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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真的一發不可收拾了。
而此刻,蕭佑霖正坐在父親的床前,握著蕭祺明瘦骨嶙峋的手,心裡不由一陣難過。
“大郎!”蕭祺明已經好久沒有用這種家鄉的稱呼來稱呼自己了,蕭佑霖現在聽來覺得格外親切。
“父親,您覺得怎麼樣?媽和二孃他們都很擔心呢!”看著父親灰白如紙的臉,蕭佑霖低低地問道。
蕭佑霖捂著嘴咳嗽了幾聲,用有些虛弱的聲音說道:“這會兒好多了!剛才”
見蕭祺明還不放心靖州軍務,蕭佑霖急忙打斷他的話:“父親,這些您都不要再操心了,軍務上的是我會處理,您還是養好身體要緊!清卉說現在S國有種藥,可以治療您的病!”
蕭祺明抬眼看看自己的兒子,雖然眼睛有些渾濁,但是目光仍不失敏銳:“大郎,你不用安慰我,我自己的病自己清楚。如今就是仙丹,也不過是多拖些時日罷了!”
“父親!”蕭佑霖又叫了一聲,語氣裡已經有些哽咽。
蕭祺明拍拍兒子寬厚的肩膀,緩緩說道:“生死有命,我蕭祺明能有今天的成就,雖死無憾!不過我最不放心的還是你。”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似乎剛才的話消耗了這位老人太多的精力,蕭祺明閉眼休息了一會兒,繼續說道:“你在靖州軍中時日不多,威望尚淺,我一死,陳石虎必然不會賣你的帳!如今蕭家、歐陽家、陳石虎各握著靖州三分之一的兵力,我們手上還有虎賁團,你和陳石虎真的對上了也未必會輸,但是那樣一來靖州就會陷入內亂,我想這也是你不願意看到的。如果歐陽家能支援你,那可就是穩操勝券了!”
蕭祺明所說的話蕭佑霖又何嘗不知道?只是讓他用自己的婚姻來換取政治上的籌碼,這又何嘗是他所願?,
蕭祺明見兒子不表態,心裡默默地嘆了口氣,又說道:“大郎,你將來是靖州統帥,什麼該舍什麼該得,我想你心裡很清楚!我知道你喜歡姓楚的那丫頭,我瞧著也不錯,到時納了她做姨太太就好了。只要進了門,你愛寵著誰還不是你自己看著辦?只要不太過了,我想映萱和歐陽兄都不會有意見的!不過話又說回來,我蕭祺明的兒子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說到這裡,蕭祺明又劇烈地咳嗽起來,蕭佑霖趕緊給他順氣。但是眉間的憂慮卻越發濃重。
知子莫若父,蕭祺明見兒子始終不表態,就知道蕭佑霖心裡很抗拒,看來這件事要自己推他一把了,否者這個思想西化的兒子還真怕是要美人不要江山了呢!
“我也沒多少日子了,我希望在我走之前還能參加你的婚禮!”蕭祺明喘著氣阻止了正要開口的兒子,幾乎是命令地說道,“不是過幾天要舉辦慈善舞會嗎?就在那個時候把婚期宣佈了吧!”
這麼急?連給自己迴旋的餘地也沒有!蕭佑霖不覺一驚,語氣不由也強硬其起來:“父親,這樣不妥吧!我自己的事我希望由我自己來決定!”
“佑霖,你不要一意孤行,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你也不想看到靖州哀鴻遍野吧?或者你想讓我我死不瞑目?”蕭祺明對兒子冥頑不靈氣憤以及,不由捶著床提高了嗓門。
他這一吼使出了全身的力氣,驚動了早已等在門口的楊之柔等人,門應聲而開,楊之柔第一個走了進來。
“怎麼啦?剛醒怎麼又發脾氣?佑霖,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要惹你父親生氣?”楊之柔看著劍拔弩張的父子倆人,急忙打圓場。
蕭佑霖看看自己的妻子,喘了口氣,指著蕭佑霖說道:“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你給我回去好好想想!我現在還沒死,還是靖州的總司令,要個把人消失還是輕而易舉的事!”
蕭佑霖看著蕭祺明因為憤怒而紅的不正常的臉,眼睛裡忽然流露出濃重的哀傷,他深深吸了口氣,說道:“父親,您好好休息吧!我自有分寸!”說罷也不理會母親的呼喊,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蕭佑霖並沒有馬上回公館,他讓司機在街上盲目地轉悠著,心裡混亂如麻,他不知要怎樣面對清卉。一邊是深愛女人的至死不渝,一邊是骨肉至親的臨終遺願,要在這兩者之間選擇,真是太殘酷了。此刻,這個面對敵人千軍萬馬泰然自若的男人竟然有點膽怯了。
直到深夜蕭佑霖才回到公館,卻沒想到清卉還坐在大廳裡等他。見到蕭佑霖,清卉臉上立刻浮起一個溫暖的笑意,因為腳傷她沒有起身,只是朝男人伸出手關切地問道:“怎麼這麼晚?總司令不要緊吧!我讓劉媽給你留了銀耳羹,你要不要喝一點?”
蕭佑霖怔怔地看著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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