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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後,柳冰月忽地吐出一口黑色的血,身子如斷了線的風箏緩緩地倒下。
“月兒。”冷徹一把抱住她,本就心痛地眼眸,此時淚光閃閃。他早就看出來,剛才,她在強行彈奏絃樂。她在保護他們。因為她知道,拼內力,他勝得過歐陽希。但歐陽希的寒夜劍,他們抵擋不了。
“月,她怎麼樣了?”閔夜一把從他的懷中抱回柳冰月。他放在柳冰月腰上的手,讓他覺得礙眼。若不是知她可以救他,他這是非殺了他不可。
其餘兩人也是如此的想法。不過現在他們只關心她。
“她的心脈俱碎。”冷徹冷冷地回望著他們,他們的想法,他自是知道。
“什麼?”閔夜冷冷地望著她。
月無痕快速地探上她的脈搏,突地,他鬆開手,睜大了雙眼,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
“冰,冰冰,她怎麼樣?”東堂辰顫抖的雙手。他早已忘記他的手正探著她的脈。
“你們信了吧。”冷徹冷冷地說著,眼中卻滿是傷痛。
“你給我滾開。”閔夜瞪著他欲奪走她的雙手,卻忘記了自己有武功。
“我能救她。”
“真的?”三人齊齊地看向他。
“是。”
“怎麼救她?”閔夜冷冷地望著他。不知為什麼,他,讓他不由得防備。
“冰封。”
“什麼?”東堂辰吼著。冰封,冰封,為什麼是冰封。難道,蝶女的事情,是真的。
“冰封?”月無痕劍眉緊蹙。
“是。只有冰封才能救她。”冷徹艱難地說道。冰封之苦,他知。除非她化繭而眠,不然,只有冰封,才能救她。
閔夜若有所思地望了望柳冰月此時眉間的蝴蝶,她果然是蝶女。難怪面對她,自己的心會不受控制。冰封,如今確是只有這個方法可以救她。不過,冰封,只有保護絃樂的閔家正主才會知道。他,到底是誰。
“你,到底是誰?”月無痕若有所思地望著冷徹。他,破月之主,怎會救月兒。
“我是誰,你們不需要知道。你們只要知道,我不會傷害她即可。”
“你憑什麼要我們相信你?”東堂辰半眯著眼睛,他可以感覺到他身上的殺氣。
“不想她死,你們只有信我。”冷徹的某種夾雜著焦急,她的臉色越來越白。
“我信你。”閔夜冷冷地說道,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他們沒有時間了。
“閔夜,你。”東堂辰望著閔夜堅毅的眸子,緩緩地低下頭,沉思起來。是的,若想傷她,他就不會救她。何況,他看的出來,這個人,和他們一樣,深愛著她。緩緩地吸口氣,“好,我也信你。”
“你呢?”冷徹望著一臉焦急的月無痕。
月無痕點了點頭。
“好,把她給我。”
“不行。”閔夜冷冷地說著,“我帶她去。”
“好。不過,我只允你一個人。”冷徹望了望月無痕和東堂辰,冷冷地說道。一個人,是他的極限。
“好。”
“閔夜,你。”月無痕冷冷地望向她,他傷過她。
“放心,我定不會傷她。”閔夜眼中劃過傷痛。傷她一次,他已經後悔不已。他,怎會再次傷她。何況,她是蝶女,自己豁出性命護她,都是應當的。
“你若傷她,我定不會放過你。”月無痕望了眼閔夜,隨即轉頭看了看她蒼白的臉,艱難地點了點頭,“東堂辰,我們回去。”
“好。”東堂辰終於緩緩地點了點頭。他們不會傷她,他可以確定。只是冰封真的能救她嗎?看來只有試試了。現在他能做的只有快速地著櫻紅去請蒼月。他定有辦法救她。
柔情盡失:無心無情
“好。”東堂辰終於緩緩地點了點頭。他們不會傷她,他可以確定。只是冰封真的能救她嗎?看來只有試試了。現在他能做的只有快速地著櫻紅去請蒼月。他定有辦法救她。
“主人,綠君、紫君前來拜見。”紅君媚笑地望著座上得銀髮男子,她從未見過他的面容。但她知道,黑色的面具下的那張臉,定是絕色無比。
“恩,讓他們進來。”聲音冰冷無比。
“是。”紅君領命喚二人進來。
“綠君/紫君,參見主人。”兩人皆是俯身拜見他,他自小訓練他們,應該算是他們的師傅。
“恩。本尊著你們辦得事情,如今,辦得如何?”銀髮男子冷冷地望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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