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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了確認對方的身份,一方面亦是為了拖延時間。
就在這時,那原本緊隨其後的兩位飛刀門弟子也已策馬來到近前,瞧見門主的馬背上忽然多了一個異域打扮的少女,心下各自一驚,立刻就想起了昨日的傳言,再聽到門主與對方的對話,對此人的身份自是瞭然於心。
可是眼見他們的門主受制於人,卻也不敢輕舉妄動,害怕惹惱了對方,對門主不利。
而且看起來這飛刀門的弟子倒是比之前五毒門的弟子忠誠度高得多,至少沒有扭頭就跑。
兩人互看一眼,不動聲色地驅馬一左一右將他們門主和言紫兮夾在了中央,其中一人顫聲道:“我們飛刀門與你們南疆巫族無怨無仇,姑娘這是何意?”
“沒什麼別的意思,就想請你們門主,去南疆做做客。”按照之前的計劃,該說的臺詞是一句不能少的,扔下那句既定臺詞,言紫兮揪了李餘飛的衣領縱身欲走,原本按照之前和南宮凜定好的計劃,言紫兮只需要制住李餘飛,扔下那些個臺詞將一切嫁禍給南疆巫族,再隨意放走其中一個飛刀門弟子出去報信即可,剩下的善後事宜,都是交給南宮凜和天一派弟子。
可是思及之前那些為了做戲做得更逼真被抹殺的五毒門弟子,言紫兮心下有些不忍,她知道,若是待會兒南宮凜出手,這兩位飛刀門弟子必是要死一個,她不忍心見南宮凜再開殺戒,希望能夠一齊保全那兩個人的性命,所以才會自作主張地提了李餘飛打算一走了之,希望將那兩位飛刀門弟子遠遠甩開,進而保全他倆的性命。
可惜那兩個飛刀門弟子卻是不依不撓,一瞧對方帶著他們門主飛身欲走,竟是拍馬在身後窮追不捨,一副不踏入鬼門關誓不罷休的模樣。
(024)教訓
言紫兮的注意力此時都在身後那窮追不捨的兩位飛刀門弟子身上,卻沒有注意到被自己提擰在手中的那李余天的神色有些異樣。
就在她眼瞧著前方有一顆參天大樹,準備先將李余天丟上樹再說的時候,忽然,只覺得喉頭一陣冰冷,一柄寸許長的小飛刀瞬間抵在了她的喉頭。
一切就在那麼一瞬,當言紫兮忽然被身前突如其來的飛刀制住的時候,身後只聽嗖嗖作響,那窮追不捨的兩位飛刀門弟子幾乎也在同時甩出了他們的小飛刀,你還別說,這飛刀門不愧是飛刀門,小飛刀還真是一扔一個準,言紫兮雖然身姿狡捷,無奈忽然被人制住,躲閃不及,還硬生生真被那小飛刀給紮了幾個窟窿,痛得她齜牙咧嘴。
形勢在一瞬間急轉直下,原本言紫兮心慈手軟想要放他們一條活路,估計將他們往南宮凜和葉凌風潛伏的相反方向引,沒想到,此時竟是成了自掘墳墓。
“說!你們南疆巫族究竟想做什麼?!”李餘飛似乎已經自行衝破了之前被言紫兮點住的穴道,此時飛刀在手,抵著言紫兮的咽喉,甚至那飛刀在言紫兮細白的脖頸上劃出了一道血痕,頗有幾分翻身農奴做主人的氣魄。
而那兩個飛刀門弟子亦是策馬追了上來,眼見形勢急轉直下,言紫兮雖然心中有些後悔自己之前的輕敵和草率,不過陣腳卻是不曾亂的,而且,此時她更擔心的卻是對方的性命。
因為,她的那兩位躲在暗處的保鏢可還沒動呢,雖然她之前跟南宮凜置氣,但是她亦是知道,南宮凜絕對不會坐視任何人傷害她,這是一種莫名的自信。
更別提她的那位大師兄,言紫兮幾乎可以斷定,李餘飛會為他在自己脖子上劃出的這道傷痕付出慘重的代價。
而那李餘飛對於即將到來的殺身之禍卻還一無所知,見這南疆巫女不吭氣,竟是還驟然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一滴殷紅的血跡滴落在他銀亮的飛刀之上,言紫兮嘆了口氣:“李門主,你冷靜一點,我勸你莫要輕舉妄動,否則。。。。”
李餘飛在江湖上行走了這麼多年,亦是見過囂張的,比如天一派那南宮小兒,不過除了南宮凜之外,還真沒見過這麼囂張的,明明對方已經成了自己的俘虜,卻用著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口氣對自己說話,頓時心中更加氣結。
“我說丫頭,你沒搞清楚狀況吧?就算你們南疆再如何神秘,如今你也是我手中的。。。。”可惜的是,李餘飛那翻身做主人的氣魄才維持了不到十秒,甚至那番揚眉吐氣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已經再也開不了口。
因為,死人是沒辦法再開口說話了。
一柄薄如蟬翼的長刀和一把鋒利的劍同時穿透了他的胸膛,一切就在那一瞬,他甚至還尚未感覺到對方的到來。
而幾乎就在同時,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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