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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風雨雨都一起走過
孤單的時候,誰又能陪伴我
還記得你許下的承諾
天上多少雲飄過
地上多少故事正傳說
天廣闊,地廣闊
天地痴心誰能明白我”
淚水一滴一滴地砸落在歐陽希的臉頰,撥動著床上人的心絃,卻重重地劃過另外兩人的心。
他們多希望,這首曲是為自己而唱。
冷徹愣了一會,隨即閃身而去。
“我們出去吧。”柳冰月拉著閔夜的手,走出門外。冷徹的傷痛,她知,但卻無能為力。
絃樂之意:貴人,鬼人?
“月兒,為什麼這麼急著走呢?”閔夜疑惑地望著一臉沉思的柳冰月。
“夜。如果我們長時間的別離,你會不會愛上其他的女子?”柳冰月靜靜地望著院中的明月,一顆心卻無法平靜。
閔夜的眸子閃了閃,隨即微微一笑,將柳冰月擁入懷中,“不會。我閔夜這一生只會愛你一人。”
柳冰月轉眼望著閔夜,微微一笑,沒來由地掙脫他的懷抱。望著閔夜失落的眼神,慌忙說道:“我去看歐陽希醒了沒有?”
望著她快速逃離的身影,閔夜苦笑著,她竟不信自己。
柳冰月心思煩亂地坐在床上,望著歐陽希沉靜的睡顏,手不自覺地附上他的臉頰。手中光滑的觸感,讓她心情大好。手更是肆無忌憚地吃著別人的豆腐。
歐陽希悠悠地轉醒,望著眼前那個光明正大吃著自己豆腐的女孩,寵溺地笑了笑,這個小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幹嘛。
“月兒,好玩嗎?”歐陽希邪魅地說道。
“恩,好玩。”柳冰月並未意識到某人已經轉醒,依舊蹂躪著那張英俊光滑的臉頰。
“那月兒是不是要給我點獎賞呢?”歐陽希狡黠地說道。
“恩,啊,你怎麼醒過來了?”柳冰月猛地收回手,仿若見鬼似的,望著歐陽希。
“不是你把我弄醒的嗎?”歐陽希一雙眼睛滿是委屈。
“額,呵呵。”柳冰月尷尬地笑了笑,貌似是這樣的。
“我本來好好睡著呢。你準備如何賠償我呢?”
“額,這,這個。”柳冰月傻笑著,忙準備起身逃跑,卻被歐陽希拉住,身子竟重重地倒向歐陽希,歐陽希一把抱住她。
“別動。”歐陽希好笑地望著懷中手腳亂舞的人兒。再動,恐怕就不是抱著她,那麼簡單了。
“哦。”不知道為什麼,他一大聲說話,她就下意識答應了。
“明天還走嗎?”吻了下她的額頭,深情地凝視著她。
“恩。”柳冰月點了點頭。
“那你今晚必須留下來照顧我,不然我的傷就好不了。”歐陽希的一雙眸子澄淨閃亮,仿若孩童,讓人無法拒絕。不過,顯然柳冰月不在之列。
“不行。”柳冰月翻了個白眼。自己為他彈奏,都已經夠累了。現在還讓她照顧他,做夢。
“哦,好。”歐陽希委屈地眨了眨眼,“那明天你們就先走吧,反正我的傷也好不了。”
“你。”柳冰月懷疑地瞟了眼委屈的某男,她就不信了,他這麼強壯的人還會抗不了這點傷。只是若是明天他的傷,恐怕他們就無法出谷了。
“算了,我就好人做到底吧。”柳冰月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即將歐陽希往裡面推了推,躺下。照顧歸照顧,她才不會委屈自己。若不是他有傷,她一準把他踢下床去。
“你呀。”歐陽希好笑地望著一直將她往裡推的柳冰月。她那一副施捨的樣子,更是讓他不知道說什麼好。
“怎樣,你還不願意?”柳冰月一臉的不爽地伸出握著自己的小拳頭。
“沒,沒有。”歐陽希抽了抽嘴角,這個小女人,她的腦子都在想些什麼。
第二日起來,柳冰月坐在馬上,一臉的不爽,憤憤地瞪著身後的歐陽希。這個傢伙真是氣死她了。不是拉拉她的手,就是親親她的額頭,氣得她幾次想將他踢下去。奈何她的力氣太小。
歐陽希則是一臉的春風得意,手緊緊地環著她的腰。那個小女人的無賴,他算是見到了。兩人同騎一匹馬,她竟還能轉過頭來瞪他。
閔夜則是陰沉著一張臉,盡是失意。
一路上,三人就是如此走到明月飯莊。
見此,柳冰月慌忙跳下馬,惹得身後的兩人擔心不已,“月兒,小心點。”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