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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烈伸出手來:“岳丈大人,那玩意兒小婿可以代為保管。”
拓拔烈頓時有些語塞,他知道南宮凜在向他要什麼,要兵符,要帥印。畢竟拓拔烈還身兼天下兵馬大元帥之職。
可是,見過不要臉的,這麼正氣凜然地不要臉的,真沒見過。
找人要帥印都要得這麼理直氣壯的,真不多見。
一直以來,因為他自己不苟言笑一本正經的個性,不光他家那個不成器的兒子,甚至連那太子朱宇乾對他都是畢恭畢敬,在他面前,言行亦是十分謹慎,哪見過這等無賴的。
當然,流氓也是見過的,只不過自家女兒不管幹什麼都是可愛率真的。
所以,對於南宮凜這種理直氣壯的要帥印要他交出兵權的無恥行徑,拓拔烈簡直有些難以置信。
南宮凜自然也有自己的盤算,雖然這位老岳丈是暫時想通了要幫他,可是,世事無常,萬一過一會兒見了王皇后又發生了什麼變故該如何?這是紫兮好不容易替他爭取來的籌碼,必須要第一時間握在自己手中。
所以,他將無恥發揮到了極致,忽然扯出一抹笑容:“岳丈大人,您就把那玩意兒當作是紫兮的嫁妝提前給了小婿不就好了。”
不說還好,再一說拓拔烈心中更生氣了,心說老子還沒說要把女兒嫁給你,你就找老子要嫁妝了!
拓拔烈反瞪了他一眼:“誰是你岳丈?呸!想娶我女兒?彩禮先拿來!”
南宮凜忽然抬頭仰望蒼穹,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彩禮自然是有的,不過還在打拼之中,不瞞您說,小婿是準備以這天下為聘!”
這句豪氣縱橫的話頓時說到了拓拔烈的心坎上,若是別人甚至太子朱宇乾說出這話,拓拔烈都會嗤之以鼻,覺得那是小兒誇誇其談,可是,眼前這個人說出這話,卻讓拓拔烈覺得理所當然,這也許就是氣場。
他靜靜地看了南宮凜半晌,終於無言地從自己懷中掏出了一方手掌大,用明黃色的布料裹著的東西,丟給了南宮凜。
南宮凜接過來,開啟裹布,瞧著裡面那以紫色煤精而成的碩大印章,細細瞧了瞧那上方的‘總帥府印’的字樣,方才滿意地將之重新裹了收入懷中,而後畢恭畢敬地對拓拔烈行了一禮:“小婿謝過岳丈大人慷慨解囊。”
拓拔烈從鼻孔裡冷哼一聲,拂袖率先向著某個方向掠去,丟下一句:“我倒要看看,你對你那母親是否也這般無恥!”
身後的南宮凜的唇角緩緩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無恥是沒有下限的,特別是在這樣的時刻,只要能夠達到目的,他會不擇手段。
王皇后是曾經名震天下的定遠將軍王厚之的長女,當年王厚之與鎮南王並稱為大精朝雙壁,各自撐下了大靖朝的半邊天。
雖然王厚之死的較早,而且,讓人遺憾的是,他一生雖然生了無數個女兒,可就是偏偏沒有一個兒子,雖然從旁系過繼了一個兒子勉強繼承了他的爵位,但是,那繼子似乎也只是個平庸之輩,所以,這個當年聲名顯赫的家族,在他手中也漸漸地沒落了。
不過,因為有王皇后這個手腕強硬、個性剛烈的長女撐著門臉,如今的王家依舊還是望京城中讓人不可小窺的名門望族之一。
王家的老宅位於望京城東南面的董太師巷,不同於往日的平靜,從今日一早,御史臺的人就帶著聖旨和大隊御林軍包圍了被陛下賜封‘忠義王府’的王家,王家從上到下都處於極度恐慌之中,不知他們王家究竟犯了什麼事,只有王家如今的當家,那個叫作王攸遠的王家繼子隱約知道,是陛下要對王皇后和王家進行最後的清算了。
想起義姐王皇后暗中對他所交代的一切,王攸遠平靜地接受御史臺和御林軍包圍搜查王家的舉措,他,在等待,等待義姐王皇后口中那個可以保王氏一族不至於被清算滅族之人的到來。
而那個人,亦是沒有讓他等太久。
南宮凜是獨自一人,堂而皇之、正大光明走到王家門口的,面對那聲稱王家正在被搜查,任何人不得入內的御林軍,他不緊不慢地從懷中掏出了之前從國師拓拔烈那裡要來的兵馬大元帥的帥印,冷聲說道:“有這個也不行?!”
原本負責守在王家門外的那隊御林軍的統領一瞧這帥印,面色一變,立刻明白了來人的身份。
這就是傳說中的二皇子?
這位統領忽然想起了自己來之前被下的密令--包圍王家,任何人不得入內,除了能夠拿到帥印的二皇子。
之前他對於這個命令還深有些質疑,心想那位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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