼樣的人的語言。一想,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