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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兄弟,我等待今天已有幾十年了!”
青衫神叟穆存儀臉上現出了極端痛苦的神色,黯然低出聲,繼之低漢而滋傷的說道:
“大哥,小弟要是堅決不離鐵心石床,並不出手相抗的話,莫非大哥也不留情?”
玉面煞神嘿嘿兩聲冷笑,道:“我怕沒有留情的必要!”
青衫神叟穆存儀頷首說道:“小弟恭敬大哥再考慮一次。”
玉面煞神震聲說道:
“不必,我考慮了幾十年了,今朝正是了斷一切的好日子!”
青衫神叟盯問一句,道:“大哥,這是你決定的回答?”
玉面煞神冷冷地說出“不錯”二字,神色毅然,似有再不悔改之意。
青衫神叟再次頷首幽幽說道:
“既然大哥已經決定如此而永不追悔,小弟自當恭敬從命,只是事前大哥卻須答應小弟一個請求,小弟始能以大哥之意來了斷一切思恕。”
玉面煞神哼了一聲,道:“你事情倒不少,說說看。”
青衫神叟穆存儀鄭重地說道:
“小弟對當年父親堅迫假小弟之名赴約君山一事,象大哥一樣深覺怪異與不安,雖然心中認定父親昔日措施必有重大的道理和原故,但卻始終無法解開啞謎”
玉面煞神不待青衫神叟把話說完,冷冷地沉哼了一聲,道:
“不論有何道理和原故,怕都很難再挽回我的意念,你不必再談當年之事。”
青衫神叟接話說道:“小弟並非談說當年,而是借當年之事為引,說及目下。”
話鋒至此微頓,又道:“就因有當年之事,才使我兄弟分別至今,既然現在大哥與小弟已決定稍待之後搏分生死了斷一切,則小弟請求大哥能多延長些時間,在此時間之內,大哥與小弟不得再談仇恨等等,象是失散多年的同胞兄弟一樣,來暢飲歡述渡過這幾個時辰,大哥能否恩准?”
玉面煞神眉頭緊皺,變態未曾開口,移時,他突然緩緩將地華寶鏟豎立於牆角,繼之大步走近鐵心石床,含笑說道:
“好,老二不知你想延長几個時辰?其間是否備有什麼可口的酒菜?”
青衫神叟聞言雙目再次除開,神色欣慰的含著坦誠笑容說道:
“目下天色已亮,決鬥延至正午,大哥你看可好?”
玉面煞神連連點頭說好,繼之仍然退間有否酒菜,青衫神叟故作神秘的笑道:
“大哥不必為此費心,小弟保不誤事,只是小弟必須先向大哥告罪,一是小弟發誓未得大哥諒寅之前,永不離此鐵心石床,故而稍待暢飲歡述之時,小弟也只有膚坐此床相陷,再是既已說好自現在到正午,不得再提前塵往事,則小弟必須著令兒孫輩前來叩請大哥金安,大哥可還有什麼話說?”
玉面煞神想了一下,點點頭,青衫神叟立即展顏而笑,繼之面對石壁吐聲說道:
“我與爾等伯父業已言好,爾等立即整衣前來拜叩伯父金安!”
青衫神叟話聲不高,字字卻如由天劈下的焦雷一般,震耳欲費,玉面煞神不禁暗自凜煉,由這真氣傳聲的火候判斷,青衫神叟的功力已達到登峰造極出神入化之境地,玉面煞神認定自己恐非兄弟的對手了,因之不由的志萬難安起來。
適時,那巨大的鐵心石床突然無故上升,玉面煞神神色陡變,楞楞地看著音衫神受,青衫神叟並不解釋,仍然端坐不動。
鐵心石床在離地八尺地方停下,接著自床下空出的地道之中,走出了不少人來。
玉面煞神不由連連退步,原來這一隊人,為首的竟是奇俠石承棋和武林帶君閔老大,後面男女老少都有,尤令玉面煞神驚駭的是,內中競連那駝奴和芮九娘都已來了。
駝奴和芮九娘很自然的走向玉面煞神的左右侍立,石承棋與武林帝君卻含笑對玉面煞神拱手為禮,玉面煞神暗覺慚愧,不過事已至此也只有大方以對,含笑向二人還禮。
青衫神叟此時臉上現露出無比的欣慰,招喚雙絕城主近前說道:
“孩子,趕緊快行大禮,這就是你的伯父,快!”
雙絕城主穆子淵聞言向前,對玉面煞神畢恭畢敬的叩行大禮,玉面煞神越發慚愧無比,雙眉一皺含羞帶愧的身受。
青衫神叟卻適時轉對於地道旁的一個黑衣少年招手,指著玉面煞神說道:
“乖孩兒該著你了,叫伯祖大人,要三跪九叩才對。”
玉面煞神剛才已注意到這個少年,此時聽到青衫神叟之言,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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