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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完全沒看蕭月痕,才剛一回來,悶熱的軍裝都沒換,便直接衝到了爾嵐的床邊,眼神擔憂又心疼地看著床上的可人兒。
哼!假惺惺!蕭月痕心想:你要是心疼,你打他幹嘛呀?!現在人打傷了又來後悔。
你不懂滴~~愛情就是這樣一個願打一個願捱打是情罵是愛,情到深處用腳踹~~~
爾嵐第一次睜開眼睛時,看到了滿眼血絲的蕭月痕。他不敢致信的望著蕭月痕,眼淚模糊了雙眼。爾嵐不想讓蕭月痕看到自己的眼淚,忍著身上的傷痛撇過臉去,默默地哭泣。蕭月痕什麼也沒說,站起來囑咐了旁邊的人兩句,就走了。
蕭月痕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家中,放下藥箱後洗了把臉,立刻跑到胡醫生房裡去看師傅。誰知胡醫生已經在吃粥了,他女兒陪在他身邊,看起來已無什麼大礙。蕭月痕這才放下了一萬個心,洗完澡吃完飯,一頭栽在床上,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天,謝將軍家的人又來了。蕭月痕在財寶的誘惑下與對朋友的道義上,再去了一次,結果又是累得半死才回來。第三天,管家又來了如此往復,到最後,謝將軍發話,用重金把蕭月痕包了下來,天天去給爾嵐看病。胡醫生看到蕭月痕剛剛出山就如此有出息,欣欣然接受了將軍的請求。
從此以後,蕭月痕就成了謝將軍府的家醫,每天往返於謝萬的將軍府與胡醫生家之間
廿四章 年輕帝王
南方雖然瘟疫肆虐,但總體來說還算安寧。但北方可就不是這麼好了。同樣是這年夏天的一個早晨,長安皇宮光極殿內,走進來一位形貌逸麗,風度翩翩的年輕帝王。少年身高八尺有餘,舉止瀟灑。頭戴皇冠,身著紫黑色的正統帝服。面如美玉,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眼天然風流。活脫脫一個美而不孃的英俊男子。
做皇帝長這麼漂亮幹什麼?豈不是很浪費
不用多說了,各位都知道,這個年紀輕輕的帝王便是當初送月月金鎖的二皇子司馬鄴,此時的晉愍帝。
他安靜的坐在高堂之上履行著身為一個帝王的責任——上朝!
堂下,文武百官正在慷慨激揚的討論著遠征匈奴的作戰計劃。
“陛下!”一位白過半百的老文官走到大殿中間對皇位上坐著的十六歲少年啟奏道:
“匈奴汗國常年滋擾我們邊境,百姓民不聊生。幽州刺史石勒又投敵叛國歸順了匈奴。自三年前劉淵父子攻下洛陽後,殺先帝,魚肉百姓,到現在都不肯還我國都,仍然盤踞在洛陽不肯離開。陛下,為了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我們都應給以還擊啊”
老臣聲淚俱下的痛訴匈奴這些年來的種種暴行,說得周圍百官無不落淚。高堂之上戴著皇冠的少年更是聽得怒火中燒,虎目圓睜,拍案而起對堂下百官說道:
“寡人發誓定要學前朝的漢武皇帝,將這些土匪強盜趕回荒漠草原去!!”
“陛下聖明!”
百官聞言,都激動的起身跪拜。滿心壯志要將匈奴人趕回老家。唯獨坐在次席的衛將軍索琳一言不發,臉色不是很好看。
關於這個衛將軍,他就是十二章時參與拯救司馬鄴離開洛陽的衛軍師。吳王死後,他便升為託孤大臣之一,盡力輔佐司馬鄴登上了皇位。
索琳是武將,他本想說這個計劃現在還不成熟,但看到百官眾口一詞,司馬鄴又一副勢在必行的模樣,遂又將話嚥了回去。司馬鄴看著跪了一地的官員,熱血沸騰地朗聲吩咐道:
“琅牙王司馬睿。”
“卑職在!”一個四十多歲的硬朗男人應道。
“寡人封你為北征大將軍,主持陝東諸軍事,詔發三路大軍進攻漢國。你親率20萬大軍由東路進攻洛陽。”
“微臣領旨。”
“司馬保來了沒有?”
“末將在。”
“你率秦、梁、雍三州大軍30萬人由西路進攻長安外圍。”
“末將明白。”
“北路發幽、並二州十萬大軍進攻平陽。嗯”司馬鄴想了想,看向了坐在西席,沉默不語的衛將軍索琳,“衛先生,就由你去吧。”
“陛下放心。”衛索琳親暱地對司馬鄴點點頭。
“那麼,三日之後啟程,寡人祝各位馬到成功,定要將匈奴狗賊趕出長城!”
“臣等誓死效忠皇上!”
下朝以後,衛索琳左右覺得心裡不踏實。他坐著羊車一言不發的回到家中,老管家馬上迎了上來。
“老爺,你可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