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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信義交友,後果如何?”
閔印霍地上步揚聲問道:
“你說家父後果如何?”
怪客競不答話,突然一揚枯枝重又攻上,閔印暴退,道:
“不要逼人太甚,咱們並無冤仇。”
怪客不答,仍然再次進步削去,閔印又躲,聲調鄭重的說道:
“再一再二,事不過三!”
怪客理都不理,第三次橫掃打到,閔印這次身形微旋,飄到了怪客左面文多,沉聲說道:“你再攻襲的話,卻要後悔不迭了。”
怪客冷笑一聲,道:
“自我威震天下的那一天起,業已後悔,今日夫復何懼,再接我一招!”
閔印不退,不格,不動,卻恢地左掌暴出,中途突縮三指,以中、食二指凌虛點向怪客的胸,指出,竟發異聲,若響箭厲鳴,怪客猛地止步,前胸一挺,實受一指,只見怪客衣衫似道風暴,狂舞,身軀卻毫未挪動,閔印不由心頭大震,右腕一揚,劍化銀龍捲到,左掌倏收再出拍下,怪客枯枝一順,在一片劍華光閃之中,竟又敲在閔印劍身之上,這次力道剛猛,竟震的寶劍沉下三尺,發出一聲嗡鳴,枯枝變式,疾如閃電刺到閔印的肩頭,閔印暴出的左掌,已印在怪客的胸上,但是肩頭衣衫,業被枯枝點破一洞,閔印神色大變,怪客身中一掌,竟然不覺痛楚,自己掌沿手心反而震得生痛,這一掌是含蓄佛門上乘心法的“般若神功”,自己本是凌虛拍出,不料怪客倏進步襲擊,因此全掌硬硬實印怪客胸間,雖說自己念及與怪窖並無仇恨而未施全力,掌勁已足斷鐵碎鋼,結果卻是這般出人意外,怎能不驚。
尤令閔印凜俱而羞愧的是,怪客枯枝為劍,真力傳透已將自己肩頭點碎,自己卻指毫髮無傷,怪容這種真力馭劍的功技和火候,武林無之,再打下去依然丟羞,不由倏然飄退說道:
“小可已輸,鏢銀已然上路,敬請隨我前去接”
閔印只剩了一個“取”字沒有說出,怪客卻突然介面手指閔印身後說道:
“好一個守約守信單身前來,你回頭看看!”
閔印聞言一愣,霍地回頭,數丈之外,黑、藍兩位內傍恰正悄悄掩到,閔印怒聲喝道:
“你們可懂信約勝逾性命,立即回去!”
黑衫內侍才待答話,閔印已一字字有力含威的說道:
“敢出一言或不立刻回去,必按家法處置!”
黑、藍兩位內待不敢再停,轉身飛縱而去,閔印直到看不見兩位內侍的蹤影之後,方始回過頭來說道:“尊駕恕過”
他說到這裡停下了話鋒,瞥自掃視了四外一眼,原來在他目送兩位內侍遠去面略失心神的剎那,長髮掩面的怪客已經悄然無蹤。
閔印咳籲長嘆一聲,無精打彩低頭向來路上走去,他初出江湖,自信功力罕絕,不料第一次與人約縛,竟然敗北,怎能不心意懶惆悵萬分。
他走到拴馬地方,劍眉霍地一挑,停步不前,冷冷地說道:
“什麼人鬼鬼祟祟隱伏閔印的四周?”
四外驀地同時傳來緩慢的笑聲,閔印冷哼一聲霍地四下掃視了一眼,誚叱說道:
“原來三湘五老也作偷偷摸摸的勾當!”
勾當二字說的三湘五老發髯飄飛,霹靂老人業已揚掌欲發,凌風老人卻揮手說道:
“五弟不可魯莽,此子是那絕城主的後代!”
霹靂老人聞言立改笑容,收勢對閔印說道:
“勾當二字侮人非淺,也就是你,換個娃兒老朽決不算完。”
“你們埋伏在這裡意圖何為?”
霹靂老人發須再次衝起,道:
“什麼叫做埋伏,娃兒你好不懂禮貌,老朽兄弟剛剛來到。”
閔印冷笑,道:
“早來也好,剛到也好,你們想幹什麼吧?”
凌風老人毫無怒色的說道:
“適才閔東源來時,老朽兄弟並未遠去,你與閔東源彼此的答對、老朽兄弟懼已聽清,本想隔些日子再來和你見面,不料突接門下很急,言說老朽孫女病重,必須連夜趕回三湘,故而折轉回來和你商談一事。”
閔印因為五老態度已非先時松林之外的那樣傲慢,不由有了好感,也和氣的說道:
“五老有何事指教?”
五老聞言竟先彼此含笑互望一眼,似乎非常高興閔印這種談吐溫和的態度,凌風老人繼之道:
“老朽兄弟絕無惡意,反之現在卻十分欽佩你的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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