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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她對南宮凜的忠心,還真不是一般的,至少南宮凜對她是極為信任的。不知為何想到此時,言紫兮心裡卻忽然有了一絲不太痛快的感覺,雖然早就知道這個敏敏是南宮凜的人,可是一想到對方與南宮凜的關係也許比她想象的還要更密切?她就渾身不得勁。
那種感覺,比看到柳如萱的時候還要難受,讓人有些莫名煩躁。
等等,她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想起柳如萱?言紫兮還在心中胡思亂想的時候,這廂敏敏已經自顧自地來到她身前,對她輕聲說了一句:“言掌門,得罪了。”就已經毫不客氣地將她拖到一旁,這時,只聽見身後卡擦擦擦幾聲,隨著南宮凜的長刀出鞘,原本在身後的幾顆大樹轟然倒塌,又瞧見南宮凜在空中隨意揮舞了幾下,那倒塌的樹枝樹幹漫天飛舞,瞬間被斬成了數斷,在落地之後驟然便形成了一個四方形的屏障,將敏敏和言紫兮困在了其中,倒是正好遮住了眾人的視線。
就在言紫兮傻乎乎地瞧著這四方形的屏障,不知道南宮凜這麼做所圖為何的時候,敏敏已經小心翼翼地幫她將那破損的短襖脫了下來,僅剩身上那個裹身的小肚兜:“言掌門,我要替你上藥了,你這樣站著不太方便,要不你先趴我膝蓋上吧。”
一邊如是說著,一邊自顧自地坐了下來,雙腿伸展,示意言紫兮趴在自己膝蓋上,那一刻,看著對方眸中閃動的真誠,言紫兮忽然又覺得自己之前太過小人之心了,她默然地趴了下來,任由對方從之前南宮凜給的小瓷瓶裡倒出藥粉來,輕柔地替她上藥。
心中卻是想著,南宮凜這麼做未免太過小題大做了吧?只不過是上個藥而已,還要搞得這麼複雜,又是換人又是砍樹的,這一身衣服是南宮凜送的,自然應該知道自己裡面是穿著肚兜的,又不是赤身裸體,而且,他又不是沒見過自己。。。。咳咳,反正言紫兮覺得南宮凜純粹是在小題大做。
以前覺得南宮凜是個做事挺乾脆的人,怎麼這事做得這麼婆婆媽媽的。
轉念一想,心頭又有些不太痛快了,她抬眼瞥了敏敏一眼,心想難道南宮凜跟這個敏敏真的有一腿?他是害怕這個相好誤會他和自己之間的關係,所以才刻意撇清?
這時,那敏敏卻主動開口了:“言掌門,其實我挺羨慕你,我認識大師兄十多年了,卻從未見他對一個女子這般上心過。”
言紫兮聞言一怔,整個背部都瞬間僵直了,一時之間竟是忘了痛,只覺得腦子裡有些亂,對方這句話,和她之前所想的,可真有些不謀而合,她下意識地反問了一句:“你,喜歡他?”
說完,差點沒自己咬掉自己的舌頭,人家喜不喜歡南宮凜,關自己鳥事啊?!
沒想到的是,那敏敏竟是毫不在意一般,輕聲笑了出來,一邊笑一邊替她將原本褪下的短襖穿了回去:“沒錯,我很喜歡大師兄,可是,那種喜歡應該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我只是很想看到大師兄的笑容,而這個世間只有你,才能讓大師兄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
被敏敏這般直截了當的一說,言紫兮反而有些不太自在了,怎麼這對話忽然變成了這樣?她有些訕訕地回:“我看未必吧,你看他對我那麼兇!方才差點沒勒死我,還有之前拔飛刀的時候也一點不客氣,我那大師兄都不忍心下手,他大爺可好,直接上來就給拔了,完全不把我當女人看。而且連替我上個藥都懶得親自動手,還要勞煩你。”
不知不覺就一股腦兒抱怨了一堆,可是敏敏卻忽然神色一凜,直視著言紫兮的眼睛,正色對她說道:“言掌門,大師兄他待你如何,我想你自己比我們這些旁觀者更清楚,根本沒必要自欺欺人。而且,若不是大師兄他在意你,又何必把上藥都搞得這麼麻煩?”
在言紫兮有些詫異的目光中,敏敏繼續說道:“咱們都是豪邁的江湖兒女,原本是不需要在意那麼多小節的,可是,就因為大師兄他在乎你,所以更在乎你的閨譽,不想輕易毀了你的閨譽,才會這般慎重地把我給召喚出來替你上藥,還搞得這麼勞師動眾的。”一邊說著,還一邊踢了踢那堵在身前的牆壁一般的樹幹,似是在提醒著言紫兮什麼。
言紫兮聽敏敏說完這話,方才明白為何之前原本打算親自替她上藥的南宮凜會突然改變主意,難道是因為葉凌風也在場?
等等,難道他是因為不想讓大師兄看到自己春光乍露,才做出這番勞師動眾的舉動來?
言紫兮的眼前一亮,忽然覺得自己想明白了事情的關鍵。
可是,一想到南宮凜彆扭的模樣,言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