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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難施展噴筒的原由。”
天樂星目睹閔東源神色突然變作安閒自如,談吐也恢復了君子風度,對自己也改稱閣下,不禁心頭一凜,暗中自討道:
“莫非剛才那一番話,露出了破綻,否則閔東源怎會變作這般神態?”
閔東源卻不等天樂星思索周詳,已再次說道:
“假若閣下對噴筒的事情非常關心的話,我們先談談噴筒也行”
天樂星越發不安,此時深知不能猶豫,一笑說道:
“老朽兄弟沒有‘七步化血散’此物,再談噴筒無用,還是說正經的吧。”
“閔某洗耳恭聽。”
天樂星暗皺眉頭,心憂如焚,但卻不能不立刻答話,略以思索,決定和命運一賭,遂哈哈一笑,道:
“記得老朽曾經說過,事情非常明顯,我認為你已經死定了,因此,不必再和你同時施展噴筒而落個同歸於盡!”
閔東源菊地嘿嘿怪笑起來,笑聲不久始停,繼之冷誚的說道:
“閣下是說閔某是死定了?”
“當然!閔東源你怎麼不靜下心來仔細想想?”
“想想?哈哈閣下要閔某想什麼呢?”
“想想你那些已死和未死的手下如何?!”
“啊!”閔東源一聲驚呼,神色陡變!
天樂星一字字斷玉斬鐵般說道;
“制使你下狐鼠的是誰?三湘五老和家兄弟在哪裡?”
閔東源驚慌的左顧右盼,雙目陡地一亮,臉上又現出了笑意,陰沉地說道:
“即便本爵已然被圍,你也休想活命!”
“閔東源,五老沒有殺你之心,我勸你”
“老匹夫,本爵先勸你還是趕快和我一拚的好!”
天樂星聞言一愕,閔東源霍地獰笑一聲,道:
“來來來,咱們近前些,乾脆各自使用噴筒一分生死!”
說著向前邁了一步,天樂星不由的退了一步,閔東源又哈哈地大笑起來,接著猙獰陰森地又道:
“天樂星!老匹夫!楊仲!楊老二!嘿嘿嘿嘿,你會使用本爵獨傳的‘閻王令’嗎?”
原來噴筒竟是閔東源匠心精工設計,此筒內藏七步化血毒汁,稱為“閻王令”,當之無愧。
天樂星不該說到噴筒的鑄造奇特,使閔東源霍然想起他所精製的“閻王令”,構造奇特,外人在一時之間決難使用自如,不由恍然大悟,天樂星為何一再拖延時刻,不過他也因失神而忘記了暗中隱有對頭之事,是以當天樂星說起這件事的時候,他神色一變,不由得左顧右盼,顧盼之下,他看見了臥於樹旁的閔印,眼球一轉,毒汁上心,這才點破了自己已知天樂星不會使用閻王令!
天樂星心有所懼,因此在閔東源邁前一步的時候,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自然心虛之情現露無餘。
閔東源既知天樂星不會使用噴筒,又知敵者人手眾多,當然不再遲緩,獰笑一聲將閻王令捧放胸前,直逼天樂星走來。
天樂星悔恨弄巧成拙,猛一跺腳縱出去兩丈,並且不管對否將噴筒對準閔東源,右手握柄向左一轉,並無毒汁噴出,迅疾無倫的又向右一旋筒柄,仍然沒有噴出毒汁,閔東源卻已到達相距天樂星丈五地方,天樂星雙眉一挑,將噴筒向閔東源打去,隨即用雙掌以全力發出了追魂三音掌,擊向噴筒,原來天樂皇認定追魂三音功力必可擊碎噴筒,那毒汁自然會由碎筒中濺散紛飛,仍有殺死閔東源的希望,不料此筒乃精鋼所鑄,非同凡鐵,雙掌之力只不過加速它擊向閔東源身前的快捷,卻未散碎,閔東源卻在一閃躲過未到的噴筒之後,到達天樂星一文之內。
天樂星驚懼之下慌不選的倒縱出去了丈五,在身形扭動的時候,臂肘霍碰了一下,天樂星神色一變,驚慌改為奇特的歡欣,象是臂肘碰到的東西,足以保護自己安全似的那麼寬慰和高興。
閔東源自然是想殺死天樂星以解心頭之恨怨,不過最要緊的還是儘速逃離此地,他雖然也已看到天樂星在退縱之後的神情變化,卻認定這是天樂星故弄玄虛,想都不想,身形已高高拔起,撲了過去!
天樂皇當閔東源騰縱撲上的剎那,雙足猛蹬再次倒縱飛避,不過因為時間上的差遲和倒縱距離的無法達遠,全身已經落在七步化血散毒汁的噴射死圈之內,但是他競不顧這些,全自全神貫注在閔東源緊握著噴筒的雙手之上,一眨不眨,似乎他的生死和閔東源的雙手,發生了不只一種的玄妙關連,又象是隻要盯住閔東源的雙手,自己就能不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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