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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風老人哼了一聲,道:
“我不怪你們有這種想法,因為不久以前發生於杭州城外松林之中的事情,你們並不知曉,又因漩兒的重疾,使我沒有時間告訴你們。閔印和他的伯父東源,在杭州已經相遇,閔印堅持不與閔東源動手,曾言其祖有諭,至死不得和閔東源較技搏鬥,岳陽湖前鎮上,再次相逢,閔印守誓如一,由此可見,閔老大始終維護閔東源和閔印,故而始令我兄弟百思莫解,進而疑及昔日慘變另有兇手。否則閔老大何必如此委屈求全?我知你兄弟心悲故主慘死,志復大切,又因昔日閔老大曾有過份舉動和言語,故而始終認定閔老大為唯一兇手,不過以目下事情看來,甚希你們兄弟暫莫魯撞,多費點心思,舒以待變,也許會有意外的發現。
五友沒再開口,神色上也似乎平靜了許多。
風雷老人隨即藉此時機,將中途發生的事情詳說了一遍,五友方知端倪,為首老者皺眉說道:“事情確是出人意外,其他自可等待將來解決,閔東源的事情卻已迫不急待,敢問五老準備對他如何?”
凌風老人道:“適才楊仲二弟曾說,閔印判斷閔東源必然前來,據閔印和楊仲說,閔東源曾發火焚我五老材的狂語,我等必須小心戒備,至於設若將其擒獲之後,如何發落,你們可有高見?”
五友為首之人,恭敬地說道:
“我兄弟此時份屬僕下,不敢妄議主人之事,但卻求五老不要傷害”
霹靂老人介面說道:
“此子的心術和行為,正象你們批評閔老大的那四個字,陰險狠毒,留之則必為大害,殺之則有悖情義並使閔老大恥笑,以我之意,廢其一身功力,養其終生。”
五友一愕,為首之人問道:“閔東源至今不知其真正姓氏出身,可否等向其言明往事之後,看其今後作為再定如何?”
霹靂老人尚未答話,凌風老人已冷笑一聲,道:
“你們兄弟大可放心,另外還有人處處維護著他呢!”
五友不由齊聲問道:“是誰?”
凌風老人道:“那個身份奇特而功力罕絕的披髮怪客!”
五友彼此互望一眼,為首之人道:
“此人似非初闖江湖,其真正面目必為索識,否則何須長髮覆面——”
凌風老人不待五灰為首老者話罷嬰,介面說道:
“此人非政,並且說來還將恩於我們兄弟,只是他對閔東源處處維護,不解箇中道理何在,適才聽楊二弟說,閔印判斷此人亦將的來五老村中,至時我定將揭破內中隱秘,使此人以真正面目與我等相見,想來為期已在不遠了。”
五友向來只有為首的老者發言,間或一齊開口,這次最小的那位老友卻突然說道:
“據五老目睹,閔東源功力似乎不在我輩之下,那披髮怪客,卻又高出五老和我輩多多,縱目當代武林,不是我輩自誇,技藝功力商過我們的,真是風毛麟角,少而又少,因此我已想到這是何人!”
五老和其餘四友,不禁同聲問道:“是誰?”
五友的老五說道:
“此人必然就最閔老大!”
凌風老人聞言皺眉說道:
“我們兄弟非只一次和怪客面對,此人若是閔老大,斷無認人不出的道理。”
老五笑道:“數十年分別,閔老人已非當年模樣,況其有心遮飾以長髮披面,怎麼能認得出是他?”
五老懼皆沉思不語,心中卻已承認老五的判斷頗有道理,老五稍俗了剎那又道:
“我還有一個間接的證據,證明我的判斷並無錯誤,試想,披髮怪客要不是那閔老大的話,怎會一再出頭維護閔東源,在閔印身受困厄的時候,竟也全力照拂,楊二俠曾經說過,當他和閔東源以七步化血散的毒汁互拼生死的時候,披髮怪客將他和閔東源救出死圈,楊二俠向怪客致謝,怪客曾言,救人之舉非為二俠,乃是怪客不能再叫閔東源為惡,試問,除閔老大外,還有哪個應該這樣說話,所以我認定這個動力罕絕的怪客,必然是閔老大無疑!”
凌風老人莊嚴地說道:
“披髮怪客關懷閔印之情和維護閔東源的行為,無不相同,設若怪客當真就是閔老大的話,適才你們五友所謂‘一石兩鳥’之計豈非矛盾?因之對昔日的慘變也不得不令人懷疑了。”
五友為首老者,道:
“若按五老判斷,披髮怪容就是閔老大的可能性很大,不過大先生說因此對昔日閔老大慘殺老主人的惡行進而懷疑之說,我不敢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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