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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酒沒什麼研究,那種鼎酒一瓶多少錢啊?”葉碧凡很好笑的看看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劉涵山,又看看一旁死瞪著這邊的胡謅。
“具體多少錢我也不清楚~~~”眾人暈倒
“只不過!”劉涵山補充道,“它會立刻使絕大多數老百姓瞬間體會到自己是窮人~~~”
葉碧凡陰笑地聽完劉涵山的話,怕身邊二人又陷入新一輪的“國嘴辯論”,於是便很“好心”的總結道: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們倆都別說了。總而言之,你倆都符合《幹部素質要求條例》:心中有小平,袋中有文憑,對上能擺平,對下能剷平,道德沒水平,金庫能填平,左手拿酒瓶,右手握藥瓶,家裡有醋瓶,外面有花瓶!”
胡謅和劉涵山聞言,驚得啞口無言
周圍的行人看著這三人覺得很有趣,街也不逛了,都圍到三人旁邊聽他們說話。葉碧凡一看有聽眾了,戲虐之心更勝,完全不理會身邊兩人越來越陰鬱的臉色,反而越講越大聲。
葉碧凡故作深思狀,“悲涼”地感嘆道:
“唉我現在總算知道為什麼我混了一輩子都只能混黑道這‘白道’的學問實在是太深奧了!看不出兩位領導雖然都位高權重,但對群眾要求還是很關心的。”
說著對胡謅擺擺手,接著說:
“凡男人求這位領導辦事,領導都會熱情地說:‘你怎麼不提錢(前)來講嘛!’”
然後又指指劉涵山,笑得更開心,繼續say:
“凡女人求這位領導辦事,領導總是推託說:‘我很忙,“日”後再說!’”
周圍群眾聽完葉碧凡這番經典言論,不約而同的鼓起掌來,大聲叫好。氣得胡謅和劉涵山滿臉通紅卻也不好發作。
過一會兒,群眾笑得也差不多了,胡謅馬上發揮出他為官多年的鐵齒銅牙,無不痛苦地說道:
“這年頭,當官也不容易體質弱的累死,心胸窄的氣死,智商低的悉死,膽量小的嚇死,酒量小的喝死,性慾差的羞死。我要這麼多錢有什麼用?還沒花多少就一命嗚呼了,大吃大喝弄得一身的‘富貴病’。最後被‘雙規’時,為了不累及妻女,只好選擇自我了斷唉”說到最後,胡謅大嘆一口氣,目光蒼涼的望向遠方。
周圍的群眾聞言也都陷入沉思。劉涵山無比同情看著胡謅,對面前這個一輩子的政敵,第一次湧出英雄相惜的感覺。
劉涵山走到胡謅身邊,伸手拍拍胡謅的肩膀,感嘆道:
“老胡啊這年頭,苦幹實幹,做給天看;東混西混,一帆風順;任勞任怨,永難如願;會捧會獻,傑出貢獻;盡職盡責,必遭指責;推託栽贓,邀功領賞!你也別想太多了,你在南城這些年,只要不涉及你個人利益的好事你還是做了很多的嘛~~~起碼市裡的人民群眾都認為你是個不錯的市長,是非功過就由後人來評說吧,我們說了也不算。”
“喂!”胡謅聽完劉涵山的話,忽然轉過頭來,滿臉黑線的問道:
“莫非你剛才那番話算是在安慰我?”雖然聽起來更像是罵人
“我我我我吃多了不成!!!我只是發表一下自己的感受!!”劉涵山聞言,激動得都結巴起來,忙推開胡謅,向後閃電般的後撤五米。
周圍本來等待三人開打的群眾眼看他們都和好了,極其失望的都慢慢離開了,該幹嘛幹嘛去了。嘿~~這都什麼鬼!看來昨天他們打那一架,已經使他們在整個夢園都“揚名立萬”了~~~
眾鬼散後,葉碧凡微笑的走到兩人身邊,對他們說道:
“既然不吵了,就趕快去銀行吧,再不走就要天亮了。”
結果他換來了兩記白眼胡謅和葉碧凡明顯還沒有原諒他剛才的那番惡意“勸說”。葉碧凡一看,很識相的閉嘴,依舊微笑。
於是三人繼續前行。由於胡謅和劉涵山暫時都不想理葉碧凡,所以他倆自己聊起天來。
“哎~~我說,剛才聽你的口氣,你好像也是第一次來陰間啊?你以前沒來過嗎?”胡謅問道。
“我才死了五天,沒來得及過來看看。”劉涵山到處看著街上的年輕女鬼,望都不望胡謅一眼的回道。
“啊?!那豈不是我死的前兩天你死?哦我那時已經昏迷了,怪不得我不知道。”胡謅自言自語的說道,“你家人怎麼偏偏也把你葬在這邊,真倒黴!都在一塊大眼瞪小眼一輩子了,死了還要在一起呆60年。”
劉涵山一聽就火大,美女也不看了,轉頭對胡謅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