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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愛子傳聲相告,思及金鞭崖洞正好已無人在,不虞雙殘前去,遂揮手示意四老俠及上清宮掌門之人,同時飛身縱出柵牆,迅疾轉向後方!
天山雙殘立於院中,突見穆子淵等人飛身退去,不禁被此驚疑的互望了一眼,他夫婦業已聽出室內主人和穆子淵是相識舊友。
按理對方正好前後夾攻自己夫婦才是,奇怪卻突然退走,不問可知,室中必有陰謀,是故雙殘竟未挪動。
詎料雙殘就在這略以遲疑當空,身後不知何時竟然悄沒聲的爬來了數條“玉骨火蛇”,蛇長僅有數寸,神態安善,並沒有其他毒蛇那種猙獰外形,但雙殘卻嚇得驚撥出聲,雙雙湧身而起,疾箭般飛射出了木柵牆頭,怎料看來巧小好玩的“玉骨火蛇”,竟然也騰躍而起,紛紛追去!
室內沙啞聲音適時喝道:
“只要‘大白’去就行了,‘小白’帶著它們回來!”
說來不信,紛紛騰躍而起的“玉骨火蛇”,除其中之一如閃電般飛射追去之外,餘蛇立即半空轉回,隱於暗影之中。
此時穆子淵等人業已由後面的棚牆外縱了進來,愛子穆印已然推開室內後窗,胞兄穆東源已經由穆印抱扶解脫鋼索放置地上,穆子淵睹此情形,已知室內主人並無惡意,遂揚聲說道:
“在下不知是那位故交朋友居於此處,可容面拜?”
室內隨著穆子淵的話聲,走出了一人,此人右臂已失,頭髮禿盡,目光如炬,望著穆子淵默默含笑,穆子淵心頭一凜,此人雖曾相識,但著實令人難信會在此處相逢,況穆子淵記得清楚,倘若此人真是心中所想到的那個舊識,則這人三脈已絕,真力早失,並且業已殘啞多年,又怎會變得這般模樣?!
這人似是看出穆子淵驚疑之色,立即含笑說道:
“城主別來無恙?老朽自昔日蒙義救不死,無時忘仰恩德
穆子淵此時已然認定自己所想的不錯,接話說道:
“在下確實夢想不到,能在此處與尊駕見面,這算是有緣千里相會了。”
這人立即肅容而進,室內除八仙桌旁兩把木椅外,再無坐位,穆子淵首先對四老俠及上清宮中掌門,引介與這人道:
“皆日綠林有南北雙傑,主人就是當年被人稱為‘南傑’的張勳張大俠!”
張勳聞言沙啞著嗓子哈哈一笑,對老快等人道:
“這是城主捧我張勳,當年我可不叫南傑,而是被人稱作‘南鬼’!”
這句老實話,說得大家都笑了,穆子淵因所疑之事太多,忍不住立刻發問,南鬼張勳竟不作答,卻手指地上躺著的穆東源對穆子淵,道:
“城主,這個人老仍深信城主認識他吧?”
穆子淵劍用一皺,道:
“這是在下的胞兄,怎會不認識呢。”
南鬼張勳一笑,道:
“令兄當年點我的三脈,使我受盡酷刑,如今落到我的手中城主,你說我應不應該來報當年的仇恨?”
穆子淵低沉的說道:
“恩怨分明本是大丈夫的行徑,不過”
南鬼張勳不容穆子淵把話說完,已介面道:
“令兄怎地習了狠毒無比的‘地煞腐屍陰功’?莫非和雙殘有關?”
穆子淵無奈之下,將所有發生的往事,詳述一遍,並且說到本來的姓氏出身和前一代尊長們的恩仇,最後問及張勳是從什麼地方救得穆東源的。
張勳對這一點依然不答,卻鄭重地說道:
“城主,令兄已被雙殘暗下毒手,點殘重穴,若非適巧碰上老朽,已然喪命,如今老朽已將令兄重穴解開,並且業已提淨了他那一身腐屍陰毒,不過今兄雖然已經無恙,但那一身功力,卻已完全消失,此非老朽故意為之,不知城主可能相信?”
穆子淵慨然說道:
“穆子淵深感尊駕以德報怨仁厚之情,自是深信無疑。”
張勳頷首說道:
“城主果然是坦蕩的君子,老朽實告城主內情,令兄本可不失功力,但老朽奉諭行事不敢不避”
穆子淵不由介面問道:
“尊駕龍奉何人之諭,可能示知””
張勳鄭重的說道:
“此事談之過早,老朽已知帝君及令尊大人與石大俠夫婦,不日將到青城,候令尊駕臨之時,老朽定然面陳一切,此時尚有其他要事與城主及諸大俠相商。”
穆子淵雖然滿腹疑雲靖但因張勳已然說明要候父親來時再說,自然不便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