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趨於寂滅。
長歌昂首看著他們“神,再也無法來拯救你們了,你們會不會覺得悲哀?曾經我以為自己永生永世不會與你們生出任何交集,曾經我還追著七彩祥雲奔跑想要去一睹仙的姿容。若我知道你們的自私!你們的貪婪!你們玩弄了眾生到頭來連神都欺瞞!我寧願這天界只是活在傳說之中!”
傳說,那一日,天上的梵鏡太子妃策動天地之變與天界為敵,傳說梵鏡娘娘變成了千年前的另一個魔尊。
傳說那天,梵鏡娘娘的身上顯現出了神蹟,傳說梵鏡娘娘能駕馭六合梵印和御天碧落劍,將天界萬年基業毀於一旦,金光殿都土崩瓦解。
在凡間修仙門派中,對這場變故只有寥寥幾筆記載,但卻封鎖至深不為人知。
‘日色赤,中有黑氣翻騰,數月乃消。夜中,星隕如雨,常伴天有大聲如雷,火光赫然照天。
十月雨雪,無冰,六鵝退飛。次年,又伴水災、旱災、蟲災。
又年,災常先至,而異隨之。災者,天之譴也。逆天暴物,則日月薄蝕,五星失行,故稱天地之變!’
這場災禍在天界不過眨眼及至,在凡間卻持續數月,影響多年,此乃後話,不作多言。
衡磯子站在青華派的高閣上仰望頭頂上的天兆,一雙不大的眼睛越眯越小,越眯越小。
“掌門師兄可看出了什麼蹊蹺?”說話的是他身邊的師弟笠翁,笠翁單手握著自己的那柄玄鐵長刀憂心忡忡“如果擔心,不如去天宮一趟?各大修仙宗門可都在等您發話呢。”
“哎呀,哎呀。”衡磯子低頭揉眼“風太大,迷了眼睛,你剛剛說什麼?”
笠翁似有薄怒,“師兄啊,都什麼時候了,天現異象,必定是出了什麼變故啊,真不去天上看看?”
“天都沒辦法解決的事情,我等凡人能有什麼辦法,該吃吃,該喝喝,總會過去的。”
笠翁氣的一跺腳“話是這個話,但事不是這個事啊!哪那麼容易就過去了!是不是魔尊還沒有完全被封印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都這麼多天了。”
第二百七十章 她是子陽的劫
“你都說都這麼多天了,也該過去了,你急個什麼勁!瞎急!什麼時候能沉穩些!”
頗有幾分責怪自己的這個師弟,衡磯子剛將頭扭出去,眼前就是一亮“本掌門怎麼說的來著,這不該結束了嗎。”
笠翁也順著他的目光望出去,只見遠處,一個黑色的身影破開了纏繞天際數月之久的紅色雲霧,向青華而來。
“妖魔邪祟!”笠翁提著手上的刀就要去戰,衡磯子不耐煩的在他手腕上就是一巴掌“急什麼,先去看看再說!”
“還有什麼好看的,你看此人一身煞氣沖天,不知殺了多少人才能積攢出這樣厚重的煞氣,我猜啊,這鬧的天界生靈塗炭的必定就是他!”
衡磯子白他一眼飛身而下,迎著那個黑影而去,笠翁亦是緊隨其後。
乍然看到一人向自己飛來,長歌提起手中碧落便以摧枯拉朽之勢落下,衡磯子大駭,連忙閃過,在她劍氣觸及的地方,移平了山川,斬斷了河澤。
“好強大的力量。。。”笠翁方感慨完畢便又是一驚“這不是梵鏡太子妃嗎?”
衡磯子不動聲色的看著那黑衣女子,高聲道“梵鏡娘娘!多日不見!別來無恙,我那子陽徒兒可想死你了!”
蕭子陽!
就好似一道閃電劈開了她混沌的神智,在虛空之中劈出一道清明,她的手緩緩放了下來,用碧落杵在身邊,迅速落下雲頭,腳步一個踉蹌就歪倒在地。
衡磯子與笠翁二人也追了下去,離的近了方能看的出來她何止是狼狽,一身的傷,不止刀劍,水火雷電都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跡。
她鬢髮凌亂,衣衫破敗,本來白皙的臉上也是紅白一片傷痕累累,幾乎看不出曾經的容顏,只能從她冷漠寂滅的眸中勉強辨認一絲明亮。
“蕭子陽!蕭子陽。。。”她的嘴中發出嗚魯嗚魯的聲音,雖然說的不是很清楚,但也不妨礙別人理解。
笠翁有些不忍,想要上前看看,卻被衡磯子單手攔住“她是子陽的劫。”
笠翁一震轉而看著自己的師兄“何解?你是指子陽師侄被魔尊迫害變的呆傻?那也該說魔尊是子陽師侄的劫啊,我怎麼還聽說是這位梵鏡太子妃孤身救了他。”
“你懂什麼,沒有什麼牽扯,她一個仙界的太子妃願意孤身入大荒?”
笠翁脫口而出“他們二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