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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的確不假,這件事不管是鎮南王妃還是紫鳶門,其實都是受害者,墨傾想要一同追查此事,也是情理之中。
而且鎮南王亦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墨傾憑恃著什麼,雖然他此時還並不知道小余堯恢復了前世記憶之事,卻也清楚墨傾的實力,畢竟墨傾從前亦是他的手下,所以,他主動開口道:“也好,懇請陛下恩准讓墨傾來助我一臂之力。”
既然鎮南王也開口了,南宮凜自是樂得順水推舟,他更是看出了言紫兮此時的蠢蠢欲動,知道她想要插手此事,便直接開口斷了她的念想:“這件事非同小可,人多了容易打草驚蛇,就交給兩位愛卿去處理了,不過,兩位愛卿要謹慎處理,若是涉及到其他朝廷重臣,切忌輕舉妄動,一切要從長計議,切莫打草驚蛇。”
這話說得隱晦,卻是表面了他的態度,不管這背後是誰,都絕不姑息。
鎮南王和墨傾得了旨意,便也不便多做停留,急急帶著畫卷出了御書房,鎮南王經過言紫兮身前的時候,對她投以感激的目光,想必之前鎮南王妃的事情,他已經聽世子和墨傾都說過了。
墨傾在離開之前,卻是同情地瞥了言紫兮一眼,那目光彷彿是在說--自求多福。
言紫兮艱難地嚥了咽口水,又瞥了一眼端坐在案前神色陰沉的南宮凜,下意識地也想跟在墨傾身後腳底抹油開溜,可是,腳還沒邁出第一步,某人陰惻惻的聲音已經飄飄然傳來:“你以為你躲得了初一還能躲得過十五麼?”
尼瑪的,太小看人了,言紫兮一聽這話,熱血又上湧了,心想怕什麼啊,伸頭縮頭不就那麼一刀麼?再說了,自己又沒做錯事,只不過是稍微冒險了一點,又不是多大的事兒。
如此想來,倒是不怎麼害怕了,她下意識地挺直脊樑,回身望著南宮凜,主動開口道:“我不覺得我做錯了什麼,今晚,若不是我的刨根問底,也許我們大家都還要被矇在鼓裡,被人當猴耍。”
越說還越覺得自己有理似的,一副振振有詞的模樣:“我已經和當日不一樣了,你別老是跟老母雞一樣,對我保護過度。”
南宮凜陰惻惻地掃了她一眼:“這麼說,你還覺得自己做得挺好?朕還應該獎賞你才是?”
言紫兮此時反正都豁出去了,一副死馬當做活馬醫的表情:“獎賞就不必了,反正我要協助他們調查此事,你也別攔著我。”
沒想到的是,這次南宮凜卻是出人意料的並沒有生氣,也並沒有發火,而是平靜地說道:“不用你摻合了,我將這件事交給他們只不過是障眼法而已,我自然有別的辦法可以知道是誰在背後玩花樣。”
此話一出,言紫兮詫異地瞪大了眼,似乎有些不信,他還有別的辦法?為何不早說?他這玩的究竟又是哪一齣?
(089)鬼魅暗衛
聽到南宮凜說他有別的辦法可以查出真相,這讓言紫兮心中詫異無比。
她下意識地向前邁了幾步,正想追問下去,卻一時不查被南宮凜一把扣住了手腕,拖到身前。
正想掙扎,卻聽見他湊到她耳畔輕聲說了一句:“就這麼喜歡去冒險?”
言紫兮一怔,南宮凜這口氣似乎並不是在生氣,也不是在追究她今晚的冒險行為,更像是在徵詢她什麼。
憑著與他相知的默契,她鬼使神差的點點頭,這時,只見南宮凜唇角一彎,竟是出乎意料地笑開了:“既然如此,今晚就隨我一道再去探探險。”
言紫兮頓時呆若木雞,他說什麼?他也要去冒險?他要去做什麼?
在言紫兮疑惑的目光中,南宮凜故作神秘地牽唇一笑,將她順手拉入懷中,隨後,又信手打了個響指。
下一瞬,言紫兮立刻就感覺到了些許的不對,在南宮凜那聲響指之後,這原本緊閉的御書房內,忽然多了一絲異樣的氣息。
這是一股莫名的危險味道!
這個意識讓言紫兮稍稍皺了眉,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御書房裡,突然變得有許不尋常,而究竟是怎樣的不尋常,卻毫無頭緒。
她詫異地回望著南宮凜,卻在南宮凜的面上看到了一絲淺笑:“肖殷,你們都出來吧。”
肖殷?
那是誰?這御書房裡果然還有別人?而且,還不止一個?
隨著南宮凜這句話,幾個人,準確來說,是幾道黑影從御書房的陰暗處飄了出來,飄渺渺地渾不似凡人。
這幾道黑影隨即飄至南宮凜身側的紫檀木屏風身後,才漸漸顯出了身形,紛紛單膝跪地,將身影隱在屏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