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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爾態度十分堅決:“但我不跟奸滑的商人打交道,還當面說假話貶低,若是我們將好東西拿出來,他們全當那是爛貨,我們這趟跑來大梁還有什麼意義?”他除了對美食的態度算得上虔誠之外,對做生意其實也是相當認真的。
容妍扶額欲暈:“阿木爾,你就沒聽過無商不奸這句話?”她都恨不得砸開這位的腦子瞧上一瞧。
她就不該臨時起意帶這位去當鋪體驗一會生活,現在倒搞得他對大梁的第一印象惡劣了起來。
房門猛然被推開,阿木爾驚異的嘟嚷:“這大梁的小二也太沒禮貌了”不敲門就敢往進鬧後面半句話被他自動消了音嚥了下去。
闖進來的男子並非店小二,瞧著二十幾歲,面色冷厲,好像在追捕要犯,眼神像冰碴子一般冷的要掉渣,阿木爾心中頓時一凜。
然後,被他折騰的十分無力的容妍扭頭去瞧闖進來的是何許人也,但見著來人面色,方才的愁眉苦臉都沒了,整張臉都帶了笑意來:“楚三郎——”在對方凍人的目光裡她好像熱情的過了頭,只能訕訕的收回了手。
“阿妍,你認識他?”阿木爾十分好奇。
容妍這時候才發現,她都不知道要怎麼向阿木爾介紹楚三郎。
戀人?男友?
——萬一人家成了親呢?
這種事情大有可能!
“故人!故人!”
阿木爾頓時激動的哇哇大叫:“阿妍,原來你在上京城真有認識的人啊?”
他們之間說的是北狄話,一湧而進的這些人都只瞧見兩個北狄一男一女哇啦哇啦的說話,但都不知道說的什麼話,都好奇的看著楚君鉞立在那裡,神情上帶著說不上是憤怒還是高興的表情,盯著那一男一女。
被擠在人後面的秦鈺撥開幾個竄了進來,仔細一瞧,頓時樂了:“阿妹!”
他如今與虞世蘭成了親,眼前的人雖然做北狄人打扮,又確實長大了,依稀還有舊日的影子,但整個人都變了,他倒還認得出。
——難怪楚三郎這般模樣!
任誰的媳婦兒跑掉四年一去無蹤,這會兒突然冒出來,能高興才怪!
☆、117 溫柔
“故人?不是債主?!”
阿木爾指著楚君鉞;很是疑惑,那模樣就好像懷疑容妍說了謊;面前這尊冷著臉的煞神與“故人”這一詞相去甚遠,如果非要在大梁話裡尋個合適的詞出來,他覺得“債主”一詞頗適合此人。
最糟糕的是;這六個字他說的字正腔圓,純然的大梁話。
楚君鉞的臉徹底的黑了!
容妍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當初阿木爾纏著她學大梁話;她是收過費的,本著“知識就是金錢”的奸商原則,收的毫不手軟。
阿木爾也認真學了;不但是語言還有文字。只是兩個人平素對話多是北狄話這就是容妍的奸滑之處了。
她在教阿木爾大梁話的同時;自己的北狄語言也飛速熟練;等到阿木爾大梁話沒學順溜,她的北狄話已經順溜無比,裝扮起北狄少女來,除了膚色與五官與北狄少女略有不同之外,連口音都聽不大出來。
容妍還曾經覺得自己算是有語言天賦的,順便又學了些北狄之外國家的語言。
秦鈺悄悄窺一眼楚三郎的臉色,黑沉黑沉,離的這麼近簡直能感受到他內心的暴風雨。
“故人?”
楚君鉞咬牙吐出這兩個字以後,兩步跨了過來,一把抓住了容妍的手腕,拖過她便往外走。門口圍觀的一眾年輕男子主動讓開一條道,眼神裡皆含著笑謔之意,還有不知情的悄悄問同伴:“楚三郎不是一貫的不近女色守身如玉麼?怎的抓著個北狄小娘子便走了?”
有知情的以前便見過容大姐兒,笑吟吟為同伴解惑:“你方才沒聽到秦二郎叫這小娘子阿妹?多半便是楚三郎等的心上人呢!嘖嘖沒想到楚三郎在上京城中守身如玉四年,這小娘子回來卻帶著個郎君四下逛”這下有得熱鬧好瞧了!
“楚三郎三郎”
毫無防備的容妍被拖出了雅間,試圖掙扎,但拖著她的男子手跟鐵鉗一般,完全掙扎不開。
“阿妍阿妍”阿木爾眼見得同伴被拖走,便要追出去。秦鈺朝著身後一眾年輕男子使眼色,這幫人便笑嘻嘻堵住了阿木爾的去路。
秦二郎上前去拍了拍阿木爾的肩:“兄弟,人家小兩口的事兒,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你攙和什麼勁兒?你既然是我家阿妹的朋友,便是我秦二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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