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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穆子淵雖存疑念,卻不能不遵石承棋之令,立即閃身而出,駝奴和芮九娘怎肯舍卻,呼喝聲中雙雙追去。
石承棋在雙絕城主穆子淵退出之後,閃過地華寶鏟,再次沉聲對玉面煞神說道:
“青衫舊友昔日自封此間,是我目睹”
玉面煞神獰笑一聲,不待石承棋話罷,介面說道:
“老夫可以放你進入靜室一探,然後卻要和你搏個生死存亡,你敢?”
石承棋冷哼一聲,道:“你知道我不怕你,有何不敢!”
玉面煞神倏忽閃向一旁,卻正擋著門戶,手指靜室說道:
“那就好,現在你自己去看個清楚吧!”
石承棋話都不答,大踏步走向靜室,室門已被駝權用地華寶鏟開鑿了一個大洞,石承棋哈腰而進。
室內依然是當年的擺設,不過雲床之上已落灰塵,積塵甚厚,一望即知玉面煞神並未說謊,靜室果然已經久無人居,石承棋不由暗中皺起了眉頭。
室外約丈處站立著的玉面煞神,雖然無法看到靜室,卻在揚聲問道:
“姓石的,裡面可象有人住過?”
石承棋在靜室之中答道:
“不必著急,反正我已答應過你,事了作一生死之搏,我要多看一看才能決定。”
玉面煞神嘿嘿冷笑不停,沒再開口,石承棋卻在靜室之中四處仔細觀察,那長長的壽眉,不時皺聚一堆,突地耳邊傳來懷具奇特功力的絕頂高手,以真力透傳出來的話聲、石承棋一面靜聽,一面卻直對著雲床旁邊的鐵牆壁走去,臉上神色欣喜而激動,當他行經鐵牆之時,竟未停步,只見他霍地向鐵牆一靠,竟然生生擠進牆中,消失了蹤影,鐵牆之上毫無點滴線縫空隙可尋,端的令人駭怪。
玉面煞神久候之下,已有不耐,再次揚聲說道:
“石承棋,這多時間,難道你還沒檢視完畢?”
石承棋已自鐵牆上消失了身影,自然已經無法聽到和答對,玉面煞神在不得答覆之下,冷笑著步向所鑿洞口,瞥目之後,不由怒滿胸膛,靜室之內早已無人,他立即認定石承棋在自己偶失心神之下,潛離靜室進去,此間乃是玉面煞神淪入雙殘手中之後的習藝之地,路徑之熟,無人能出其右,因之他毫不考慮的飛身向右面一條幽暗兩道之中追去。
南道曲折遙遠,玉面煞神直追到盡頭地方,方始想起適才石承棋進入靜室之後,自己始終目注門上所鑿洞口,並未發現石承棋外出,腦海中電旋般掠過此事,身形霍轉,疾箭似的又馳向回程。
驀地,玉面煞神耳際聽到一絲異聲,立即止步靜聽,片刻之後,玉面煞神臉上掠過絲絲冷酷笑意,起落無聲悄然而回,南道並無燈火,玉面煞神與石承棋卻因功力深奧,故而能在暗中視物,此時玉面煞神已停身靜室不遠地方,在靜室所鑿洞口,站著五個老者,正在低低計議著什麼。
玉面煞神由五人談論話聲中。已知是誰,立即冷哼出聲,五個老者聞聲大驚,倏地面對著玉面煞神立處注目而視,不過老者們功力相差玉面煞神多多,是故仍然未曾見到玉面煞神是在何處,內中一人,這時沉聲問道:“什麼人隱身暗處?”
玉面煞神冷冷地說道:“你們可是昔日青衫神叟座下五大侍者?”
原來這突如其來的五個老者,竟是居於五老村中的五友,不知他們怎會無巧不巧在這個時候來到鐵城!
五友此時立即同聲喝問,玉面煞神丟失了石承棋,駝嘆和芮九娘追趕雙絕城主也不知如何,正在氣惱頭上,不由將一切恨怒都發在了五友身上,緩步踱向前面冷冷地說道:
“你們可是從老夫所鑿鐵城頂上下來的?”
五友為首之人怒目說道:
“原來是你這老東西毀我主人鐵城,潛來此地,說,你是誰?來此何事?”
玉面煞神霍地仰頭哈哈狂笑不已,笑聲粗野而猙厲,令五友驚心動魄,五友自玉面煞神的笑聲中,業已知道面前怪叟是位身懷特殊奇異功力的高手,在驚心之下,不由個個小心戒備起來。
玉面煞神卻視若無睹,直到狂笑聲止之後,方始陰沉地說道:
“你們說這是青衫神叟的清修之地?”
五友各自皺眉,不約而同齊聲答道:“當然。”
五友為首之人在當然二字說出之後,接著沉聲問道:
“你口出不遜,辱及家主。火速報名!”
玉面煞神冷笑一聲,道:“看來你們好象自以為很不含糊,莫非還敢對老夫無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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