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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機,這畢竟是她的第一次主動出擊,心下還是有些忐忑,沒想到的是,摸著摸著卻忽然真的摸到了一塊硬物。
那似乎就是一塊令牌。
言紫兮這才想起,這是當日在這‘福滿樓’前,她一刀抹了那張老九的脖子之後,從張老九身上摸出來的那塊令牌,似乎他們血鷹門的人,人手都有一塊這玩意兒,之前也看南宮凜從死掉的血鷹門殺手身上摸出來過。
那是一塊木質的雕刻有禿鷹圖紋的令牌,言紫兮想了想,決定死馬當做活馬醫,姑且一試,反正最壞結果亦是動手。
她一邊不動聲色地將那塊木質令牌掏了出來,丟給對方,一邊卻是蓄勢待發,似是對方稍微有一絲異動,便會一劍出鞘,與他拼個你死我活。
對方接過令牌,正反兩面看了看,什麼也沒說,遞迴給了言紫兮,只不過,這遞回來的動作卻明顯恭敬了許多。
他環顧四周,對周圍那些同樣蓄勢待發的血鷹門殺手們悄無聲息地做了一個撤離的動作,這才恭順地對言紫兮說道:“籬姑娘,您終於來了,在下是鬼使手下的青雲護法,在此恭候您很久了。”
還未待言紫兮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對方又繼續沉聲說道:“令姐的事情我們很遺憾,南宮凜那廝實在是太厲害了。。。。”
言紫兮立刻在心中反應過來,他這是將自己認成別人了?令姐又是誰?聽這意思,他認錯的正主兒的姐姐是被南宮凜給殺了?所以妹妹接著來找天一派報仇?
因為心虛,言紫兮並不敢輕易介面,只能用沉默掩飾,而對方似是以為她是在難過,也就此打住了這個話題,並沒有再說下去:“這裡不是說話之地,請籬姑娘隨我來。”
說完,徑直又上了樓。
言紫兮卻是在心中糾結了起來。
跟,還是不跟?
雖然不知道那個姓籬的姑娘和自己究竟有什麼相似之處,或者說,究竟是什麼事情讓對方誤打誤撞的將自己認錯了,可是,言紫兮亦是知道,這怕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對於這個血鷹門和他們在做的一切,要說言紫兮不好奇,那絕對是假的。
之前便有很多疑問不曾解開,問南宮凜,南宮凜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如今,倒是個好機會。
可是,若這是陷阱,又當如何?
她能有把握全身而退麼?她可不是南宮凜,可沒有從容面對任何腥風血雨的實力,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冒險了一些?
可是,身體裡另外一個聲音卻又在說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就去探上一探,又如何?說不定還能有意料之外的收穫。
想起之前在胡楊林的那番試劍,言紫兮的心中忽然又對自己多了幾分信心,心想自己雖然不能與大師兄和南宮凜相提並論,但是,對付幾個殺手,應該還是沒問題的,不然,可就真的辱沒了偃師的聲名,好歹自己也是他老人家的關門弟子。
思即若此,言紫兮竟是將自己來這裡的本意和墨傾都給忘了個一乾二淨,躍躍欲試地準備與那血鷹門,玩上一玩。
卻是沒有注意到,那福滿樓二樓雅座的某個角落裡,有個一身紫衣,長辮子的女子,正若有所思地看著她,而且,似乎已經看了許久,從她帶著凡玎璫進入‘福滿樓’開始,對方就早已經盯上了她。
那紫衣女子從自己隨身攜帶的酒葫蘆裡倒出一杯香氣撲鼻的‘百草春秋’,一飲而盡,修長的指尖輕輕在桌面上叩擊著,似是無意識的舉動,又彷彿是在傳遞著什麼特別的訊號。
‘福滿樓’外,有幾道窈窕的身影隨即一閃而逝。
那紫衣女子一杯美酒下肚,心滿意足地舔了舔唇,用著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喃喃低語著:“好酒,果真好酒~真沒想到她竟是能釀出這般的好酒來~”
半晌之後,又追加了一句:“人雖然傻了點,心地倒還不錯。。。。”
(050)你究竟是誰?
言紫兮跟在那自稱青雲護法的男子身後,緩緩上了二樓,忽然,言紫兮又想起了什麼一般,她試探性地問了一句:“鬼使大人他。。。”
對方的身形微微地頓了頓:“大人他去了永樂城。”
言紫兮先是心下一驚,她本來是想試探對方對於鬼使的死訊的反應,卻沒料到會得到這樣的回答。
鬼使還活著?而且還在永樂城?
不可能啊,自己當日明明見他被南宮凜一刀了結,身首異處,難道砍了腦袋都還能原地復活?難道那鬼使也信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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