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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再問:
“乖寶,那你現在有什麼話跟我說嗎?”
“沈祭梵”安以然抬眼望著他,沈祭梵目光直直落在她臉上,鼓勵她說下去。安以然咬著唇,眼裡瞳孔在微微顫慄,良久才出聲:“沈祭梵,我給你看個東西。”
☆、183,惡質男人,莫名其妙捱打
安以然拉著沈祭梵起身,走了幾步又停下來,眼底起了一層霧氣,搖頭說:“算了,沈祭梵,以後再看好不好?”
沈祭梵垂眼看她,安以然抬眼望著他,頓了下道:“我其實沒有東西給你看,說來玩的沈祭梵,你還工作嗎?我陪你好不好?”
沈祭梵看著她,目光落在她臉上,良久才出聲:“乖寶,真沒話跟我說?”
安以然忽然笑了下,搖頭:“沒有沒有,我沒有話跟你說。”
頓了下,又揚起頭來問:“沈祭梵,那你是不是想聽我說什麼?你想聽什麼,告訴我好不好,我說。”
沈祭梵目光緩緩沉下去,抬手輕輕揉了幾下她的頭頂,好吧,她不說就算了,她不想讓他知道,那他就不知道。要問他是不是真的不在乎外面那些滿天飛的謠言,流言蜚語他不介意,有心人的杜撰而已。可非要他剖白了說,是,他介意的,介意她跟孫烙的緋聞,霍弋那些什麼完全就是臆想出來的,可孫烙
沈祭梵即便刻意忽視孫烙,也不得不接受她曾經在孫烙那住過一段時間。孫烙對她是什麼樣的心思,他再清楚不過去,哪個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能控制得住?他從來沒問起她那段時間的事情,不問,不代表心裡不介意。
沈祭梵太介意了,是他的,就該完完整整屬於他,無論是被逼無奈,還是走投無路,他的人,就該徹頭徹尾的屬於他。然而
既然已經無法更改,那他就不去想,當做不知道。
本來已經淡忘的事,卻被媒體拽了出來,也看到了不少他不曾見過的他們兩人相處的畫面,虛假的新聞不少,可真假他自己有判斷。
沈祭梵拉著安以然,輕輕抱著,拍著她肩背,壓下心底的躁動,“我想聽什麼乖寶你最該清楚,對嗎?”沈祭梵笑了笑,再道,“睡覺吧,已經太晚了。”
安以然衝了下澡就趴床上去了,晚上走了太久,雙腿很累,裡面發脹發熱著,安以然自己抱著腿拍了會兒,然後鑽進被子裡睡覺了。沈祭梵從浴室出來時候她剛鑽進去,沈祭梵在床頭站立著,暗沉的眸子緊緊盯著床上的人,心裡嘆息著。
安以然似乎感覺到他的注視,翻身望著他。沈祭梵抬腿跨上了床,在她圓溜溜的眼珠子注視下壓向她的身。有些許粗糙的大掌輕輕婆娑在她的臉上,埋頭就攫住了她的唇,反覆吸咬著,沈祭梵大掌往下,伸手去拉她的腿,強壯的身軀擠進她腿之間,安以然猛地睜開眼,用手推他,沈祭梵微微擰了下眉,握住她的手:
“乖寶,怎麼了?”
“不要,不要。”安以然搖頭,用力掙扎,沈祭梵壓著她,沉著臉看她,提著股氣埋頭朝她唇上吻去,安以然猛地頭一轉,沈祭梵吻了空,薄唇上貼了幾根她的髮絲,沈祭梵抬起頭,伸手板正她的頭,欺近她,眼底有些躥火:
“然然,到底怎麼了?”他沒想到她竟然拒絕他碰她,竟然拒絕他跟她親熱?
“不要,沈祭梵我不要這樣。”她不想當張開腿伺候男人的下賤女人。
沈祭梵眉峰堆疊,撐起身來,看著她眼裡的堅決和厭惡,是的,厭惡,她這已經開始厭惡他了嗎?沈祭梵心底本來就哽了根刺,她現在竟然開始厭惡他,開始拒絕他的親熱,這令沈祭梵心底的躁怒瞬間躥了起來。
“不要?我是你男人,你不要?”沈祭梵俯身掌住她的臉,唇舌快速逼近,張口整個大力含住她的唇,大口的吞吐。他就像個強壯龐大的魔鬼,而她只是只弱小的白兔,柔弱的小身子被他拿捏在掌中肆意玩弄,根本無法拒絕。
他越強勢,她反抗得就越劇烈,從來沒有這麼強烈的反抗過一次。尖利指甲道道撓上沈祭梵肩背,不停揮動的手一過,酷硬的俊臉上也被抓了道血印子出來。
安以然和沈祭梵同時愣了下,沈祭梵臉上的刺痛傳來,似乎臉色的神經比身體上要敏感得多,也或許沈祭梵本身也分外在意自己的外形,所以臉上一被撓破就徹底將他激怒了。在安以然臉色煞白的當下,直接將她翻了個身貼向床面,安以然哭得那個悽慘,就跟被凌遲似地,血淚交加。
沈祭梵也是氣怒當頭,混合著怒氣就出口了:“不過是幾句瘋言瘋語,你當真了那就是心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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