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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跑回去了呢?”
“爹!”見著他爹這般模樣,小三子也忍不住哭了出來,“你把咱娘葬到哪兒了?”
“葬哪兒?葬哪兒?”原本老實巴交地邢大叔,一下子暴怒起來,淒厲哭喊著:“這都是命,這都是命啊!”
“爹!爹!”小三子慌了,抱著邢大叔,不肯撒手,就怕一個晃神,他爹也不在了。
邢大叔拍拍小三子的背,“他娃兒,不哭啊!咱不哭!”
漸漸平復下來的邢大叔,轉身,一臉殺氣地對著阿克敦,“少東家,我知道,你是‘少東家’!”
阿克敦直視著神情驟變地邢大叔,緩緩站立,負手相向,點點頭,“我是!”
邢大叔寬慰地一笑,“那小老兒我就放心了!他娃小三子,以後就交給您了!”
阿克敦眼神朝著小三子望了眼兒,點點頭,“好!我答應了!”
有些不明白,他爹和少東家打什麼啞語的小三子,聽了二人的話,只知道,他家的冤屈,終於有人可以管了。得償所願地小三子,心裡卻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高興,怔怔地望著他爹,彷彿這會兒才想到,他爹為什麼先前,那般不情願?他沒有心思再想那麼多,給他娘報仇的心,牢牢佔據了心底。
“小三子,以後你就跟著小東家了,要聽小東家的話!”邢大叔把小三子推到阿克敦面前,讓他給額爾赫磕頭。
小三子不明所以,但見著阿克敦也點了頭,便照著他爹的話,老老實實地給額爾赫磕了三個響頭。只把一直在旁站立著,注意傾聽,卻還什麼重點都沒有聽到的額爾赫,給嚇了得被口水給嗆到了。
趕緊一把拉起小三子,對著一邊的邢大叔道:“大叔,咋能讓您的兒子做我的奴才呢?讓他開個鋪子什麼的,或者去讀書,考取功名,豈不是很好嗎?而且,小三子跟著我算什麼呀!要跟,也是跟我大哥啊!”
邢大叔搖搖頭,很是和藹地對額爾赫笑道:“這是小三子的命!再說,你大哥是長子,咱們這般人家,哪裡就能隨隨便便地,跟在他後面?而且,我相信你一定會對小三子好的!”
額爾赫本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看著周圍一個個地,都同意了,也只得同意了!只是,還是不明白,這做他的奴才有什麼好的?
就這麼地,邢大叔讓阿克敦把額爾赫和小三子支開後,才接著講到:“我那老婆子不爭氣,到底趁著我打盹兒之際,一個人往回跑啦!”
沒有小三子和額爾赫在場的大叔,彷彿卸下心裡的偽裝似的,斜坐在椅子上,自嘲一笑,“那老婆子就知道,只要她回去了,我肯定也是要回去的!這可不是嗎?明知道回去之後,可能命都沒有了,但是她回去了,我能不回去嗎?只是,到底是發現的晚了,牛車又太慢了!”
邢大叔忍不住低語道:“真該直接跑過去的啊!大老爺們,駕個牛車追人,算個什麼勁兒啊!”
阿克敦和鮑白,不忍打斷陷入一個人世界中的邢大叔,停下了手中的一切動作,靜靜地聽著邢大叔的自語。
“眼瞧著,都半天兒了,還沒追上,那我可不得急了嗎?可是,晚了呀!待我捨得扔下牛車,直接跑著追過去的時候,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老婆子的命沒有了哇!”
鮑白心裡一急,眼前彷彿出現了一位農婦被殘殺的情景,可是右腳一上前,就被阿克敦給攔下了。
第六十八章機密要聞
耐住性子的鮑白,繼續聽著邢大叔,雙眼無神,嘴角輕啟,但字字腔圓的話,“改朝換代後,前朝的人還能尋回已經變幻主人的土地?哼!哪朝哪代都沒這個規矩!而且,小老兒不傻,瞧那些捕快,一個個煞氣極重,屍海里爬出來的,再怎麼換副皮子,也遮掩不住那些腥臊味兒?小老兒費了那麼大的勁兒,好不容易洗盡一身鉛華,迴歸家園,可生生地,就被那幫子兵匪給毀了?”
“那你甘心?”既然如此憤恨那些人,為什麼還在他們面前推三阻四的?難道是想欲擒故縱?鮑白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面上就很是不好看了!
而仍舊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的邢大叔,自顧自地,繼續說道:“可是,連縣太爺都是他們的靠山,我一個小老兒,能怎麼辦?而且,瞧著那個所謂的後人,給了各家十畝地,那我的空口白話,又有誰信?就連剛開始反對的村長,都被他們給弄沒了?我能說什麼呢?能告訴鄉親們,這個所謂的十畝地契有可能才是假的?村長可能不是被接去享福了,而是已經死了?誰信呢?民怎麼可能告得了官呢?”
“爹!你說的這些,都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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