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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壑千丈,難以見底,斷澗十一二文之寬,只有一塊長有十三四丈,寬厚各為五寸的石條,橫架其上為橋,雙殘立即將石匣放置地上,神色帶著施奇陰險的笑容,互看一眼,不再前行,靜待身後的追兵!
雲靖率師弟們迅捷撲上峭巖,一字排開,站於相距雙殘不足五支的石地之上,雙殘似未覺察,正在指著石匣和石橋爭論!
老男怪神色焦燥的說道:
“這是絕地,石條怎能擔負四千斤重的石匣,定然壓斷!”
老女怪卻冷哼一聲,道;
“咱們難道不能想個妥善的辦法過去?”
雲靖認為良機不再,揮手處,他們各將寶劍撤出,迅捷無倫的布成了三化劍陣!
雙殘霍地轉身,臉上露出了懼意,雲靖冷笑一聲,道:
“石匣重達四千斤,石條至多負重千斤,孽魔們,此地即爾授首的葬處!”
老男怪暴然撲上,老女怪揚聲喚止,峭巖旁適正傳來穆子淵父子招呼雲靖萬勿冒險的警告,老男怪迅捷退回,老女怪道:
“我已有了過去的辦法,你附耳過來我告訴你。”
他倆悄語數聲,霍地雙雙揚掌浮虛向雲靖等人擊去,雲靖等左手握劍,各以有掌相抵,真力相較之下,平分春色,雲靖不知雙殘居心險惡,據當以五人之力,足可斬妖除邪,於是右手一揮,和四位師弟紛紛撲上用劍擊到!
詎料雙殘早已謀定,陰笑一聲閃身迎上,這次方始展開罕絕人間的功力,雙雙出手,已將兩名道士的長劍彈斷,臂胸抓起,手只一緊,這兩名道士業已昏死過去,雙殘揚臂一甩,竟將道士甩手斷澗對面,繼之輕拍右掌,打出了無人能敵的地煞腐屍陰功,另外兩名道士在目睹師弟一招被擄之下,愣得一愣,已被陰功擊中,慘哼半聲倒臥地上,迅捷無比的改變了人形,轉瞬化成一付枯骨,雲靖驚駭得全身顫抖,老男怪業已揚學打到,適時穆子淵父子飛縱而來,各以全力揚拳擊出,將老男怪的掌勁推出救下了雲靖。
雙殘似乎料不到今夜敵手這般高強,自然,雙殘仍然不懼穆子淵父子,不過著想和適才一樣出手即勝,卻辦不到,纏戰下去,轉瞬天亮,則必死無疑,因之雙殘在微愣之下,立即迅疾退到了匣旁邊,嘿嘿咯咯兩聲怪笑,四臂一抖,竟將石匣高拋空中,向對澗落去,雙殘卻頓足而起在石條橋上一登再起,半空迎上石匣,又是一抖一拋,身形復降,雙足再次在石條橋上一登,仍然於空際接著石匣,人與石匣業已安然到達了對洞,這種罕奇的功力,只看得雲靖臉無人魚目瞪口呆!
雙殘過洞之後,將石匣放好,雙雙揚手對石條橋面一擊,石條碎裂八段,墜於千丈深澗之中,滾墜之聲如同雷鳴,變態不絕!
石條斷落,已絕通路,雖然穆子淵父子能夠飛身渡過,但自忖萬非雙殘敵手,況四老俠及雲靖尚需照料,只得恨恨的看著雙殘發出那種自得的怪惡醜笑!
雙殘陰笑數聲之後,將在地上昏死過的兩名道上抓起,對正好到達的四老俠及穆子淵父子和雲靖說道:
“從初更到現在,教主們水米未沾,正好送上美味,爾等記住,明日趁早滾下青城,否則夜來休怪教主夫婦要喝盡爾等之
說著獠牙張處,已咬開了道士們的頸下,狂吸鮮血不已,繼之掌碎道士天靈,以手挖食人腦,雲靖雖然由穆印口中聽說雙殘生食人腦之事,仍不盡信,如今親眼目睹,既悲師弟慘死之恨,又懼雙殘食人之態,他竟狂號一聲暈了過去。
醒來,依然足在峭巖山頭,天光早已大亮,身旁只有展威揚邊天啟等四老俠,穆子淵父子卻已不知到何處去了。再看對澗,雙賤和那石匣也消失無蹤,想起昨夜遭遇,不禁悲由衷生,雲靖雖是極有修為的出家人,卻也止不住淚流滿面。
仇仁劍乃武當門下,雖系俗家,淵源卻深,見雲靖醒來,立刻寬解他道:
“道長不必悲傷,穆大俠父子業已追躡雙殘而去,此仇必能報雪!”
雲靖慘然搖頭,道:
“貧道苟活何益,又怎能對得住慘死的師弟,尤其是雲靜、雲飛兩位師弟,竟然生遭老怪”
雲靖說不下去了,只是淚落如雨,半晌之後,他才一振精神,道:
“貧道甚感諸位施主照拂之情,請施主們暫候貧道半日,貧道攜師弟們的遺體迴轉上清宮中,午間必與故宮掌們前來拜謝眾施主,並誓死將這兩個惡魔剷除,為死者復仇,生者除害!”
仇仁劍溫和的安慰雲靖道:
“道長不必過份悲痛,穆大俠行時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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