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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歌臉紅,在他懷中悶聲悶氣的說了一句,後者身形一震,似乎突然間明白過來了。
他亦不是無知少年,況且還有一個留戀風月的師父,只是這男女之事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本以為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到現在看來竟然會讓這女子痛苦的要死要活。
“那女子顯然並不願意。”
他說這話好似在給自己方才的莽撞找藉口一般,長歌卻不知如何向他解釋,只得說“那,那女子是騙他的。那女子要是真的不願意,就不會抱他了,不是嗎。”
說完發現自己也正抱著他,剛要鬆手,自己的身子卻被那人攔腰抱起,飛身離去。
踏著月色,白衣男子懷抱一位女子在那客棧的長廊上落下,這才道“方才是我莽撞了,好在並未驚擾他們。”
長歌抬頭看他,又有些尷尬,總覺得這個人太過正直,自己站在他的身邊竟然什麼雜念都不敢想,然而這個人卻又給他太多雜念。
“行這風月之事,便能孕育後代吧?”
長歌一愣,怔然點頭“你,你不是不喜歡小孩嗎。幹嘛這麼問”
蕭子陽微微沉吟,喜不喜歡似乎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樣一個牽絆是兩個人的靈魂所糅合出的整體,不覺有些神奇。
“天色已晚,你早些休息。”
長歌聽了他的話也點點頭“好,那。明日我們就去重羽宮。”
“嗯。”男人負手長身玉立看著她,突然蹙眉,“你方才問我,想不想與一人長相廝守,現在想來,若是要與一人長伴,便是與你吧。”
他說的認真嚴肅,不是紈絝子弟的信口開河,亦不是痴情男子的山盟海誓,就好似在闡述一件事情,說明一個道理。
就好似在那暮陽峰上的時光,他冷靜嚴肅的告訴她,這個字,要這麼寫。
白月清風,月下女子目光好似碎掉的琉璃,她想笑,卻咬了唇,悶聲應了一個好字,扭頭便跑回了房間。
今日的蕭子陽,給了她太多的驚喜,直到躺在床上她還有些驚疑不定的眨眼再眨眼,生怕方才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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