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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暴揍一頓就聽話了?”他就常被七郎八郎揍,但從來沒有屈服過!“女兒家都愛溫柔,將軍你頂好說些甜言蜜語,又小意奉承,教騎馬彎弓的時候拉拉小手,親親小臉,摟摟抱抱,最後肯定是生米煮成熟飯了!”
其餘一眾護衛想到楚三郎的面癱臉跟生人勿近的冷厲氣息,皆不抱希望的沉默了!
讓少將軍說甜言蜜語伏低做小還不如讓他上戰場殺敵來有勝算大呢!
這一條太有難度了!
偏偏十一郎不怕死,還要執著楚十郎的手現場教學,深情款款摸著十郎常年練武的爪子,放柔了聲音讚美:“小娘子這手嫩的跟豆腐一般,讓阿哥來摸一摸!”東南沿海,情哥皆稱作阿哥。
楚十郎一個哆嗦,其餘護衛皆覺得全身汗毛直立,都忍不住抖了抖。
十一郎自覺還不夠打動人心,繼續表演:“小娘子這小手嫩滑如脂,想來身上定然溫香玉暖,阿哥這心裡啊癢癢的厲害,不若讓阿哥也摸一摸”說著將祿山之爪襲向了楚十郎的前胸。
楚七郎捂著肚子笑:“你這是十八摸吧?”哪有對待良家女子是這樣兒的?
楚十郎一張臉漲的通紅,抬腳便將十一郎給壓趴下了,十一郎慘叫連連,七郎八郎一哄而上,將他飽揍一頓之後,還是八郎靠譜,出了個折中的主意。
“主子,三娘子既然拒了親事,又與那鄔家小郎訂了親,你倒不必一開始就上趕著求上去,務必要讓她知道你只是去當先生的。人都是這樣子,越上趕著的便越是不待見,越不搭理的,便越是放不下。待她真對你生了情意,你再想法子擊破她的心防,一舉拿下美嬌娘!”
不得不說,楚八郎的初衷是好的,也充分參考了男女情愛之中的心理防備,但是——他忘記考慮一點了,紙上談兵易,真正下手難!
認真說起來,這幫少年郎其實都只是憑著本能給出的計策,不同於戰時計劃,對敵略有了解,實在是他們的年紀比之楚君鉞還小些,又自小在軍營長大,身邊全是男子,對男女之情皆屬於一知半解道聽途聞的水平。
軍中上年紀的兵痞也有,談起男女之情來不外是“扒了衣服去睏覺”這類最直接的行為;又或者是“摸著摸著那小娘子便動了情”;再或者是“待生米煮成了熟飯,她便成了我的人那身子多銷魂”之語,全非正途。
如今自家主子要娶妻,便是絞盡了腦汁,也只能獻出這類計策來。
——論青春期環境的正確引導性以及對性愛的認知。
這些人中,唯有十二郎與林碧落相處日久,原本最有資格出主意,只是他無功而返之後,被一眾兄弟貶低,只道他出師不利,剝奪了他的話語權。他雖覺得眾兄弟們出的這些主意都有些不靠譜,但兼於對楚君鉞辦事能力的信服,便也聰明的不再多嘴。
待楚君鉞從東林書院回來,見得他頹廢的表情,心便提到了嗓子眼。
問了一句,楚君鉞只冷著臉不說話,面上殊無笑意,十二郎頓覺不妙。
十一郎那個沒心沒肺也跑來探問:“主子,你將三娘子給辦了?”他雖沒有“辦過人”,但老兵痞們都這麼說,便也當是最容易之事。不過瞧著少將軍這神色可不像啊?聽說辦完了人理應春風得意紅光滿面啊!
楚君鉞瞪了他一眼,不吭聲。
“那是摸小手了?她生氣了?”
這會兒他倒想起來,良家女子是不能被人胡亂摸小手的,更何況林三娘子已經訂了親了,要摸小手也是鄔家二郎的事兒,他們少將軍做不得。於是理所當然的得出了這個結論。
“沒摸。”
楚君鉞難得有心情回答,心道:若是好生摸摸小手,也那就罷了!他倒是想摸來著!
十一郎恍然大悟:這是沒摸到小手心裡不痛快了?!
他自覺把著了少將軍的脈,便興奮了起來,“這種事情也急不得的,大不了這次沒摸到,下次再摸!”打仗都還有屢敗屢戰之說,摸個小手也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兒!
楚君鉞想到林碧落被他諷刺的羞慚的表情,考慮到摸小手這一艱鉅的任務,冷冷瞟了一眼屏聲靜氣圍過來的眾護衛,心頭一陣煩躁,“是誰讓我不要上趕著搭理的?”
楚八郎諾諾冒頭,不明白這又是哪裡惹到自家主子了。
楚君鉞也是心中憋著一把火,實在無人傾訴,索性將今兒之事一併告之。
聽得他將眾學子與助教打發走,單獨教林碧落騎馬,從護衛皆誇讚:“高!高!二人獨處最易得手!”
又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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