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哥在這裡給你賠罪了!” 這麼一來,不管楚昊翰此行目的是什麼都已不好出口。
清卉是見臺階就下,笑著收了禮物說道:“三哥多慮了,那小妹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著還不忘感激地看了陸少軒一眼,而陸少軒卻回以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
三人又天南地北的說了一會兒話,楚昊翰便告辭離去。他剛一走,清卉就將手中的盒子隨手一扔,長出了口氣。
“這麼貴重的禮物就這麼扔了?”陸少軒歪著頭,笑得像只狐狸。
“誰知道楚昊翰這次有什麼目的!反正和她們沾邊的東西,我都不稀罕!” 清卉斜睨著陸少軒淡淡說了一句,感覺他臉上的笑容比楚昊翰順眼多了,不管怎樣至少在自己面前他是真實的。
陸少軒呵呵笑了起來,眼裡同時劃過一絲讓人捉摸不定的深意
作者有話要說:
☆、要當靶子嗎?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沒申到榜單,很受打擊!大家說說這文真的不受歡迎嗎?求指點!
在楚家低調地過了三天,不知是陸少軒的藥確實靈驗,還是那些補品起了作用,反正清卉背上的傷已經好了七七八八。她想著這幾天是醫院的義診日,便再也躺不住回了醫院。楚博欽本是不太同意,但禁不住清卉軟纏硬磨也只好答應。
而此刻,清卉正駕著醫院那輛破舊的小奧斯丁疾駛在通往川南郊區的公路上,公路坑坑窪窪顛得清卉感覺骨頭都要散架了。這次義診,院長奧古斯牧師帶領幾個醫生去了一個偏遠的難民聚集地,那裡是通往靖州地界的必經之路,因此很多難民都是在前幾年川、靖兩軍小規模衝突中失去了家園的。近來,川、靖似乎有停戰的跡象,所以那裡也太平不少,奧古斯牧師這才能帶著醫生為那些看不起病的難民義診。
清卉雖是德國回來醫術高明的外科醫生,但因為身份特殊,並沒有被列入義診名單。但今天那裡卻出了點狀況,有個小孩摔下懸崖,腿部被尖銳的岩石刺成貫通傷。因為孩子太小,在場的醫生沒人敢開這個刀,不得已奧古斯牧師才通知了清卉趕去。
本來是由醫院另一名男醫生護送清卉的,但是臨時醫院來了幾個急診病人,那男醫生短時間走不開。救人如救火,清卉便乾脆孤身一人上了路。無奈手裡這輛老爺車太過破舊,儘管馬達轟轟作響可車速怎麼也上不去。清卉一邊開車一邊懊惱地拍了下方向盤,心裡急得想罵人。
突然,從老爺車後傳來一陣引擎的轟鳴聲,然後兩輛軍綠色的德國造軍用吉普呼嘯著從清卉那輛磨磨蹭蹭的老爺車邊駛過,車後揚起的滾滾塵土瞬間遮住了她的視線。
急著投胎啊!清卉心裡腹誹著,腳下狠狠踩了幾下油門,雖然她知道那根本沒什麼用。
眼瞧著前面就是個轉彎口,因為弧度很急,所以清卉乾脆放慢了車速。就在她的車剛轉上彎道的同時,就聽前面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響聲。那響聲震得地面和旁邊的山體同時搖晃起來,山上立時噼噼啪啪滾下不少山石。
而奧斯丁則被震得彈離了地面,瞬間又重重落下,毫無防備的清卉頭重重撞在車頂上,眼前頓時金星亂冒,手上不覺一抖,車子立刻朝著另一邊的斜坡直衝過去。清卉嚇得花容失色,急打方向盤才沒讓車子滑出公路。誰知她才想把回到正途的車停下前面又接二連三地傳來爆炸聲和槍擊聲,那聲音震得山上的石頭又撲簌簌往下滑,其中一塊正朝著奧斯丁脆弱的車身砸來。清卉哪見過這樣的陣仗,只感覺耳邊嗡嗡作響,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只能憑著本能和嫻熟的車技左突右閃。車子就像喝醉了酒一般在公路上扭著秧歌。最終清卉一個急剎車,奧斯丁喘著粗氣險險擦著滾落的山石停了下來。
此時的清卉已是汗透衣衫,幾乎可以聽到自己心臟撲通撲通跳動的聲音。她喘了口氣,驚魂未定地擦擦腦門上細密的汗水才抬眼望去。只見前方的道路已經被碎石堵住,車顯然是過不去了。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出了這樣的狀況,顯然理智的做法應該是打道回府,但是清卉又有些不甘心,畢竟自己關係到一個孩子的性命。她咬咬唇,猶豫片刻便下了車,在滿地的碎石間小心翼翼地前行,抱著僥倖的心理想看看有什麼人可以幫助自己。
轉過一個彎,眼前出現的卻是另一副景象。先前疾馳而去的兩輛吉普赫然停在路中間,前面一輛被炸得面目全非,裡面的人早已被燒成了焦炭,後面一輛顯然要比它的同伴好一些,透過殘缺不全的車窗可以看見司機趴在方向盤上一動不動,太陽穴上有一個碩大的血洞。清卉再調轉視線看向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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