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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對面,拳頭有些無奈地砸在桌面上,不知道是對素年的厚麵皮無法,還是最近確實憋屈壞了。
許默看上去十分唯唯諾諾的樣子,但他交出來的東西卻讓玄毅有火發不出。
以富饒著稱的北漠,怎麼可能賬面上只剩下這麼一丁點庫銀?可許默卻哭喪著臉:“清王殿下,如今北漠這裡戰亂不息,這些銀子都用來充軍了,自然就剩下這麼一點。”
不僅如此,許默還跟他哭訴北漠的護城將領不聽他指揮,自己也排程不了,自然沒有辦法交接給玄毅。
素年猜想也是如此,玄毅初來乍到,強龍不壓地頭蛇,北漠這裡油水多足,現在玄毅來了,要將所有的東西接手,許默自然是不願意的。
“那你打算怎麼辦?”
“拖著,我會將賬目都查清楚,還有護城將領那裡,我一個個去找,我還不信了,他們能得意到什麼時候!?”
哎,素年嘆了口氣,她就知道,以玄毅這一根筋的想法,絕對是怎麼麻煩怎麼來,知道他要來北漠,人賬目會給他查出問題?
“若是查不出來呢?他可是很快就要回京了,你在京城裡可沒什麼親信,他只要稍作打點,就什麼都過去了。”
“那就不讓他走。”
“怎麼說也是朝廷命官,你將人強行留住,是打算剛來就落下一個跟朝廷作對的把柄?”
“,那又如何?”
“是不如何,山高皇帝遠,誰也不會在你面前說什麼,可你想過皇上那裡嗎,那些大臣肯定會借題發揮,想要讓皇上剷除你這個隱患,皇上不會那麼做,就需要跟他們虛與委蛇,說實話,很累的。”
“”
“哎喲別想了,你那套正經古板的思想是不適合應對的,聽我的,明日一早,你就將許默請來,我記得府裡有一個孤立的小院子,就將人擱那兒,你什麼也不用說,使人將他看住就成,當務之急是那些護城將領,雖然有可能已經成為了許默的同夥,但總不可能都是一路貨色,你先接觸看看。”
“那許默呢?”
“殿下,你還管他做什麼?對外隨便找個正經的藉口,要不就說他突然發病,正好府裡有醫聖的傳人,這個理由好,就這麼說了吧,什麼家眷親屬一律不能見面,此病傳染性極強,許大人危在旦夕,就這麼著吧。”
玄毅一動不動地看著她,就這麼著?剛剛誰還提醒自己不能跟朝廷命官為難,這會兒就要他將人給軟禁起來,前後差得也太多了!
“能一樣嗎?要按你的方法,那肯定是直說賬務不對將人給扣下,許默還不哭著喊著說冤枉?我這可是說要給他治病,是救他,完全是不一樣的好嗎?”
玄毅覺得沒什麼不同,最後都是不放人走而已,不過,他也很氣憤,就先決定照著素年說的做,先解決別的問題再說。
許默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被控制住了,那個院子在府裡一個極為偏僻的角落,周圍什麼都沒有,就好像孤島一樣,素年讓人每日送去吃的喝的,其餘的時候,就只有許默一個人在裡面,她沒有立刻出現,讓許默先過兩日“清淨”的日子。
玄毅那裡開始慢慢有進展,正如素年說的,這些守城的將士裡面,還是有不少有血性的男兒,可因為許默在這裡的時候,如果不跟他同流合汙,便會受到排擠和汙衊,他們只能壓著性子,因為若是真跟他作對而換了人,那些人會不會願意真心實意地守護北漠,就不得而知了。
玄毅也不傻,就是性子耿直了一些,加上人很正氣的,很快收服了一批,至於其他的,他也不著急,因為雙瑞說,許默那裡,快撐不住了。
五天,素年覺得許默也是個人才,整日裡沒人跟他說一句話的狀態,他能夠支撐五天,這已經超出她的預想。
可也只是五天而已,素年沒有任何心軟,對於一個將民脂民膏據為己有的貪官來說,任何懲罰都不為過。
許默在院子裡高聲呼喚的第二日,素年徐徐出現在他的面前。
“許大人,聽說您想找人說說話?”素年笑眯眯地在繡墩上坐下來,五日的煎熬,讓許默的臉色極為難看,素年還記得在城門那裡見到他時,臉頰紅潤,十分富態,不過五日,雙頰竟然凹了進去。
許默的眼珠子狠狠地盯著素年,“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本官對皇上忠心耿耿!你們卻將本官關在這個地方,清王是要造反嗎?啊!”
“許大人要說的就是這些了?那很可惜,本郡主還有不少事情要忙呢,沒工夫陪您了,許大人的火氣這麼大,還是自個兒先消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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