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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有埋伏,只不過不是為了等我,卻是為了這個黑大漢。”
忽聽屋裡響起一聲吼,宛如平地裡響起一聲雷。跟著只聽“哎呀、啊喲”之聲不絕,兩三個黑衣人身子就似一捆捆稻草一般,被人從屋裡拋了出來,直跌出數丈開外。
石雙城只覺這聲音十分熟悉,卻見另有幾人衝了進屋去,只聽屋中兵刃撞擊之聲十分急促,想是打得異常激烈。忽然又是砰砰幾聲大響,似乎就連房屋也跟著晃動起來。
石雙城心頭靈光一閃:“原來是拓跋衝!”卻見客店之中,躍出四個人來。拓跋衝當先殺出,數人緊緊跟隨。卻見他左臂用破衣裹著,上面滿是血跡。原來他之前就已經受了傷,又見店裡狹窄,當下衝殺而出。但那幾人都不是庸手,雖被他打倒兩三人,另外三人卻越戰越勇,苦苦相逼,刀刀兇狠,每一招都是奪命招數。拓跋衝縱有寶刀在手,仍是不支,幾招下來便險象環生。
石雙城伸手拔劍,一躍而出,喝道:“你們是什麼人,這麼多人打一個,還要不要臉?”拓跋衝見了他,大喜過望,道:“原來是你,沒想到咱們在這裡又見面了?”石雙城笑道:“拓跋兄,這幾個兔崽子,我替你打發了,好不好?”拓跋衝一面揮刀狠鬥,一面大聲說道:“石兄好意,在下心領了,這幾個毛賊,卻也奈何不了我。”
石雙城笑道:“拓跋兄豪氣干雲,在下自是佩服,只不過你身上有傷,不宜久戰。還是讓我打發了他們,店裡有好酒,咱們好生坐下來喝上幾杯如何?”
拓跋衝聽到一個“酒”字,不禁大笑道:“若是如此,那就有勞石兄了!”
那夥黑衣人見他們談笑自若,竟不把己方放在眼裡,不禁大怒,罵道:“死到臨頭了,還敢胡言亂語,這就拿命來吧!”叫罵聲中,一湧而上,想要將兩人亂刃砍死。
石雙城笑道:“來得好!”寒鐵劍略一擺動,但見寒光數道,在夜色之中,尤為刺眼,也不見他如何與敵人見招拆招,只見劍光遊動,迅急如電,從三人身旁飛速遊過。就連拓跋衝這等武功,也未看清他是怎樣出手,頃刻之間,寒光閃過,便已收招。
那三個黑衣人東倒西歪,轉眼之間,一死二傷。當中一人手按肩膀,鮮血順著手指流出,怔怔地問道:“你是什麼人,你的劍怎麼這麼快?”石雙城笑道:“寒鐵劍若不是這樣快,就不是寒鐵劍了。”
那黑衣人喃喃地道:“寒鐵劍?好利害”當下扶了另一人,和先前被拓跋衝打傷的三人,轉身便走。石雙城待要去追,拓跋衝卻道:“窮寇勿追,石兄,放他們去吧。”石雙城這才收起劍來,轉身和拓跋衝相見。
拓跋衝讚歎不已,說道:“南朝之中,竟有你這等熱血高手,在下十分欽佩。石兄,我數次蒙你相救,當真不知如何感謝才是。”石雙城笑道:“大家行走江湖,自當義字當頭,何必言謝?”
拓跋衝心中感慨不已,忽然上前拉住石雙城雙手,說道:“在下是一個粗人,不會說客套話。我與兄臺一見如故,若不嫌棄,在下願意與你結為生死之交,不知意下如何?”石雙城大喜,說道:“拓跋兄快人快語,在下求之不得。兄長在上,請受小弟一拜!”拓跋衝哈哈大笑,伸手相攙。當下兩人對月而拜,義結金蘭。
拜過之後,兩人心中歡喜,走到客店之中。原來店中早已無人,兩人老實不客氣,將櫃上好酒抬將來,坐下便喝。
二人說說笑笑,喝了一會兒酒。石雙城忽然想起一事,問道:“大哥,我有一事請教。不知大哥到南朝有何貴幹,怎麼會招來這麼多人追殺?”拓跋衝抬起碗來,大大喝一口酒,忽然站起身,道:“賢弟請隨我來。”走到店外,卻見被石雙城殺死的那個黑衣人兀自橫屍地上。
石雙城走了過來,卻見拓跋衝伸手掀起一人衣襟,冷笑一聲,從他腰間取下一個黃金腰牌。石雙城一怔,問道:“那是什麼?”
拓跋衝冷笑道:“我也不瞞你,賢弟請看。”說著將腰牌放到石雙城手上。
石雙城看那黃金腰牌上寫著“龍禁衛”三字,不由得“啊”了一聲,奇道:“怎麼又是龍禁衛?我記得初遇兄長之時,也是幾個龍禁衛追殺你們。這龍禁衛,究竟是什麼樣人?”
拓跋衝冷冷地道:“這些龍禁衛武功了得,乃是大漠狼族的王宮內侍,就如你們南朝的御前侍衛一般。”
石雙城大吃一驚,道:“大漠狼族?那是蠻方部落,怎麼會到中原來追殺大哥?”拓跋衝嘆了口氣,道:“這夥龍禁衛,倒也不是衝我來的。只是我要破壞他們的機謀,這才派人追殺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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