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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天矇矇亮離開山頂璇璣派正殿到如今已經快要日落黃昏,她已經在這山中來回穿梭了數十遍,可悲摧的是,無論如何就是找不到離開璇璣山的路。
其實對於一個重度路痴,不會騎馬、不會御劍、只有三腳貓功夫的無能穿越女來說,要在這樣的荒山中自食其力地找到出路,純屬痴心妄想。
忽然開始懷疑自己這個決定是否正確,放著好好的璇璣派掌門不做,玩這種出走的愚蠢戲碼。
按說,言紫兮做這個璇璣派的女掌門坐擁門下弟子三千,面對一眾如花美男,日子本該很是愜意。可是一想起眾師兄弟那副仿若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師傅剛剛下葬不久就急吼吼地替她張羅掌門就任大典的模樣,她就總覺得似乎有哪裡不對,天上掉餡餅,必定有詐!
所以,在無數次抗爭無效之後,言紫兮決定出走自救,既然搞不懂他們在想什麼,那就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先跑了再說。
於是,趁著一眾師兄弟都在人仰馬翻地張羅幾日後那場屬於她的繼任大典的時候,言紫兮簡單地收拾了小包袱,腳下抹油,跑了。
可是,天不遂人願,走了一天也沒走出璇璣山,而且似乎還迷了路,真是禍不單行。
就在這時,非同尋常的‘哼哧哼哧’的聲音忽然由遠及近,言紫兮的眉頭重重地抖了抖,循聲望去,哎喲她的LADYGAGA,一頭黑毛白鬃、獠牙森森的野豬正氣勢洶洶地從身後的樹林裡躥出來,向著她所在的地方猛衝過來,明顯就是把她當作了今兒個的晚餐。
言紫兮火燒屁股一般一個彈跳蹦了起來,撒腿就跑,竟是連抵抗都直接放棄了,雖然她繼承了她的前任那三腳貓的功夫,但是從未實戰過,估計也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她可沒那個膽量拿這野豬當試驗品,試驗不好就落野豬肚子裡去了。
好不容易瞅見前方有顆參天大樹,言紫兮哪裡還管什麼形象,手腳並用蹭蹭蹭就往上爬,可是那野豬也不是省油的主兒,順勢來了個猛衝,猛烈地撞擊著那樹根,言紫兮抱著樹幹搖搖欲墜,一個重心不穩直接就從樹上摔了下來。
還沒來得及揉一揉她那摔成幾半的小PP,那鋒利如刀鋒的獠牙眼看就要落下,言紫兮雙手抱頭放聲大叫,忽然,天空中傳來一聲清越的劍鳴,隨後只聽見身後的野豬發出一聲巨大的哀嚎,那鋒利的獠牙卻是遲遲沒有落下,緊接著又聽見噗通一聲,地底一顫,那野豬竟然沒了聲,言紫兮顫抖著回身去看――
哎喲,好傢伙,方才還氣勢洶洶的野豬此時倒在她的身後不到一尺遠的地方,似是斷了氣,野豬的身上插著一柄長劍,只有墨色的劍柄在外,劍身幾乎已經悉數沒入了野豬體內,好厲害的劍法!
可是,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小命的言紫兮此時卻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因為她認得這柄劍。
墨色的劍柄上有一方紫色的小字,上書――驚鴻二字。
這是一柄世間難尋的寶劍,沒錯,這是璇璣派首徒,也就是言紫兮的大師兄葉凌風的驚鴻劍。
既然驚鴻劍在此,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誰來了。
“大師兄。”她苦著臉喚了一聲,在心中哀嚎自己那夭折的出走計劃。
一名白衣男子驟然現出身形,只見他薄唇星眸,俊逸斐然,姿容絕色如流風之迴雪,丰神俊貌如輕雲之蔽日,不得不說,這位璇璣派的首徒葉凌風,絕對有著一張禍國殃民的臉。
他本是微微皺眉,在見到言紫兮的那一刻,緊抿成一線的薄唇明顯地變成了放鬆的弧度。
“回去吧。”沒有多餘的斥責,也沒有多餘的問候,他輕描淡寫地如是說著。
那一刻,言紫兮忽然覺得自己彷彿是一個鬧彆扭的小孩,而這位淡定的大師兄似乎從頭到尾就沒把她的出走當回事,也許壓根就是當作笑話在看吧?
“我不回去!”言紫兮骨子裡的那股彆扭勁兒突然就上來了,回去?回哪裡去?那璇璣派本就不是她的歸宿之地。
她只不過是一個在風雷交加的夜裡被雷劈了,然後苦逼地穿越到此的幽魂一縷,只是恰好穿越到這個號稱武林的‘天劍之門’--璇璣派的掌門座下唯一一個女弟子的身上。
原本作為璇璣派眾星捧月般的小師妹,面對一眾貌美如花的帥師兄們,過的也是神仙般的日子,她也漸漸適應了自己的新身份,可是苦逼的她千不該,萬不該在那個月黑風高的夜裡,躲在師傅練功的密室裡偷看那小豔本,結果讓師傅提前圓寂了。
這下可好,神仙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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