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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中的“對時明”,可點十二時辰!”
玉面煞神神色並未改變,淡然接過蠟燭看了一眼,道:
“駝子你說的不錯,好在約我一搏的人就要到了,黃義為此而死,我一定叫他死得不屈就是。”
駝背老者沒有接話,退向一旁,汪廣浚卻心頭一凜,不敢抬頭,玉面煞神突然冷冷地說道:
“怎麼,莫非黃義喪命你們覺得心中難過?”
汪廣浚慌忙說道:“僕下不敢。”
玉面煞神不聞駝背奴者答話,怒聲喝問道:
“駝奴你呢?”
駝背老者心中憤怒至極,但卻聲調平淡地答道:
“老奴自經老主人夫婦化形易容,對這些已無感覺,死就是死,怎麼死和死在誰的手中卻毫無分別!”
玉面煞神笑了,頷首說道:
“難怪老主人夫婦認為你足可獨當一面,最好,咱們事了回去之後,我請老主人解開你的穴道,還你自由如何?”
駝背老者道:
“這是主人的恩情,至於老奴,已經覺得這些無關緊要了。”
玉面煞神沒再接話,卻縱目四下眺望不己。
駝背老者冷然的說道:
“我看這人不會來了!”
玉面煞抑猛一跺腳,道:
“走!咱們回去。”
說著已當先飛身而去,汪廣浚隨之而行,駝背老者卻回顧了黃義屍體一眼之後,方始暗中嘆息一聲縱馳而去。
次日,有人發現黃義的屍體,鹹認那值張貼帖報約搏玉面?玉面熬神獨自登上了杭州有名的“西湖灑樓”,正在?酌之時,堂倌送上了一封訊號柬,柬上寫著——昨日老夫?不克分射、煙霞洞古松前之一搏,改為今夜三更。
玉面煞神劍眉一挑,接著冷笑一聲,揮走堂倌,仍從容酌飲,板本?回約搏之人怎會知曉自己的行蹤,但是玉面煞神內心忿怒?,認定約搏之人是個勢均力敵的聰明高手,低酌淺飲只是故作冷漠,其實卻在思考今夜的對策。
適時,一陣爭吵聲音傳來,玉面煞神瞥目窗外,窗外緊靠著湖邊,湖邊正有一條畫舫待發,船家正抽踏步跳板,跳板上卻站著一個七八歲大的小孩和一箇中年婦女,婦女在和畫舫上的遊客互相爭講不休。
玉面煞神皺皺眉頭,才待收轉目光、那畫舫上的船家卻斷喝一聲抽開了跳板,婦人和那幼童立即跌落潮中,落處雖然旁岸,水卻很深,歸人尚可掙扎呼號遊動,幼童卻已沉沒水中,畫舫中人非但不救,反而篙點岸椿撐船就走,怪的是岸上行人和酒樓食客,竟無一人打抱不平,也無人搭救落水的婦人幼童,玉面煞神怒喝一聲,身形閃移自視窗射出,直投入湖中,剎那間,已將幼童救上水面,順手一攬那個落水婦人,雙雙扶到岸上,所幸救應得快,幼童雖然喝了不少湖水,尚未昏迷,那條畫舫,卻已經遠去十數丈之外了。
玉面煞神一身桃紅衣衫,俱被水溼,卻掩飾不住那種英挺的氣概,目注畫舫揚聲喝道:
“爾等火速搖船回岸,否則一個也別想再活!”
路上自有不識玉面煞神的行人,有位老者聞言上前說道:
“這位公子真好心腸,救這母子不死已經夠了,畫舫上的主人公子最好別去惹他,那是我仍蘇州的一霸,連知州大人都要讓他幾分呢!”
玉面煞神瞥了老者一眼,道:
“就算他是黃帝老子,今朝若不回舟,也休想活命!”
說著目光一掃那條畫舫,畫舫越發遠了,玉面煞神眉目之間已籠罩了殺氣,轉對幼童說道:
“聽我的話,守著你娘,別走,我就回來!”
幼童點了點頭,玉面煞神抖了抖桃紅衫上滲下的水珠,雙足一頓,縱向水面,這次並非救人,不必下水,施展凌空虛渡的絕頂功力,人在湖面之上,飛般追向那條畫舫巨舟面去!
這時岸邊已集滿了過客行人,西湖酒樓的視窗,幹頭鑽動,湖邊另外一隻小舟上,有一老者,自始至終冷眼旁觀,對玉面煞神仗義救人的行為,似覺愕然,但是老者卻也不禁暗中頷首讚許。
玉面煞神已登上了畫舫,畫舫主人和那群狐假虎威的手下,早已嚇得目瞪口呆作聲不得,玉面煞神冷冷的說道:
“我以真力出聲揚呼爾等回岸,不會聽不清楚,違我之命和殘害孤寡的惡行,報應已到!”
說著不容畫舫中人答話,身形倏地拔起三丈,霍地落下,以罕絕無倫的“巨靈神功”暴點船尾,人卻一頓即起,仍然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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