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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年僅六歲的月月喪母之痛還沒過,又被後爹的家人打出了門,身無長物,手中緊握一個金鎖開始流浪。開始了他為期一生的窮苦生活。但從始至終,蕭月痕再也沒有流過一滴眼淚
'作者口水話':西晉時,當官的戴的官帽上面都用貂(音diao)的尾巴做裝飾。趙玉倫封的官實在太多太濫了,官庫裡收藏的貂尾不夠用,只好找些狗尾巴來湊數。所以,民間就編了歌謠來諷刺他們,叫做“貂不足,狗尾續”。
二十章 冷麵王爺
與此同時的天庭裡彩雲邊上,玉帝正氣得跳腳。
“哇哇哇——!!!我不管啦!!!我看不下去了!”玉帝說完,掏出一個手機開始發簡訊:
‘神活著真累!上車得排隊,單戀真受罪,吃飯沒香味,喝酒容易醉,上班特疲憊,搶劫還不會,掙錢得交稅,就連給小豬發個簡訊還得收費~!’
過了一會兒,雷公和電母就怒氣衝衝地飛了過來。坐在彩雲邊上的觀世音和月老好奇地看著玉帝,不知道他又要搞什麼飛機。
“呦~來得還真快~~” 玉帝不怕死的歪躺在雲上,斜看著這對夫妻。
“你吃飽了飯沒事情做啊?!我可是很忙的。”電母不滿的說道,動手拿出一面鏡子開始補妝。
“你還說你很忙?”玉帝聞言又跳起來,指著雲下的窟窿說,“你很忙怎麼會漏劈死那個死王八蛋?!孫秀這種人居然還給活?!給我劈死他!!劈!!這是命令!!!”
“不能劈。”雷公看了一眼雲下,一屁股坐在了觀世音身旁,將雷棍放在了雲上;“閻王有交待過,這個人不能被劈死。”
“嗯?他怎麼知道我會叫你劈他?”玉帝看著雷公,忽然恍悟,“你騙我!!”
“我沒騙你,閻王早就知道你這種性子,特地吩咐我,如果你找我,就甭理你得了。”
“什麼什麼??他要造反嗎?到底我是玉帝還是他是玉帝??二郎神!!二郎神呢?”玉帝氣憤地開始找幫手。
“還沒回來呢,你忘啦,他抱著閻王走的。”觀音百無聊賴地說道。
“哈!好茶好茶”月老跪坐在雲彩邊,慢慢喝了一口茶。
“都什麼時候了?您還有心情喝茶?我都快氣死了!!”玉帝氣呼呼地又一屁股坐下,抓著衣領往裡面扇風,“你們都是冷血的嗎?這種人怎麼你們說蕭月痕他這麼小太慘了”
“這都是他上輩子造的孽。”觀音說道,“胡謅上輩子當貪官的時候,有一次挪用了新洞鄉建水庫的公款。結果臨建水庫時,錢不夠,胡謅就把水庫承包給一個施工不達標的工程隊。水庫建好第二年,新洞鄉發大水,水庫就塌了。那個孫秀上輩子活著的時候就住在新洞鄉,水庫垮的時候是半夜,他們一家老小十五口全都淹死在了大水裡。那年他兒子才三個月大雖然給他喝了夢婆湯,可能是怨念太深吧”
“”玉帝無話可說了。
“可他這輩子做得也太過了。我們明明給他安排了很好的出身,他卻自甘墮落,去做別人的男寵,又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還打死兩條人命,這是該劈!”月老喝完茶,摸著鬍子說出想法。
“不用我們動手了。”電母終於補完妝,‘啪’地一下關上化妝盒,微笑地說道:
“我們只是幫世人安排出生,上輩子做了好事的,出生就好些;反之亦然。至於出生後他們的所作所為才是決定他們命運和死亡的關鍵。”說完,用擦著紅指甲油的芊芊玉指指向了雲彩的下面。
這裡是從城裡回來的第二天。石府上上下下披麻戴孝,一片愁雲慘霧。靈堂上哭聲不絕於耳,除了月月不得進靈堂,其他該來的都來了,除了一個人
與此同時,在出冀州地界的唯一官道上此刻正飛奔著五輛馬車。馬車上趕車的小廝正使勁地抽著已經跑得很累的馬。
“駕!駕!!駕——!!籲”頭一輛馬車的趕車人忽然看到官道中間攔著一匹黑色的高頭大馬,急忙拉緊了韁繩停住了馬車。
他一停下,後面的四輛馬車也只好跟著停下。幾乎是停車的一瞬間,孫秀立刻從第一輛馬車裡探出頭來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小廝的腦袋。
“媽的,誰叫你停下來的!!還不快走,等著別人來索命啊?!”孫秀邊打小廝邊罵道。
“哎喲,爺您甭打,是有人擋著路了。”小廝委屈地捂著頭解釋道。
“誰他媽不長眼睛啊??敢擋老子的路??!”
孫秀罵罵咧咧地抬起頭來朝前面看去。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