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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定會分清主次,不會模糊視聽的。”
“恩,那暫沒其他事了。對了,墨駒剛才說表少爺去巡查庫房了,可丹珂呢?怎也沒見到他?”
“回堡主,可能是宅子裡比較憋悶,葉公子三日前就去了牧場,現在住在山上道觀裡。”
“三日前?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屬下告退。”
三日前嗎?刻意晚回來幾日,想讓他學著自己面對那些灰色的記憶,可那到底是什麼樣的痛還是殘酷些了吧!
渥然在案頭沈默了會兒,開啟欲看的帳目又被合上。他站起身,推開門,牽了剛栓好的坐騎,也沒帶小廝,就獨自去了牧場。
回眸傾城花間酒 第五章/2
第五章/2 花自飄零水自流
道,何為道?順應自然莫強求。可說來容易,又有幾人能做到?
而這牧場山上的道觀,也就是個擺設吧?所謂的道員,就那一個長年雲遊在外的寧老道。大多時候,這裡都是靠牧場的小廝來打掃維護的。
清淨而清冷,似乎真的遠離了塵俗。此時,丹珂靜靜的站於松下,在雲煙繚繞中,憑添了份遺世獨立的味道。
他頭頂的秀髮用根道簪隨意的束住,頸後披散下來的發柔順的搭於藍衫上。而這衣衫,他穿了三日未曾換過。
這半新的棉布衫子穿在身上,竟比那些綾羅綢緞來的舒服。密密的針腳似乎每一針都蘊藏了愛。
自無意中,在衫子內角看到幾個繡字“愛兒,珍重”才算明白,這就是傳說中的“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
所謂母愛,他自己從沒有真實感受過,如今竟從件陌生的衣衫上體會到了。於是這溫暖,就連帶著三日前的記憶迴盪於腦海。
那酒坊的小屋,精健的酒廝,混亂又清晰的纏綿,悲蒼而奇異的溫暖。想忘記那尷尬的一幕,卻偶有回甘,淡淡盤旋。
“我都來大半個時辰了!你就要這樣一直站著不理我嗎?” 看不到樹下人的表情,就這樣跟著一直傻站著,吉爾穹終於忍不住開口。
“我與你無話可講。你下山去吧,別再來擾我!”思緒被身後的人弄得更亂。想來,身在這紅塵,今生已然無法超脫了吧。
“丹珂,那天的事,是我的錯。不該給你喝那麼多酒,又對你不規矩,可我也是喝多了,才那樣的。你就原諒我,別再氣了!”
“不說破不等於我糊塗。事到如今,你還以為我是個沾酒即醉,又可任你隨意擺佈的痴兒?”
“丹珂,那天我是真喝多了,我沒隨意擺佈你的意思,我”
“這幾月來,你待我本是好的。雖然有些覬覦,但也還算光明磊落。可那日的事,你是有預謀的!你在酒裡做了手腳吧?”
“”
“原本,你要是肯坦誠,我可能也不會太輕看於你。畢竟一開始,你就擺明了對我有意是我自己不太檢點,貪圖你的陪伴,吃些虧也是自找!”
“丹珂,那酒都是我的錯!一時糊塗但以後,我會好好彌補我的過失而且那日,我也沒真侵佔於你”
“你現在這樣說,是承認了!沒真侵佔我,這我到是信的”
“嗯,丹珂!我保證以後不再搞歪的,也不再打誆語。所以,那事,就算過去,你就忘了吧,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可如果我告訴你,那事沒完!因為你那有問題的酒,我那天夜裡又發作了,和別人做了越軌的事你有何感想?” 丹珂語調清幽卻語意咄咄,還加含著些怒氣。
“什麼!你在說真的?我明明給你喝了解藥那藥,還是勁太大了?” 本來一直老實地站在丹珂身後的吉爾穹,聽到此話,瞬間大跨幾步。
他一把扳過丹珂的身體,雙目圓睜,顯是真急了,“是誰,你和誰!大晚上的你能找誰你苑裡的那個丫頭嗎?”
“還要解藥?原來真是下了‘了不得’的藥哦自不是個丫頭,你那厲害的藥,一個丫頭能解決嗎!” 丹珂此時面對著吉爾穹,任他捉著手臂也沒掙脫,面容上似笑非笑,美目含蔑唇角微嘲。
“那是個小子?誰,是誰?!”吉爾穹越發地急了,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覺的加大。
“剛剛不是說對我好嗎?現在又這樣氣急敗壞地質問我?那還不都是你的藥鬧的!” 手臂被抓得生疼,委屈和怨惱一起上湧。丹珂用力掙開吉爾穹的鉗制,閃到一邊,大聲回斥。
“丹珂,都是我不好可到底是誰?是誰!”
“哼,既然你這麼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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