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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拓拔姑娘,你看,如何?”
當司徒楓開出自己的條件時,言紫兮和拓拔辛互看了一眼,都以為這個司徒楓在說笑。
原屬大梁的西北十數州,說起來,算是大靖的恥辱,本是鎮南王打下的江山,卻在之前的內亂中,被大齊趁火打劫給奪了去,那十數州,對於大齊來說,只是個錦上添花的交通樞紐,對於大靖來說,卻是個西北的重要屏障。
為此,南宮凜沒少大傷腦筋,可礙於目前的國力,也不好再主動挑起干戈將之奪回。
如今,一聽司徒楓說要將那十數州歸還,言紫兮心中自然是心動的,可是,她亦是知道,能讓對方開出如此誘人的條件,那麼,他想要自己去替他做的所謂棘手的事情,怕不是一般的棘手。
“你當我是三歲小兒麼?閣下又不是大齊的皇帝,如何能做出這等承諾?”言紫兮冷哼一聲,質疑起了對方這話的真實性。
“若是我那侄兒他日成了大齊的皇帝,不知在下方才這番話,拓拔姑娘覺得可信否?”司徒楓不鹹不淡地將問題拋回給言紫兮。
言紫兮心中卻是一驚,他,這是何意?大齊國的皇帝不是還正當壯年麼,就算他的侄子要登基,也至少還要十數年,除非。。。
除非。。。。。這司徒楓,或者說這大齊國的後族司徒一家,打算讓大靖之前發生過的事情,在大齊再重演一次。
言紫兮的眸子倏然睜大,心想這司徒楓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他國重臣那裡洩漏這般天大的秘密,甚至還想引狼入室,他憑什麼這般有恃無恐?
(053)鑽在錢眼裡
當鴻臚寺的官員接到不知從哪裡來的訊息,說是本該他們熱情接待嚴加‘看管’的大齊國使臣,竟是大清早去了國師府的時候,鴻臚寺卿嚇得魂都快沒了。
這望京城的人,誰不知道國師府是什麼地方?那是當今新皇陛下日日下榻之地,裡面住著那位主子,身份就更是微妙了。你說這大齊國延平郡王好死不死元旦朝會上自討沒趣,被陛下譏誚了一番,竟然還不吸取教訓,這會兒又跑去國師府叨擾,算怎麼回事阿?
當鴻臚寺卿匆匆趕到國師府來‘請人’的時候,司徒楓已經閒閒地走出了國師府,彷彿早有所料一般,未待對方開口,就自己主動配合地開口道:“沒事了沒事了,走了走了~”
如此說完,真就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似地,頭也不回地徑直向府外停著的自己的馬車走去,留下那鴻臚寺卿一臉呆愣,心中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他扭頭去看正閒閒從正廳走出來的言紫兮,還來不及開口,言紫兮衝他淺笑著開口道:“蔣大人,有件事還要勞煩你。”
鴻臚寺卿蔣於周不明所以地瞧著這位故弄玄虛的女國師,卻瞧見對方的面上忽然閃過一絲不懷好意的笑,而後,只聽見她用著所有人都能聽見的聲音大聲說到:“外廂這些禮物是延平郡王的一點心意,人家既然這般誠心,咱們也不好拒人千里之外。我看這樣吧,勞煩蔣大人替我將這些都送去望京西市,尋個好點的鋪子悉數變賣了,而後將善款都以這位延平郡王的名義送去‘慈幼局’(大靖朝孤兒敬老院),就當作是咱們這位大齊貴客對那些孤兒和老人們的一點心意,算是替他多多積德了。”
此話一出,那剛上馬車的司徒楓差點沒一腳踩空從馬車上跌下來,這,這女子也太精明,太精打細算,太無恥了吧!
之前將他的禮物拒之門外,原來只是為了避嫌,此時竟是大張旗鼓地打著替他積德的旗號將他的禮物又悉數都收下了,不但收了他的禮物,借花獻佛,還替她自己博了個好名聲,尼瑪的,這叫借花獻佛啊!這叫借別人的銀子給自己立牌坊啊!
他司徒楓莫名其妙,又當了一回冤大頭。
他扭頭回望著對方,卻瞧見對方面上那一絲得意的笑。
很久很久之後,當司徒楓再次回想起她當時那抹得意的笑時,總覺得自己似乎把什麼東西遺留在了大靖,遺留在瞭望京城。
當然,那一切都是後話了。
而當日,司徒楓和言紫兮的交談內容,在很長一段時日裡都成了一個不解的謎。
而司徒楓要求言紫兮與他達成的交易,亦是很久之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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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荏苒,很快小半年又過去了。
三月的時候大哥拓跋宏來信,信中說青州城的紅磚生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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