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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還可以置身之外明哲保身麼?”
不待對方作答,朱宇翰繼續說道:“父皇既然囚禁了母后,就是下了決心要將王家徹底一網打盡,他是打算連根拔起!父皇根本就不可能輕易放過我這個有著一半王家血脈的兒子。”
“老二畢竟是你的嫡親兄長,再說了,既然父皇選了他,就證明他還是打算要替王家留一些血脈。”太子爺對於這件事卻是有不同的看法。
“國師消失了,母后被囚禁了,你信不信,回頭那個生死不明的鎮南王也會被暗殺,父皇這是早就盤算好了要一網打盡,不可能有例外!他既然選定了二哥,就會替二哥清除繼任的所有障礙!你,我,這些不穩定因素,都要被抹殺的。咱們的父皇從來都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只不過,不動則已,一動就是要一網打盡!”當朱宇翰義憤填膺地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太子爺終於明白對方來尋他的理由了,感情,這兄弟是鐵了心要跟自己一塊兒起事了?
他思忖了片刻:“你,已經想好了?”
“父皇既然不仁在先,就別怪我們兄弟倆不義!再說了,如今事態還沒有惡化到最壞程度,只要咱們兄弟二人能夠聯手起來奮力一搏,這最後將會鹿死誰手,就還是個未知數!咱們兄弟倆也不一定就是父皇手中的孫猴子!”朱宇翰說到此時,面上的表情慨然不已。
“好!既然如此,咱們兄弟二人就放手一搏!”太子爺倏然起身,如此這般對朱宇翰交代了一番自己手中還殘存的底牌,比如那早已被他暗中拉攏的皇城司統領張攸之和皇城內金槍班直侍衛指揮使許奚年。
特別是皇城司,那是掌管大靖皇宮宮城出入、周廬宿衛和宮門啟閉最重要的機構,若是能得到張攸之的幫助,能夠衝進皇宮,勝算就更大了幾分。
而負責皇宮守衛的金槍班直侍衛,雖然人數並不多,但是如果能夠裡應外合,亦是一大助力。
太子如此這般將自己的底牌掀了之後,便直直地看向朱宇翰,那目光似乎是在說,我的底牌都在這裡了,輪到你了。
果然,朱宇翰亦不是完全無備而來,他的面上現出一抹喜色:“既然大哥在皇城司和金槍班直侍衛有人,那可就真是天助我們了!駐紮在望京城外的殿前司虎翼軍和神勇軍的都指揮使都恰巧是愚弟的人,手下大概有三萬餘兵將,如此一來,只要安排得當,裡應外合,我們亦不是沒有生機!”
就這樣,大靖朝兩百多年曆史上,最著名的皇子之亂終於被拉開了序幕,這亦是大靖朝新老權力交替最黑暗的時刻,抑或是,黎明前的黑暗。
(004)請君入甕
這一場史稱嫡子之爭的謀逆一開始進展得極為順利,太子爺其實還有一張底牌並未對朱宇翰言說,那卻是他手中最大的底牌。
因為前幾日京城守備軍統領陸煜突然告病在家休養,此時暫代陸煜之職的是京城守備軍的副統領,一個叫作侍俊的將領,而正是因為有這個人的存在,才讓太子下定決心要孤注一擲。
這位叫作侍俊的副統領貧寒出身,是憑著赫赫戰功一步一步從御林軍中被陸煜相中,親自要來了京城守備軍中,並且提拔至此作為左膀右臂的。
此人驍勇善戰,若是帶兵打仗,那是萬里挑一的人才,可人無完人,這個人本該能成為一代名將,無奈入了京之後,卻沾染上了京城之人的一大陋習,喜歡關撲、賭馬。
若只是偶爾玩玩也就罷了,可這位,一玩就上癮,一上癮還一發不可收拾,大靖朝的禁軍將領素來待遇優渥,原本這侍俊作為京城守備軍的副統領,每月的奉銀足以讓他過得舒舒服服,可隨著他的賭癮越來越大,那每月幾百兩的奉銀經常輸得個精光不說,還欠了一屁股的外債。
欠了外債就算了,他侍俊在某次被人追債並且威脅要告發他之後,竟然派人下狠手把追債之人給暗中打死了,這事兒是在太子監國期間發生的,本來衛尉寺已經查到了他,要將他緝拿下獄,太子爺出乎某種拉攏的私心,暗中授意衛尉寺卿將這事兒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算是賣了侍俊一個天大的人情,從此之後,侍俊知恩圖報,也就暗中歸順了他。
如今陸煜告病,侍俊暫時接管京城守備軍,正是給了太子最佳的造反時機。
所以,太子和五皇子朱宇翰商定妥當之後,兩人分頭行動,不出半日就很快糾集了御林軍殿前司數萬之眾,堂而皇之地從侍俊親自坐鎮的城門處浩浩蕩蕩入了京,直奔大靖皇宮去了。
因為有皇城司的接應和金槍班直侍衛的裡應外合,太子和五皇子進宮之路竟也是異常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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