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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還能再說什麼,只得應了是。
“你說皇帝眼下這個年紀還招了個寡婦進來,越發讓人覺得這後宮怎的什麼腌臢人物都要挪進來,哀家病病歪歪不管事,這皇帝怎的這個時候讓人不省心。”
太后這話說完,穆清便知此次進宮的竟然還有個寡婦,心想皇上當真是不拘身份的很。
當朝為宮裡選後妃除卻了百工百商及屠夫之家的女子其餘家世清白適齡的都可應選,這回怎的連寡婦都選進來,穆清想到和自己同批進宮,心裡便覺得有些作嘔。她所受教育一向是正統正道便是大道,聽到這些一時接受都接受不了。轉念一想也就棄之腦後,眼下旁人她不管也不想爭寵去,她只本分顧好自己便好,也不希望榮升也不希望出錯,最好皇上連她想都不要想起來。
卻不想當晚,皇上翻了她的綠頭牌。
當晚垂拱殿,晚膳過後敬事房的太監端了盤子進來,鹹平帝坐在上首就著燭火看了一眼,李自中知曉皇帝心意,遂首先問話“新進宮的靜嬪娘娘可是沒掛牌子?”
“回李公公話,新妃當理三日後掛牌子。”
李自中瞄了一眼皇上臉色,“牌子可是都制好了?”
“制是制好了。”
“拿上來吧。”
過不多久,果見那太監端著的盤子裡放了靜嬪的牌子,皇帝隨手一翻“李自中,擺駕昭陽宮。”
於是穆清將將著人清點后妃們送來的禮物,就見付榮生慌慌張張跑進來,“娘娘,娘娘,皇上今日翻了您的牌子。”
穆清立時僵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真的會有葷腥~~~
☆、32侍寢了
新進宮的后妃按理說是三日之後才能掛牌子;侍寢不侍寢是要看皇上的意思;且若是要侍寢,定是敬事房的太監去後妃寢殿宣旨,末了由嬤嬤洗漱打理收拾好就需得在寢殿裡將衣服盡數褪去裹了大披風或是毯子由太監背去皇上寢殿。祖上訓制是這樣說的,也是有皇上去後妃寢殿裡留宿的,得寵的妃子也不盡然要拘著祖宗訓制;可是新進宮的妃嬪是一定要經了這樣次事兒的,這是給新妃長規矩知禮數的時候,皇上怎的這個時候要來昭陽殿。穆清是知道這些宮規禮數的;乍然聽聞付榮生一路從外殿叫到內殿很是吃驚。
由是一時間動彈不能,完全沒有心理準備;她還當還有一天;她還心想著侍寢的事兒明日再操心不遲。今日太后說綿延子孫的事情,穆清心下也是認同的,即眼下已經進宮,那事事也就不存在假若,子嗣一定是要有的,她還這樣年輕,若是沒有子嗣,皇上百年之後后妃殉葬之時沒有子嗣的妃嬪盡數要陪葬,就連生了皇嗣的也是要挑選幾個殉葬,倘若到時她真的半點依靠也無,那才是真真在人世走了一遭末了連人世的茶飯味兒都沒聞夠就下去了,這樣豈不很是冤枉。
可是那心理準備也準備的是明日,想著最早也是明日,這會子皇上這麼突然來昭陽殿,這不是恩寵,這簡直是禍端。
心下亂七八糟一通想,爾蘭最先回神,早在宮裡多年,這時聽了訊息驚訝之餘趕緊提醒穆清“娘娘,咱們須得去淨身了,皇上一會兒就到了。”
穆清一聽知道再呆站著也是不行,侍寢一事她一點主意沒有,只跟著爾蘭說要幹什麼就幹什麼,木愣愣由著嬤嬤擦洗,心下後悔的簡直想要沉進池子裡將自己淹死。
她是慣常有婢子伺候的,這時被宮人們伺候著也感覺不出不自在,只是侍寢房事一事她著實是不知怎樣。房中術本是她習學的一項,父親特地請了宮裡的嬤嬤給她講解且教與她女子密處私、處的保養方子及其如何和男子行那事,種種瑣事該注意的很多,然穆清習學這些的時候也才是初、潮將將來之時,彼時最是女兒家羞澀的時候。且穆清向來認為房中術實是多餘的很,她往後本本分分打理家業,房中術學的好與否不很重要,她素來端莊,覺得習學那些仿似要將自己變成狐媚子一樣,該要將人學輕浮了,學邪了,不是當家主母或是後宮之主該習學的。遂當時嬤嬤教習的時候穆清只是人在那裡,耳朵卻是全然聽不進去嬤嬤講的那些,偶爾耳朵裡飄進幾個諸如“穴、兒含著男人那物腰肢擺動不能將那物滑開”等等話句子穆清恨不得著人將那嬤嬤給轟出去,她覺得這嬤嬤說話實在粗野的很,將那事講的這樣粗俗直白,心下覺得那事是見不得人的,很是不喜,因此越發便要讓自己置身那講習之外。
如此待那嬤嬤講習完,穆清著人快快打發了那嬤嬤,這嬤嬤還說什麼在床上將王爺伺候舒坦了王爺事事須得聽你的,穆清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