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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來他竟然是那麼的好嗎?”
蘇培盛很激動,兩眼忍不住泛淚花。
“是啊,若不是額爾赫阿哥的鼓勵。奴才也不會鼓起勇氣向您薦藥。那次就是因為奴才的疏忽,竟然讓您的風寒加重了。太醫開了藥,可偏偏您的病情就是不見好轉。後來奴才不是求了個偏方給您用了嗎?若是別的主子,哪裡會隨隨便便地用奴才那來歷不明的什麼偏方?可您不但用了,還是毫無疑問的用了。這都是額爾赫阿哥鼓勵奴才去做的,而且那偏方和藥材其實也是額爾赫阿哥給奴才的。奴才當時欺騙了您,奴才該死!”
看著一把鼻涕一把淚跪在地上的蘇培盛,胤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當時他若不是實在沒有著了,他也不會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念頭喝了蘇培盛送來的偏方。只是原來當時那副藥是額爾赫弄來的嗎?
“他當時為什麼不直接和爺說?難不成是額爾赫給的,爺就會不喝嗎?”
蘇培盛一下子噎著了。他連連擺手。
“不不不不,不是這個意思。當時額爾赫阿哥他是發現了一件天大的事情,那件事情它實在是太令人難以置信了。所以他才拜託奴才出面的。”
“什麼事情?”
胤禛心裡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他停下腳步,轉身朝涼亭走去。眼看著他就要到涼亭了,他無奈地轉過身對著仍在不住磕頭的蘇培盛道:“跪在那兒幹什麼?還不快跟上來?爺有話要問你。”
蘇培盛大喜過望,他連滾帶爬地跑過來。
自從四爺信任他,喝了那碗藥之後。他蘇培盛就決定這輩子跟定四爺了。而且額爾赫阿哥說的果真沒錯,四爺他當時不僅乖乖地喝了那碗藥,此後對他蘇培盛也是極端的信任,不僅很多事情都只對他蘇培盛講,更是將很多事情交給他去做。如同額爾赫阿哥所說的,以後只要他蘇培盛不背叛四爺。那麼他蘇培盛一輩子的著落就有了。
“謝四爺,奴才叩謝四爺大恩大德,謝爺。四爺您有什麼吩咐,奴才能辦到的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胤禛搖搖頭,嘴角扯了扯,右手在蘇培盛肩膀上拍了拍。
“不過是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罷了,若是不聽你的。爺的命也早就沒了。”
一轉身,胤禛的眼睛一下子看見了當初他和額爾赫在這涼亭裡刻下的字。
“胤禛。四阿哥,這春天踏青,多好的日子啊!你每天都在這麼個阿哥所裡就沒想著出宮走一走?”
十歲的額爾赫臉頰上雖然仍舊是有著嬰兒肥的樣子,但是些許成長的印記已經開始顯現,只是明明去年還比胤禛高的個子如今已經比他矮了不少,明明還沒到真正發育的時間段的說。
眼珠子轉了轉,額爾赫不待一臉無奈的胤禛回答,他笑鬧著一下子發現了一個隱蔽的好地方。
陽光對映中,額爾赫的頭髮有些泛光,眨巴著一隻眼,額爾赫壞笑著拿起刻印章的小刻刀鑽到了涼亭裡石桌底下。
“這個石桌中間竟然是懸空的,當真是有些少見,不過咱們若是在裡面刻點兒東西什麼的,肯定是更少見了。嘎嘎嘎嘎,胤禛,四阿哥,你要不要也過來到此一遊?”
剛褪去嬰兒肥的胤禛眯起狹長的眼睛,四周看了看,除了蘇培盛就沒旁的人在了。他吩咐蘇培盛在一邊守著,接著趕緊小跑兩步搶過額爾赫手裡的刻刀。
“你若是想刻,那咱們就換個地方刻。這裡的石桌在宮裡可是排得上號的,若是上面突然多了點兒東西,那第二天一大早肯定就會被發現了。你若是當真想刻,還不如就刻在那邊的石階上。只是到此一遊是個什麼意思?若是刻這四個字,那你也未免太無聊了些。”
額爾赫扁扁嘴,前腳剛答應,可是卻在胤禛轉身之際就鑽到了裡面,用力在石桌背陰的夾角邊上刻了兩個字。
“哪!這個地方除非有小孩子鑽進去眯著眼睛仔細看,不然除非是他有踩著西瓜皮上月球的本事,否則誰也發現不了。”
從回憶中走出來的胤禛腦海裡還回蕩著那個一臉傲氣的額爾赫說的話。
“不過咱們自己知道,所以有時候無聊了,咱們就可以拿手沿著桌面往裡摸,若是哪一天你能摸出來我寫了哪兩個字,那麼我就答應你一件事情怎麼樣?”
“呵,額爾赫,你當時說如果我能猜出你在這裡刻了什麼,那你就答應我一件事情。只是不知道,如今的你還會記得你這個承諾嗎?”
蘇培盛心驚膽戰地聽著胤禛的喃喃自語,四爺,額爾赫少爺不是已經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