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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之地正是那芮秉原所住的芮家堡。
天下事往往無不出人意外,玉面煞神主僕只顧要順路開芮秉原個玩笑,卻不料螳螂撲蟬黃雀在後,在他們主僕後面已有黑道中的高手多人追躡不捨,目的物是他們主僕所攜的那個書笈,當暴雨下時,這些黑道中人已將動手,適巧他們主僕飛騎林中,接著林子槐和神箭三傑由另外一端進了樹林,內中有人識得三傑,不願立即下手,等他們主僕和芮秉原分手之時,這般黑道高手方始欺進林內,但卻遲了一步,如今也正步步追躡他們主僕身後,當發覺玉面煞神是奔向芮家堡的時候,這般黑道高手曾停步商談剎那,繼之追下。
十里坦途霎眼即達,玉面煞神主僕已經到了芮家堡的堡門外。
芮家堡聚族而居,無一不是黑道人物,堡門從不關閉,除非遭到外患攻擊,今夜自不例外,所以當玉面煞神主僕跨馬踏進芮家堡的時候,並沒有遭遇到阻攔和詢問,不過暗中卻已有堡內高手在注目監視。
玉面煞神和駝奴故作不知,略一停頓,叩馬到了斜有數十丈外一處長石馬樁,飄身下馬,將馬匹繫好。
適時六四快馬飛馳進堡,乃奔向玉面煞神主僕繫馬的馬樁而來,這六匹馬上的乘客,正是追躡玉面煞神主僕的黑道中人,玉面煞神主僕卻依然並未發覺。
恰好此時有一堡民迎面而來,玉面煞神示意駝奴,駝奴立即向前詢問芮秉原的居所,堡民非但不說,並且反問駝奴找芮秉原何干,來自何處等話,玉面煞神冷眼旁觀,並未向前,這時那六匹馬上的黑道中人,業已下馬,內中之一,在拴馬之後經過玉面煞神馬匹後面的時候,迅捷無倫的以右手五指輕叩玉面煞神鞍後面緊繫的行囊,臉上立即掠過一絲微笑,對其餘五人霎了霎眼。
玉面煞神卻已察知,心頭泛起一陣殺人的意念,不由回身和六名黑道中人對了個面,已將六人像貌印在心版,六人卻故作無書的走向遠處。
突然!噹噹噹當一連四聲鐘鳴傳來,芮家堡的堡門,適時悄然緊閉,本來在街、巷行走的堡民,剎那失去了蹤影,只剩下了玉面煞神主僕!
這種突如其來的變他,玉面煞神主僕毫不驚慌,反而相對一笑,若無其事的緩緩解下鞍後行囊,交由駝奴捧抱,遠處已經出現了一隊手持燈籠的壯漢,由一老者率領,直對著玉面煞神主僕而來。
玉面煞神看了駝奴一眼,大步迎上,當雙方互距丈遠的時候,對方為首的老者已躬身說道:“奉堡主之命,恭迎貴客的大馬。
話罷不待玉面煞神開口,老者已對身後壯漢說道:
“將貴客坐騎牽到後宅,接過行囊來。”
駝奴卻含笑說道:
“馬匹有勞諸位費神,行囊還是我自己抱著放心。”
駝奴這一句話,本是存心挖苦對方,卻不料暗中巧合,恰恰說中玉面煞神的心意,老者及一干壯漢,持禮甚恭,竟然末以此言為忤,老者並躬身讓路肅客,玉面煞神一笑,坦然和駝奴隨老者與壯漢而去。
後宅大廳外,芮秉原父子已在恭候,玉面煞神早已料到此舉,不待芮秉原開口,上步已到芮秉原身旁,快得出乎任何人的意料之外,眾人不由大驚。
玉面煞神卻手握著芮秉原的手腕,看似知己相逢般親近,其實卻已叩住了芮秉原的脈門,悄聲道:
“老丈是否已將我的稱號告訴了手下?”
芮秉原慌不迭的搖頭,道:“誰也沒說。”
玉面煞神這才叮上一句,道:
“不得洩露,對人稱穆老弟就是。”
芮秉原再次點頭,雙方把臂而進,誰也沒有看出適才的一幕內情。
廳內落坐獻茶之後,芮秉原立即揮手示令手下退出,方使問道:
“老朽聽報導”
玉面煞神瞪了他一眼,他方始知道說錯了話,立即改口又道:
“穆老弟大駕至此,愚兄接待已遲,老弟不要怪罪。”
玉面煞神尚未答話,廳門外有人揚聲說道:
“前廳現有‘巢湖’六友,拜會堡主。”
芮秉原聞言一愣,玉面煞神心中突然一動,立即想到那曾以黑道中高深的手法,探叩自己行囊的六個人來,於是將六人形貌說出,悄問芮秉原是否就是巢湖六友,芮秉原答對正是六友,但他心中已知蹊蹺,接著反問玉面煞神是否和六友相識,玉面煞神▲著搖頭,只囑咐他在會見六友若六友談及自己的時候,要說和自己的交情不深,此次身懷重寶,特來拜請他的關照,不得洩露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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