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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年以為蕭戈既然斬釘截鐵寫下這麼四個字,應該是有些把握的,或者得到了皇上某些允許,蕭戈想要讓自己相信的話,怎麼也應該找些憑據來。
但蕭戈不要太淡定啊,寫了這四個字之後就一副天機不可洩露的高深莫測樣,剩餘的一句話也不多寫,只是對著素年笑,笑得素年有些挫敗,到底什麼意思啊。
問了半天蕭戈也沒說出個什麼有價值的訊息,他要是想瞞著,自己這點道行是不夠看的,於是素年只得放棄,想著過兩天從月松身上試試。
問完了之後,蕭戈大概是想睡覺了,眼瞅著蕭戈動作矯健地往床邊走。素年居然出聲叫住了他,等看到蕭戈轉頭一臉疑惑的時候。素年才發現自己的舉動有多麼二。
兩夫妻本來就是睡一張床的,蕭戈往床上去多正常啊。可問題是自己的腿這會兒還軟著呢,晚上又喝得當歸羊肉湯這麼補的東西,這是作孽啊!
接著的幾日,素年都呈現出一副略頹廢帶著慵懶的感覺,她想精神也精神不起來,若不是平哥兒督促著她要早睡早起,她能一直在床上撲到中午再說。
這早睡早起是特麼誰發明的?這麼反人類的教條當初她是腦子抽了灌輸給平哥兒,誰知道這會兒坑了自己。
與她相反的,是蕭戈越發神采奕奕的模樣。比素年一開始在院子門口看到的那副蕭索樣滋潤了不知道多少倍!煥發新生了一樣,讓月松看到素年的時候都是眼淚汪汪的,曾經的大人又回來了,他真的是,太高興了!
於是素年累死累活只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蕭戈除了不能說話以外,身體的其餘功能都是完好的,不僅完好,甚至有超水平的跡象
每日例行給蕭戈扎針熬藥。素年試著讓蕭戈跟她練習發聲的方法,從簡單的聲帶摩擦開始,蕭戈每次都很聽話地張開嘴,卻又無奈地閉上。跟素年抱歉地笑笑。
蕭戈知道自己並沒有受傷,這是一種他也不知道怎麼出現的病症,在遍尋不著素年和平哥兒之後。他整個人都渾渾噩噩,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回了京城見到了皇上。他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朝堂上眾大臣普天同慶的喜悅。自己一點都感受不到,彷彿在另一個世界一樣。
漸漸的,蕭戈就發現他不會說話了,不管別人問他什麼,哪怕是皇上,他都沒辦法張開嘴,不想說,不願說,不能說,近乎崩潰的壓力讓蕭戈只能這麼做才沒讓自己失去理智,等到他從巨大的恍惚中脫離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無法開口了。
“很簡單的,你再跟我學一次,來,手指給我你感受一下。”
素年拉起蕭戈的手,將他的指尖輕輕地放在自己的喉嚨上,然後張開嘴“啊”。
手指尖傳來輕微的震動,順著手從胳膊一直延續到胸口的心臟處,癢癢麻麻的感覺讓蕭戈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你再試試。”素年眼神期待地盯著蕭戈看,如果沒有病理性的原因,總是會慢慢好起來的。
蕭戈不忍心讓素年失望,又張開了嘴,可仍舊沒發出一點兒聲音。
蕭戈還沒來得及安慰素年呢,素年倒是先安慰起他來,“沒事的沒事的,這才多長時間,病去如抽絲,就得一點一點來。”
說完,素年一邊起身一邊說要去給他換壺熱茶來,蕭戈分明記得桌上這壺茶珊瑚才端上來不久,就是因為太燙了他還沒有喝幾口呢。
拿著仍然微微燙手的茶壺出門,素年也知道自己找的理由太弱了,可是,桌上也就那麼幾樣東西,能靈機一動想到泡茶已經不容易了。
蕭戈那樣自尊自傲的人,一次又一次挫敗地無法成功發出聲音,這該多讓他難受?就連自己都差點要哭出來,蕭戈臉上無奈又抱歉的笑容,讓素年心裡發酸。
不過茶壺都拿出來了,再原封不動的端回去似乎更會讓蕭戈難受,於是素年真的端到廚房裡放下,在珊瑚目瞪口呆的注視下,重新沖泡了一壺出來。
“夫人,是不是這茶珊瑚沒有泡好?”珊瑚有些忐忑,在素年身邊事情不多,清閒得有時候都需要找事情來做,要是泡茶這點事情自己都做不好,她就太沒有用了。
素年擺了擺手,“跟你沒關係,茶泡得非常好,就是我覺得這茶壺的顏色有些不搭,所以來換一個。”
茶壺的顏色有些不搭?珊瑚歪了歪腦袋,夫人對美麗的東西確實有些要求,可剛剛那個茶壺是素年最喜歡用的青花玲瓏壺,而且還說了若是用來泡毛峰,這個壺是最應景的,怎麼這會兒就不搭了?
素年也解釋不了那麼多,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