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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
風水輪流轉,沒想到蕭怡也有今天!
容紹將容謙放在懷裡上馬,林碧落自行騎一匹馬,父女外加小尾巴一隻,很快便縱馬而去,待到蕭怡反應過來從院門裡追出來,便只能瞧見他們父女倆遠去的身影,她站在院門口,只覺生活之中又憑添了新的煩惱。
自家大姐兒過了年便要及笄,也到了擇婿的時候了。
哪怕他們夫妻倆再不捨,可是該為閨女籌劃的也還是要籌劃。
蕭怡成親這麼多年,深刻的認識到一件事情:這世上像阿紹這般允文允武又肯疼婦人,肯為了婦人委屈自己一個大男人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拈針引線的,其實罕有。
因此,哪怕她家大姐兒聰慧能幹,可是不足之處卻仍是要彌補一二的。
做父母的都有一種痴心,總認為自己沒有做到的,便要兒女在此項之上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總之要比當初的自己更為優秀。
蕭怡也存了這樣的心,又想到大姐兒擇婿之時,若是男家聽得她連基本的女紅都不行,豈不打臉?
她心中存了事兒,帶了細棉布去洛家,與洛夫人商議著給容紹父子各裁了一身中衣。
洛夫人家中幼子洛豐年約二十,尚未娶妻,平素便跟著父兄下田,閒暇時在家讀書,亦跟著容紹學過一陣子腳拳,只為強身健體。自容家大姐兒到達邊陲,洛夫人見過了,便存了心,今日只見蕭怡過來,便提起林碧落。
“怎的不見大姐兒?小孩子家家,小心在家裡悶出病來。閒了你也帶她往我這裡來,一處裡做做針線說說話兒。”又指著長媳與次媳,“她阿嫂們皆是性子柔和,又沒個小姑,那日見了大姐兒,愛的跟什麼似的,只盼能常在一處說話。”
蕭怡本也存了讓洛夫人指點林碧落針線的想法,聽話便笑:“只要你們不嫌她笨拙便好。”
“看著便是個機靈孩子,瞧你說的。”洛夫人拍拍她的手。
這機靈孩子,蕭怡略有些發愁。
被誇為機靈孩子的林碧落此刻正跟著容紹縱馬馳騁,只覺放眼望去,天遠地闊,視線之內平坦無垠,唯有遠處青山隱隱,近處綠意淺淺。
四合地處荒偏,況此間雨水不多,青草將將有點綠意,連野物也不多。
父女倆轉了一大圈,也只獵了兩隻兔子。林碧落射了幾箭,準頭實在不咋樣,惹的容紹搖頭笑嘆,連小兒也拍著手直笑阿姐是笨蛋——他原來還當阿姐是萬能的,一旦發現了她也有缺陷,便忍不住笑的十分開懷。
林碧落被倆父弟笑的自己也頗有幾分無奈,有些東西真是靠天份的。
小兒在容謙懷裡,還影響他拉弓,他索性將小兒塞到了林碧落懷裡,又贊她騎術不錯,“你們書院的御藝課先生倒不錯。不知如今是誰在教課?”
林碧落一樂,指著遠處兩匹並行的馬兒,“喏,那位便是我的射御課先生。”
父女倆騎馬過去,恰逢蕭澤從馬上摔了下來。
這也怪不得蕭澤,他雖然跟著容紹學武,可因為家中無馬,倒真不會騎馬。
楚君鉞此行擔負著重責,懷揣密旨一封,原本是給先太子的,可惜其人已故,便只能給蕭澤。
太子妃如今病重,原本他是要接了蕭澤即刻起程的,可惜當此之機,蕭澤堅決不肯回京,楚君鉞便只能留了下來。況他還有終身大事未辦,正等良機。
林碧落到了近前,低頭見蕭澤眥著牙從地上翻身而起,頓時頗有幾分同情:“阿兄不知,楚先生教御藝課,歷來是看著學生摔跤的,我也是不知摔了多少次,方才學會了呢。”
楚君鉞心道:原來這事兒她還記著呢。又覺她小心眼的可愛,不由朝她一笑,又與容紹見禮。
林碧落說者無意,只當寬慰蕭澤,卻教容紹聽在了耳裡,不禁眉頭一皺。
義安郡主曾經向他提起過,瞧著楚君鉞待大姐兒大是不同,這不同倒還真是不同,竟然眼睜睜瞧著自己中意的小娘子從馬上摔下來
蕭澤站直了身子苦笑,只覺後背疼的厲害:“為兄笨拙,教阿妹見笑了。”
“哪有?你若是見了我練射藝的勤奮勁頭,又見過了我射箭的準頭,保準只會同情我!”她深諳安慰人的招數,自曝其短最是有效。
容謙方才見識過了自家阿姐神一樣的射藝,比之阿爹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聽了這話不由咯咯直笑,“阿澤哥哥,你還不知道吧?我阿姐連只兔子也射不著,都將兔子嚇跑了!”
自嘲是一回事,被個小鬼頭取笑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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