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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引起他的好奇心還嘖嘖的咂口水。
白澤承認,他真的是越來越想吃了,光是想到梅子的味道他就口舌生津。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低下頭去,一張大手抓起她的兩隻手腕舉到頭上,一手固定了她的臉頰,衝著她的櫻唇就吻了下去。
是什麼味道暫且不說,單單是輕觸的綿軟就好像酥到了骨子裡,白澤有些緊張,他含住了這張清涼的薄唇。
長歌還未反應過來,饒是她反應過來了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去做,白澤在幹什麼,他在幹什麼?
白澤的舌頭在她的唇瓣上用力舔舐吸吮,誰說味道是酸的,明明是甜的。
他一個使力撬開長歌的唇瓣,因為她嘴裡含著梅子,牙齒開闔,很容易的就讓這外侵的舌頭攻城略地,白澤的唇舌品著長歌嘴裡的酸梅,鼻息間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
“很甜。”
曖昧的吐出一語雙關的兩個字,顧長歌的臉頰瞬間變的滾燙,她開始掙扎起來,手腳並用,半推半踹的將壓在她身上的人推開,她則張著有些紅腫的唇瓣激烈的喘息,一張臉紅的好似要滴出血來。
白澤眼神明滅暗啞,他舔了舔唇意猶未盡“吾的味道是不是也不錯。”
【作者題外話】:對不起大家,今兒更新的有些晚了,因為昨晚停電,沒有及時上傳,現在又檢查了一遍錯別字趕緊傳來了,tt
第六十四章 心悸
“吾的味道是不是也不錯。%&*〃;”
顧長歌噗的吐出嘴裡的酸梅,撿起地上的劍譜就衝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覺得沒臉見人了,她長這麼大也沒被誰如此親密的接觸過,當然,當初蕭子陽為她渡氣的時候不算什麼。
饒是她無知也不代表她不明白這其中的意思,這種遊戲在顧吟風的嘴裡被稱為親親,顧吟風戲臺上的男男女女在情到濃時都會親親,顧吟風說,親親是隻有夫妻之間才能做的事情。
夫妻。難道白澤要娶她?
思及此處,她直接將自己埋在了被子裡,連晚飯都沒出來做,可憐玄奇真人三年以來吃慣了一日三餐,所謂一頓不吃餓的慌,雖然他作為仙者可以餐風飲露,但心裡到底還是覺得缺了點什麼。
白澤一親芳澤之後心情大好,他早就想這麼做了,奈何一直沒有機會,不過,這丫頭也太生疏了點,如果能回應他一下,或者沒有那顆礙事的梅子多好,想著又抬手拈起碟子裡的酸梅扔進嘴裡,不過很快被酸的面目扭曲,直接吐了出來。
世上居然有這麼酸的東西,真是奇葩,不過女孩子還都喜歡吃這麼酸的東西,更是奇葩中的奇葩。
顧長歌一直到第二天都悶悶的不想出門,擔心出去碰到了某人會覺得尷尬。
但是不出門又不可能,聽到窗外傳來撲簌簌的聲音,她急忙開啟窗子,恰巧看到白澤手上捏著一隻紙鳶,紙鳶為了掙脫他的手指撲著翅膀都快將自己扯的支離破碎。
長歌一見忙出聲阻止“你幹什麼!快把信還給我。”
白澤英俊的眉眼帶著幾分笑意,他手指一鬆,紙鳶瞬間飛到了長歌的手上。i^
“不就一封信嘛,吾又不是不給你,瞧你急的。”白澤好像把昨天的事忘記了一樣,施施然的負手離去,再平靜不過。
長歌有些懊惱,難不成別人根本沒往心裡去的事情她自己倒較真起來了?
拆開紙鳶,看到是家裡人給她寫的信,父親在信中說家中一切都好讓她不必擔心,也終於給不成器的顧吟風相中了個姑娘,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小子能開竅,也好辦個喜事。
長歌才來離島的時候就學會了紙鳶傳書,小小一枚紙鳶灌注靈氣能飛越整片大海,無懼狂風暴雨。
她本來只是想自己寫封信回家報平安,誰想不久之後就收到了家中的回信,原來爹爹收到她的信後很驚奇,就寫了回信拜託欽天監監丞幫忙用紙鳶送了回來,三年間,斷斷續續的也寫了十幾封信。
長歌將信放在木盒中好好儲存起來,她則坐在書桌前拿起一支毛筆,細細的筆尖在白雪般的紙上停頓了一下,一滴黑色的墨汁落在紙上,她又懊惱的將筆挪開換了張紙,認認真真的寫上兩個字。
仙君。
側頭想了想又再次落筆:梨花又開,海燕復歸。暮陽春雪,何日再見。
心情有些惆悵的將筆擱下,她自從學會了紙鳶傳書寫的第一封信就是給蕭子陽,當時她在信中寫到,有朝一日自己重新站在他的身邊,一定不會辱沒他蕭子陽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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