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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暈暈乎乎朝地上出溜下去了。
任務圓滿完成;有人賊忒兮兮的提起:“三郎跟那位在隔壁?”這是拐彎抹角向大家提議去聽壁角。
秦二郎朝下壓壓,示意大家安靜一點,丟下醉倒在桌子下面的阿木爾,率先往外走去。一行人躡手躡腳的蹭到了隔壁雅間門口,腦袋才擱到門口,以疊羅漢的方式緊密團結,只聽得房裡傳來容大姐兒一聲“三郎你做什麼?”在房門外豎著耳朵聽著的年青郎君們激動的小心肝亂顫的時候,房門悄無聲息的開啟了,將身體重心緊貼在房門之上的數人慘失依靠,撲通撲通相繼疊倒,最下面的秦鈺頓時壓的出氣多進氣少
“起起開”
秦二郎從人堆裡艱難的伸出手,顫抖著搖了兩下,以示求救,觸目之下是靠過來的一雙做工精美的鹿皮靴子,再想要仰起頭來瞧一瞧這雙靴子主人的臉色,卻不能夠了。
他身上死沉死沉壓著好幾個呢!
秦二郎瞧不見楚三郎的臉色,不代表旁人瞧不見。
最上面的人自然瞧見了楚三郎那張冷臉裡蘊含的殺意,快速從人堆上朝後滑下去,直起身來陪著笑臉:“三郎你忙!你忙!那什麼容大姐兒的朋友就在隔壁,喝醉了我過來說一聲,讓你們回頭走的時候別忘了。天色不晚了我阿孃還等著我吃飯呢,我這就回去了哈”
他一頭說一頭已經朝後退了兩步,嗖一下就竄的無影了。
開玩笑!
秦二郎成親的時候,楚三郎去幫忙,別看他臉冷,心可真黑,鬧洞房的時候就數他鬧的最兇,折騰新郎的主意一個比一個兇殘,到最後秦二郎都只差哭著求他快走了!
他過幾日就要成親了,好不容易抗爭到了二十歲才成親,認真娶一回親,若真是在洞房裡被楚三郎折騰慘了,沒力氣人道,到時候哭都來不及!
看熱鬧可以,若是搭上新婚之夜,那就不值得了!
這其中成過親的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反正楚三郎手再黑,也沒機會再折騰他們了,還有被楚三郎在洞房花燭夜折騰過的諸如最倒黴者秦二郎,略含了那麼一點點報復的心思,就想看楚三郎的笑話,自然是不肯離開的。
諸人先後爬起來,最後連秦二郎也被人提著從地上爬起來,在楚三郎“想看熱鬧沒門還不快滾”的威脅眼神下,秦二郎不怕死的越過楚君鉞,向容妍打招呼。
“阿妹,你幾時回來的?”
容妍覺得莫名其妙。
秦二郎他認識,可是叫她“阿妹”的秦二郎,就略顯詭異了。
這貨雖然紈絝不靠譜了一點,可也沒到見個小娘子就叫“阿妹”的地步。
“秦二郎,我怎麼成了你‘阿妹’了呢?”
“我跟阿蘭成了親,你可不就是我家阿妹了嗎?”在楚三郎冷刀子似的眼神裡,秦二郎勇敢的越過他坐到了容妍旁邊的凳子上,擺出一副要認親詳談的架勢來,與容妍套起了近乎。
他早看出來了,楚三郎在他們這幫兄弟面前兇名昭著,特別是這四年裡,臉冷手更黑,不知道欺負了他們多少次,連他的新婚之夜都不放過,大家後來總結楚三郎這毛病,都覺得他是精力旺盛又慾求不滿的原因。
也是,他都一把年紀了,還沒嘗過婦人是什麼滋味,家裡又沒個通房,別院裡全是一把年紀皺紋可以夾死蚊子的老媽子,時不時還要跑去大相國寺與智清大師關起門來聊一聊談談心(關起門來的事情純屬大家猜測),連楚夫人這幾年都對他絲毫不敢逼迫,生怕一提他的婚事,他第二天就跑大相國寺出家去。
楚老將軍每次去大相國寺,智清大師都盛讚他家三郎有慧根,搞得楚老將軍再去大相國寺都生怕智清大師提起來:“把你家三郎舍了我做關門弟子吧?”
最近幾年智清大師沒少嘮叨他要尋個關門弟子繼承衣缽。
因此楚老將軍夫婦在楚三郎的婚事上終於難得達成一致:他等人就等人吧,至少還有個盼頭,總比做智清大師的關門弟子有前途!
“秦二郎你與我家阿姐成親了?!”
容妍是不知道這幫人其中的彎彎繞,聽到這個訊息由衷高興。高興完了又瞪秦二郎:“你成親之後沒去外面花天酒地吧?”
秦鈺:“”他怎麼覺得自己這個留下來看熱鬧連帶認親的決定有點錯誤啊?!
馬上他就感覺到了更大的危機。
天真的秦鈺一直覺得,只要容大姐兒回來,楚三郎如願成親,陰陽調和,楚三郎的心腸一定會軟和下來,他們這幫兄弟也就徹底解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