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洺箏和子琰交換了一個疑惑的眼神,岱東月不明所以地清了清嗓子:“好了,說正經的。”
其餘四人立即肅然。
“師父已幫我們同天宮和人間武當山兩邊都打點好了,下凡後我們就自稱是武當山修道弟子,四處遊歷的目的是降妖伏魔,增長見聞。我是大師姐,白澤是二師兄,然後是子琰、洺箏,音梧是小師弟。知道嗎?”
子琰瞥了一眼“珠圓玉潤”的白澤,心道這二師兄果然名副其實。
洺箏小嘴一撅:“憑什麼莊子琰排我前面?”
岱東月淡淡道:“因為他上次贏了你。”
洺箏愣了愣,小臉瞬間通紅,左手還無意識地拽緊了腰間的神劍“並蒂蓮”。子琰抬了抬眉,甚是善解人意的轉移話題道:“三師叔啊不,大師姐,我們差不多可以走了吧?”
岱東月似笑非笑地來回看了兩人一眼,一甩衣袖,率先踏進了結界入口。
身後,閒著無聊的音梧繼續和他家白澤叔叔東拉西扯:“白澤叔叔,您還沒告訴我,那年您到我們青丘是為了什麼呢?”
“哦,沒什麼,就是帝君突然想養只九尾白狐玩玩,讓我來向你父君討一隻。不過我看來看去,好像只有你父君的原形最符合帝君的要求,所以那時我正在嘗試勸說他到我們武當山玩個十年八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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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上次天柱峰封閉式求生訓練不同,這次岱東月一行人的主要目的,是搜尋出逃能手哮天犬。這貨被玄天抓過多次,自然知道武當山這一畝三分地和灌江口一樣,來就等於自投羅網,所以五人並不打算在武當山多作停留,而是就近去了荊州——據白澤分析,哮天犬這貨喜歡自作聰明,總以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雖不至於直接藏進武當山或灌江口江底,但也多半距之不遠。
“玉泉路三啊不,大師姐,這條路名字取得真好聽呀!”音梧指著路牌興奮道。經過討論,岱東月一行五人確立的第一站遠安鎮,是距離武當山以南最近的一座小鎮,而玉泉路,是前往遠安鎮的必經之道。
洺箏看了看前面黃沙飛揚的乾裂小路,沒好氣道:“你也不看看這路況,叫黃泉路還差不多。”
“桀桀黃泉路麼?姑娘好眼力”
(41)白蓮花滾粗!
身後冷不丁傳來一個老嫗陰陽怪氣的怪笑聲,五人俱是一驚,齊齊回頭看去——
只見那老嫗佝僂著背脊,雙手緊拽著衣角,將自己牢牢裹在一件髒兮兮的灰色斗篷裡,滿布皺紋和老人斑的臉上,一雙暴出的血絲濁眼滴溜溜地轉著,見眾人回頭,她立即咧開大嘴,露出一口掉得七零八落的黃牙,繼續陰森笑道:“幾位是要去遠安鎮麼?”
甫一開口,一股腐酸臭氣便自她口中瀰漫開來,離她最近的洺箏一聲尖叫,半是驚恐半是嫌棄地躲到了右手邊的子琰身後。岱東月微微蹙眉,習慣性地伸手去拉音梧,他卻堅定地搖了搖頭,往前挪了半步,反而擋到了她身前。
岱東月愣了愣,這才意識到,眼前這個妖嬈傾城的紅衣少年,實力已遠在自己之上了。
唯有白澤面不改色,走到老嫗面前淡笑道:“陳巫祝,百年未見,可還記得我?”
老嫗眯著眼睛打量了他一番,又仔細想了半晌,這才恍然道:“白公子?真的是您?!”
白澤點頭:“是我。久久不見,你如今怎地混成這幅德行了?莫不是遠安鎮出了什麼問題?”
陳巫祝一聲長嘆:“既然白公子要去遠安鎮,那還是邊走邊說吧。”
“等等,”白澤側身,示意音梧讓出岱東月,而後正色道,“陳巫祝,這位是我大師姐岱東月。”
陳巫祝愣了愣:“所以這趟做主的人是岱姑娘,不是白公子你?”
岱東月頷首:“實是東月忝居了。”
陳巫祝又是咧嘴一笑:“別介啊,老婆子我眼神兒不好。岱姑娘,這邊請吧”
一路上,陳巫祝大概向眾人解釋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哮天犬上一次出逃,就是藏在了這遠安鎮之內。當時他附身在年僅十七歲,新晉上任的陳巫祝身上,將一身神獸氣息盡數轉化為巫祝神通之力,在玄天和白澤眼皮子底下若無其事地晃盪了足足兩個月——在這期間,玄天的美貌招惹了無數情竇初開的遠安鎮少女(我是不會告訴你這也是玄天這次不願意親自下凡追捕露西的原因之一的),這貨為了配合氣氛,甚至還很是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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