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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沒?今天穿的是厚毛衣,還是昨天那個帽子。”
“乖寶,發影片電話給你好嗎?”想看看活動的她。
安以然立馬搖頭:“不要影片電話,不要,我要出門了,沈祭梵,我不說了。”
下一刻就掛了,然後蹲地上抱著頭哭。她想看看他,想抱抱他,想感受他的溫度,真的不可以嗎?其實,應該沒有魏崢說得那麼嚴重的啊,他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沈祭梵盯著暗下去的手螢幕,暗暗嘆氣,他的小妖精啊,他一離開她那心就不在他身上了,她心裡誰都在乎,可他,卻只有她一個。
安以然抱著膝蓋,哭得很傷心,魏崢緩緩在她身邊停住,半蹲在她身邊,低聲道:
“爺的身體,並沒有那麼糟糕,相信約克,他有辦法的,別難過了。”
安以然抬起一張滿臉淚水的臉望著魏崢,咬著唇,點頭:“我知道,我是,心疼他。”
魏崢拍拍安以然肩膀,知道心疼就對了。拉著安以然起身,出聲道:“走吧。”
安以然在醫院守了一星期,沈祭梵病情控制得很好,後期效果很明顯,可以出院了。行程訂好之後跟安以然說了,安以然在沈祭梵前一天回的京城,已經跟家裡說好了,該打點的全都已經打點好。
都說病來如山倒,沈祭梵這一病,確實消瘦了不少。好在約克本事不小,在沈祭梵身上半點病態都看不到,消瘦了些許,但依然精神奕奕。
安以然去機場接的沈祭梵,這倒是讓沈祭梵意外了一把,小東西竟然會記得他的歸期?她可是很少這麼主動關注過他。
沈祭梵從機場出來,安以然直接就往他懷裡衝,“沈祭梵,沈祭梵你回來了。”
跳起來攀爬在沈祭梵身上,沈祭梵伸手抱著她。安以然忽然想起他手術才沒多久,趕緊從他身上滑下地,沈祭梵垂眼看她。安以然仰頭衝他一笑,然後說:
“你累了嘛,怕你抱不動我。”身子往他懷裡挨去,靠進被他籠罩的整個氣息中。
沈祭梵捏捏她的臉,低笑出聲,卻在下一刻俯身將她打橫抱在懷裡:“這點力氣還是有的。”
安以然緊緊圈住他脖子,眉頭糾結在一起,怕他扯到傷口。
坐進車裡沈祭梵還沒放開她,抱著她就熱吻起來,捧著她的頭,溼熱的唇舌吻遍了她整張臉,最後在她唇上反覆啃咬。沈祭梵大掌同時將她身子往懷裡揉,用力的吸吮著她口裡寸寸津液,灼熱的氣息噴了她一臉,幾若將幼嫩的面板燙傷。
安以然推開沈祭梵,沈祭梵帶著笑意垂眼看她。安以然張著小口吐氣,望著車頂。
沈祭梵覺得這樣子極可愛,欺身上去,唇在她雪白的脖子上輕輕含著。安以然推他,低聲說:“有點癢礙,”跨坐在他腿上面對面看著,低聲問:“沈祭梵,你什麼時候做手術?”
“怎麼,然然這是關心我?”沈祭梵扣著她的頭,高挺的鼻子抵著她的鼻子。
“是啊,你不要生病,我害怕。”安以然低低的說,她都不知道偷偷哭多少次了。
“嗯,手術已經做了,出差的時候,有兩天休息時間,順道就做了。我說過是很簡單的手術啊,小笨蛋。別擔心,往後就是很輕鬆的化療,嗯?”沈祭梵揉著她的頭髮。
安以然沒抬眼看他,怕他看出什麼來,只低聲嘟嚷:“你怎麼都不告訴我?”
“告訴你讓你擔心我?不對,你這小白眼兒狼怎麼會擔心我,倒是我考慮多了。”沈祭梵板著臉一本正經的出聲道,是記恨小東西后來這些天接電話幾句話急急忙忙就掛了那茬兒呢。
安以然猛地抬眼,狠狠咬著牙,眼眶淚汪汪的,滿滿的眼眶裡都是委屈。
沈祭梵抬了抬眉看著她,安以然咬了下唇瓣,然後出聲說:“我有擔心你的。”
沈祭梵禁不住捏她的臉,把人拉進懷裡,輕輕抱著,低聲道:“有擔心就好,然然真乖。”
沈祭梵還是知道安以然去了美國,過境簽證都有記錄的,時間在那段時間,不是在醫院還在哪?直感嘆這小東西現在也知道撒謊了,倒是難為她那幾天早晚生硬的演戲。
胃癌這病吧,臨床並不是沒有根治的病例。手術成功過後,最主要的就是靠飲食的調理,個人心態也至關重要。虧得有約克在,兩三年的調理後,還真把病給根除了。
279,盛世婚典(大結局)
沈祭梵策劃的婚禮一推就被推到了幾年後,得,趕到結婚十五週年了。這週年時間算的是第一次結婚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