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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趙育的眼睛還時不時地透過高舉的雙手觀察著華陽太王太后的臉色。
“你本來就是一條狗,一條秦國的狗,但,這條狗除了哀家,誰也沒有資格評頭論足!”華陽太王太后氣憤地一拍桌子,冷喝。
趙育大氣也不敢出,啞著嗓音,道:“算了吧,太王太后,小心隔牆有耳,要是讓楚美人聽到了,指不定又鬧出什麼悲劇來了!”
“混賬東西!”華陽太王太后憤憤不平地拍掉趙育手中的茶杯,罵道:“哀家是秦國的太王太后,一個妃子都能讓哀家忍辱偷生,哀家還有何顏面去見列祖列宗?”
趙育擦著冷汗,畏畏縮縮地低著頭,道:“都是奴才不好,奴才不該說這些煩心事擾亂太王太后,奴才該死”
說著,他用力地打著自己的耳光。
“夠了!”華陽太王太后喝道,眼神變得深邃:“哀家要你查的事查得如何?”
“太后”趙育面色微懼,這畢竟是醜事,說出來有損帝王臉顏,該叫他如何啟齒啊!畏畏懦懦地道:“先帝還在趙國當質子時,太后就與呂相國有夫妻之實,二人的風流俗事可以說是傳得滿城風雨,大家還說說”
“說什麼?”自然是些不體面的話,但華陽太王太后還是想聽聽趙國的人到底是如何評價趙姬的!
“說太后乃是一名歌妓,私生活不乾淨,除了先帝和呂相國,還和趙國的鉅鹿侯、侍衛都有染,還還說大王是是呂相國的的兒子”趙育的聲音越說越低,本是涼爽之夜,他額頭上的冷汗卻冒個不停。
“人言可謂,政兒是先帝的孩子,誰敢說過不字,殺無赦!”華陽太王太后挑眉,厲喝道:“趙姬最大的本事就是給哀生了一個能幹的好兒子!”
“最近太后好像和呂相國有來往” 擦著額頭上的汗珠,趙育小心翼翼地說道。
“你繼續密切監視太后,一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刻回稟哀家,哀家決不能讓外姓人毀了哀家在秦國辛苦建立的一切!”華陽太王太后鳳眉一梢,聲音琅琅用力。
趙姬,或許就是政兒扳倒呂不韋的最佳利器!
“是!太王太后請放心!”
“哀家是老了,朝延內外也有不少反哀家的勢力存在,對這些勢力而言,哀家唯一能翻盤的機會就是大王,哀家,必須得想個二全其美的方法,一替大王解決掉麻煩,二替哀家鞏固好楚系宗親的地位!”
趙育暗思了一下,鄭重地道:“奴才聽到過一些風言風語,不知該講不該講!”
“說!”華陽太王太后聲音威嚴,氣魄逼人。
“外面都傳大王將立楚美人立後,今日太王太后就是處死奴才,奴才有一句話也必須說,不能立!如果楚美人成了秦國的王后,夏夫人的勢力必然大漲,楚系宗親就成了沾板上的魚,任人宰剮!至於大王,長安君早已蠢蠢欲動,他必會帶兵反王,不要說大王的位置,就連太王太后的地位也難保啊!”趙育肺腑之言,頭用力地跪在地上,忠心可鑑!
華陽太王太后豈會不明其中的道理,這件事一直是她心中的一塊大石,要知道人生如戲,全靠演戲,自己對成蛟的脾性一點都不瞭解,反而是成蛟對自己的孝心愈來愈明顯,要不是知道他母親的狼子野心,只怕她也會被成蛟所迷惑!
更何況,在宮裡,人人都戴著二張面具,一張正的,一張反的,誰戴的面具越穩,誰就能八面玲瓏,漁翁收利。
“在你心中,可有人選?”
“奴才愚昧,不敢妄加推薦!”趙育笑呵呵地道:“但依奴才之見,王后必須得忠於太王太后!”
“你覺得雲兒如何?”
趙育故作想了一下,然後點頭,讚道:“雲少使性子未定,但能獲得大王的專寵,必有獨佔鰲頭一面,只要太王太后肯下功夫好好地磨練一下她的爪子,奴才相信雲少使必能獨擔王后之位!”
華陽太王太后徵徵地看著地上破碎的茶杯,表情裡有著濃濃的不安:“你說,大王會不會為了討哀家喜歡,故意和雲兒演了一場恩愛戲?”
趙育的身子顫了顫,依然小聲道:“兒孫自有兒孫福,感情的事不是第三者所能勉強的!奴才不知道大王對雲少使是不是真心的,但大王對太王太后的尊重和崇敬,奴才卻是可以肯定的!”
“哀家只是擔心雲兒性子柔順,萬一當了後宮之主,其她的妃嬪會對她不利!”
“就算不當王后,依大王如今對她的寵愛,只怕雲少使也是她們的眼中釘,肉中刺了!”趙育小心謹慎道:“太王太后,奴才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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