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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兒不是餓了嗎?怎麼不多吃些。”幽長歡一直強忍著笑意,東方離歌實在太可愛了,每日就這樣子與她吵吵鬧鬧做一對歡喜冤家也不枉此生人間一趟。
“皇上這般看著臣妾,臣妾哪裡還吃得進去啊。”
“奧,歌兒是害羞了嗎?朕還從未見過歌兒這般摸樣著實誘人萬分,讓人怎生得厭。”
無恥,下流,只會賣弄唇舌,她倒要看看幽長歡對她的心能撐到幾時,這世間男子都是一副尊榮,喜新厭舊,貪得無厭,她看得多了自然也懂得多,懂得多了自然也防備的多,她才不會允許自己的心被一個男子玩弄於手掌之中,為他要死要活呢,這世間除了父皇之外,東方離歌不信任何男人的真心,包括幽長歡。
他現在意氣風發,好勝心強,她越是不從他越是要得到,東方離歌怕極了,他不敢確信幽長歡的心意,怕他也是同世間男子一樣惡俗。
“貧嘴,快些吃吧,吃完你不是要批閱奏摺或者與無痕商議北雪國皇上來臨一時,百花盛宴近在眼前,我們沒多少時間了。”
沒吃兩口,幽長歡又靈機一現,丟下碗筷看向東方離歌:“歌兒,北雪國皇上駕臨那日,你我出宮看看熱鬧可好?”
幽長歡本非喜鬧之人,之所以提出這種要求也是為了哄東方離歌開心,畢竟這皇宮著實悶的讓人喘不過來氣,而新年至今,東方離歌還未出宮玩耍過,想想以前,東方離歌喜鬧,就連東方思量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允許她胡鬧貪玩,她即位時,更是經常跟著夜未央出去鬼混,差點沒把他一人氣死在殿內。
東方離歌一下子來了興致,抬頭回望幽長歡,表情也開朗了不少,心情瞬間平息了一半:“那日你要迎接北雪國皇上,還敢出宮看熱鬧嗎?”
幽長歡就知道東方離歌擔心這個問題,更加開心的勾了勾手指:“坐過來,朕跟你商談一下那日的計劃如何?”
東方離歌自然樂意,不管幽長歡抱著什麼心態和打算,起碼她可以出宮呼吸呼吸新鮮空氣,還可以暫時忘記一切煩惱和憂愁,何樂而不為呢。
站起身子也不顧及形象,竟自坐在了幽長歡的身邊望著他:“什麼計劃,我們真的可以出去嗎?”
“這是自然,朕會準備我們出宮的行頭,你就做等朕的訊息吧,哈哈。”
“嗯啊。”
東方離歌念在幽長歡為了他著想這麼冒險的份上,原諒他這幾日來玩弄她整她的事情好了。
——皇“兄”太誘人——
百花盛宴,東龍國最隆重盛大的一項宴會,真正的舉國同慶,全民歡喜的盛典,到時候整個東龍國都會被鮮花所籠罩,稍有名氣的公子佳人都會聚集在這場盛典之中展露才華。
北雪國雖綜合國力不如東龍國,卻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國,北雪國有遼闊的土地和市場勞動力,他們不僅吃苦耐勞更是重情重義之人。
東龍國自然也是看重了北雪國的民族文化和民族精神才選擇與其邦交建立長久合作關係,承諾不動武力和平相處原則。
皇宮中正值子時,大家都處於沉睡的狀態中,唯獨東方離歌一人失眠,看著誰在身旁的幽長歡似乎已經不那麼排斥,甚至於有時幽長歡因國事操勞睡在御書房未曾過來之時她都會失眠,可今日幽長歡早早忙了政務過來,她為何還會失眠呢。
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心中總是上下起伏,一種牽引一種預感,好像誰就要走進她的生命中,一閉上眼睛東方離歌就會夢到父皇母后,夢到以前的無憂生活,夢到那時單純的自己與痴傻的自己。
“歌兒。”
突然幽長歡的手伸了過來,觸碰到了她的被褥,感應到了她的存在,才收回了手臂重新陷入沉睡。
東方離歌以為幽長歡醒來,嚇得緊閉雙眼裝睡,卻發現幽長歡沒了任何動作,不覺睜開眼支撐起身子看著他。
這種情況發生了不止一次兩次了,她本就睡覺極淺,總是一個不經意的響聲就可以把她給驚醒,所以她睡覺時討厭有人在一旁侍奉,會讓她很難入眠。
關於她能容忍幽長歡誰在她的身邊願意有二,一是幽長歡的身份,雖然縱容她疼愛她,畢竟現在東龍國的主人是幽長歡而不是自己,自己需要依附著幽長歡的身份活著;二,則是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為何會允許幽長歡與自己同床一榻,沒有不適,甚至心中只顧得激動而忽略了反抗與爭執。
“歌兒。”
“歌兒在,歌兒一直都在,安心的睡吧。”
直到此時此刻東方離歌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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